第027章 性烈
2024-06-13 19:21:41
作者: 翩然雲若
那些往事就這樣被魏娜提起來,江梨落有些不好意思,陸福才是財大氣粗,可他不是她的菜,她坐在他的身邊,被他熱烘烘的一團肉緊貼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她有些後悔答應魏娜來參加聚會了。
偏偏旁邊的那些男生還一個勁兒的起鬨:「喝酒,喝酒,喝酒......」
陸福才紅光滿面的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拎著兩瓶啤酒,遞給江梨落一瓶:「梨落,久別重逢就是緣分啊,咱們喝酒。」
說著,將和江梨落碰了一下酒瓶,發出「砰」的一聲響,這樣的氣氛,不喝酒他們恐怕是不會放過她的了。
江梨落抬起酒瓶,一口氣灌了下去,然後站起來,歉意的說:「對不起,家裡有點兒事,我先走一步,改天再聚。」
她不會喝酒,一瓶啤酒下去腳步已經開始虛浮,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她轉身往門口走去,卻被魏娜一把拉住手腕。
「江梨落,別那麼掃興啊,你可真不夠同學。」魏娜說完,呼啦圍過來幾個男生,連拖帶拽將她弄回陸福才身邊,又遞給她一瓶啤酒。
江梨落知道,今天不喝盡興,他們恐怕不會輕易讓她離開,於是拎起酒瓶,又是一口灌完,然後捂著胸口,直打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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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真的喝不了酒,再喝就該醉了。」江梨落又想起身,然後再次被按了回去,不知被灌了多少瓶酒,喝到最後,她幾乎感覺不到酒的味道,就像在喝白開水一樣,腦袋也昏昏沉沉的,臉頰燒的像著了火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的。
不知什麼時候,包間裡的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出去了,只剩下陸福才和江梨落坐在沙發上,陸福才一開始還規規矩矩的,後來就膽子大了,肥胖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江梨落頭暈腦脹的說:「陸福才,你別動手動腳,讓我離開。」
陸福才語氣有些急促,大掌往她胸前摸去:「梨落,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我有錢,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聽到錢字,有一瞬間,她有些心動,就算被酒精麻醉,她也還記得父親給她的那一百萬的債,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如就這樣從了他,錢的問題就解決了。
這個念頭也就在一瞬間划過,她想起了溫潤如玉的秦崢,想起他身殘志不殘的決心,就算窮困潦倒,她也不能出賣尊嚴,那是她最後的資本了。
想到這裡,她猛地推開陸福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想要逃出去,陸福才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又怎麼可能讓她如願,長臂一伸,重新將她拽了回來。
江梨落跌坐在沙發上,手掌觸碰到茶几上的一個空酒瓶,抓起來,用力砸向堅硬的大理石茶几,露出鋒利的玻璃茬口。
她舉起半截酒瓶子,指著陸福才怒吼:「放我走。」
陸福才也就怔愣了一下,然後就無所謂的大笑:「呦,還挺烈的嘛,我就喜歡你這股辣勁兒,來,讓哥哥疼疼。」
江梨落舉起瓶子,猛的扎在自己胳膊上,喘著粗氣說:「我傷不了你,可是能傷自己,你不讓我走,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鋒利的玻璃茬口扎在她白皙的胳膊上,直接戳出一個血窟窿,鮮血猛的往外冒,陸福才頓時懵了,不敢再有動作。
江梨落狠狠的瞪了他一樣,扶著牆壁,勉強支撐著身體不倒下,搖搖晃晃的走出來,又往自己的胳膊上扎了一下,用刺骨的疼痛來保持大腦的清醒。
不知走出多遠,身後的地毯上一朵朵血色的花朵綻放,看起來怵目驚心,她的身體重重倒下,砸到一間包間的門上,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個男人快步走過來,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到沙發上,用乾淨的紗布給她簡單的包紮了傷口,另外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嘖嘖的咂著嘴。
「這妞兒性子可真烈,把自己傷成這樣了,還能逃出來,對了老大,那個死胖子怎麼處理?」
「讓他傾家蕩產。」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子,說出的話卻夾雜著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絲絲入骨。
「真夠狠的,人家還沒上手呢,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站著的男人又是一陣咂嘴。
給江梨落處理傷口的男人抱著她站起來,大步往外面走,站著的那個男人忙著跟過去,八卦的問:「老大,這妞兒你不是上過了嗎?滋味怎麼樣?」
「滾——」空氣中丟下一個字,僅僅是這一個字,就駭得那八卦男人停了腳步,摸著鼻子說:「至於嘛,我就是好奇。」
第二天,江梨落是被刺鼻的消毒水餵腔醒的,她睜開眼睛,滿眼都是白色,房間不算大,有兩張床,床單上印著「十」字,一看就知道是醫院。
昨晚的記憶模模糊糊的,她只知道自己最後昏過去了,至於是怎麼來到了醫院,陸福才有沒有得逞,一律不記得了。
她動了動身體,除了胳膊有些疼外,倒是沒有不適之處,至少說明,在她昏迷的時候,沒有受到侵犯。
她掙扎著坐起來,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秦崢送的那套衣服,可惜已經皺皺巴巴的了。
下了地,趿拉著那雙精美的高跟鞋,剛要開門,護士就走了進來,看到她要出門,就不高興的斥責她:「你傷口還沒好,需要打點滴,消停點兒,回床上躺著去。」
江梨落抿著唇,低頭回到床上躺好,看著護士熟練的將細針刺入她手背上的血管中,開口問道:「護士小姐,請問昨晚是誰把我送過來的?」
「一個男人。」護士皺皺眉頭,這女人長得漂亮,穿的衣服一看就是高檔品,又是大半夜被男人送過來,男人還不留下陪床,用腳趾頭想就知道她沒幹正經營生,不是小姐,就是2NAI。
因著這樣猜測,護士看她的眼神十分不善,回答的語氣也極其生硬,可是,這都不能阻止她繼續詢問。
「是什麼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