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上高速
2024-06-13 17:25:39
作者: 蘭峭
南枳不猜,等他上班走了,就拿起手機看了看。
依照喬景樾那悶騷的性格,她覺得會是大叔爸爸之類的,但是「老公」二字,還是刺到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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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要結婚的男人跑到她這裡當老公,真特麼的渣。
南枳想著自己也許不久後就永遠離開這幫人渣賤人,也就不計較,先哄著吧。
收拾了一下,她又去了醫院。
冤家路窄,她遇到了姜依文。
姜依文今天的臉色很不好,走路的時候也歪歪扭扭的,好像……
看到南枳,她也沒跟以前那樣找事兒,反而快步走過去。
南枳忽然心思一動,一把拉住了她。
姜依文今天披著長發,被拉的時候一甩,露出了耳後脖頸處的鮮紅。
那是……吻痕?
再結合她奇怪的走路姿勢,南枳心裡已經有了模糊的答案。
她嘻嘻笑著嘖嘖有聲,「挺激烈呀,看來昨晚姜醫生在洲際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過得很happy呀。」
姜依文驚慌的攏住頭髮,「要你管。」說完就要走。
可剛走了兩步,又停住看著南枳,「我是過得很快樂,因為有景樾陪著。」
看著她做作而去的背影,南枳瞪大了眼睛!
昨晚喬景樾的狀態,可不是戰完了上半場來跟她戰下半場的,別說他現在受傷還沒康復,就是巔峰狀態也不行。
姜依文這樣急於掩飾,是怕她發現她出牆的秘密嗎?
南枳對她搞男人的事不感興趣,只是好奇那個男人是誰。
要知道,這樣高傲的姜依文,又有了喬景樾做未婚夫,一般的男人她可看不上。
南枳腳步輕快,去了骨科。
黎霄今天來的晚了,這會兒還沒換白大衣,呆呆的坐在位置上。
南枳敲敲桌子,「黎醫生,上班了。」
黎霄這才站起來,拿了衣服披在襯衫外面。
「你這是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黎霄忙搖頭,「沒事,昨晚沒睡好,今天有些頭疼。」
要是別的職業,或許南枳可以勸他請假,可當醫生的在沒人替班的情況下請假都很難,工作可以緩緩在干,可病人不能不治療。
好在,他今天沒手術也不在門診。
「找我什麼事?」黎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又拿出筆插在白衣大口袋上。
「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你。對了,昨晚你們幾點散的?」
黎霄眼神一閃,「問這個幹嘛?」
「我昨晚沒打招呼就跑了,沒教養沒風度,不是又印證了我配不上你的言論嗎?就打聽打聽他們是怎麼罵我的。」
他搖搖頭,「沒有。」
南枳詫異不已,「竟然沒有?!!」
「喬靜楠倒是想說,給喬景樾堵了回去。南枳,昨晚他一直在護著你,你們和好了嗎?」
南枳挑眉嘆氣,「算是吧,反正又勾搭在一起了。」
黎霄想要說點什麼,忽然有護士喊他,該去查房了。
南枳忙說:「那你先去忙,我去實驗中心。」
他點點頭,還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南枳看著他離開,總感覺黎霄今天不對勁。
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一轉身,就看到了喬景樾。
他脖子上掛著聽診器,也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
南枳也不心虛,很自然的走上去打招呼,「喬教授,早上好呀。」
喬景樾寒著一張精緻的俊臉,「不是說讓你離他遠一點嗎?」
她彎著眼睛,一副好脾氣的笑模樣,「我知道啦。」
「陽奉陰違。」
看看左右都是人,南枳收斂起笑容,「喬教授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去實驗中心了。」
「我跟你一起去。」
看著跟自己並排行走的男人,南枳翻了個白眼兒,「你不知道我們在仁安有緋聞嗎?這樣走在一起不太好。」
「隨便。」
南枳真服了他,他是不怕,她可怕。
新藥實驗已經到了關鍵階段,如果再出什麼問題,她可承擔不起後果。
「走這邊。」喬景樾拉著她去了那條姜依文曾經被劫持的通道。
南枳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又要發什麼神經。
一走到無人處,他就把人拉到了懷裡。
南枳氣的去掐他的腰,「放手,這裡有監控。」
「看不到你。說,大清早的為什麼要去找黎霄?」
南枳一千句罵他的話都咽了下去,抬手摸摸他的臉,笑面如花,「那喬教授呢,大清早的不待在您的心外,為什麼要去骨科辦公室的走廊站著?」
「我跟著你去的。」
南枳吐吐舌頭,「你這個變態!」
看著她嬌俏模樣,喬景樾眼眸一暗,腦子裡立刻出現了十八禁。
狠狠的把人往懷裡揉,他低聲道:「再勾我,就在這裡辦了你。」
南枳才不怕他,「那我就大喊你強迫,讓你醫院的同事都來看看,喬教授就是個禽獸。」
「禽獸你也得喜歡。」說著,他低頭去咬她的耳垂。
南枳一看情況越來越失控,沒上車就奔高速去,這不是找死嗎?
推開他,她猛地往前跑,還邊跑邊喊:「我先去實驗中心了。」
喬景樾又好氣又好笑,卻沒有再去追她。
南枳的新藥試驗,已經到了最後一個階段。
現在的病人,都是重症患者,反而趙婆婆經過了一番精心治療,看著像是個健康的人。
南枳進來的時候,正聽到她在問醫生她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還笑嘻嘻的跟醫生說她覺得現在渾身舒坦,覺得能去打老虎。
雖然南枳對她女兒外孫前面做的事有意見,但是能看到病人康復,特別是在服用她新藥後康復,這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只是,沒看到她家屬,不知道她那個女兒哪裡去了。
離開的時候才看到趙姑姑進來,她手裡拎著開水瓶,臉色不好。
南枳往那邊看了一眼,趙姑姑的兒子從另一邊離開,也是陰著臉。
見南枳一直看,有個小護士就在她耳邊輕聲說:「這對母子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兩天一直吵架,我那天聽了一耳朵,好像那兒子的女朋友要買房子,家裡沒錢。」
趙婆婆得病多年,趙姑姑家裡肯定是沒什麼積蓄的,這兒子也是,逼媽媽有用嗎?難道要她去賣腎?
南枳想不到人性的惡,趙姑姑的兒子不是要賣腎,他要的是--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