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想玩
2024-06-13 17:24:03
作者: 蘭峭
南枳嚇了一跳,第一反應竟然是擋在了嚴煦身前,「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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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景樾更是氣出內傷,他強忍著一口老血,對她身後的男人說:「嚴煦,你幹嘛去,過來一起玩兩把。」
南枳鬆了一口氣,同時又覺得自己可笑,她怎麼會想到他是為著自己來呢。
嚴煦二十四五歲,正是好玩兒的年紀,不過今天好容易勾搭上了美女,且得到了獨處的機會,不怎麼想放棄。
他拒絕,「樾哥,今天不玩兒了,我陪南小姐去那邊打撞球。」
「打撞球呀……」喬景樾看了南枳一眼,忽然回頭沖盛懷宴喊:「都過來,玩撞球。」
南枳:……
這貨就見不得她好,好不容易認識個大客戶,他非要橫插一槓子。
也對,嚴家一直和姜家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喬景樾這條姜家走狗又怎麼會讓自己挖牆角呢。
一群人都走到球檯子那邊,喬景樾率先拿起球桿,對嚴煦挑眉冷笑,「嚴煦,玩一局。」
在盛懷宴的帶領下,一幫人跟著架秧子起鬨。
嚴煦也想在南枳面前表現一把,就拿起球桿,彎腰俯身眯眼把一隻黑球頂到洞裡,然後在眾人的口哨掌聲中得意道:「賭什麼?」
沒等喬景樾回答,盛懷宴已經率先開口,「還能賭什麼,跟以前一樣!」
這幫人是在一起玩慣了的,人群里爆發出更大的歡呼聲和笑聲,輕佻猥瑣,很惡作劇的感覺。
南枳直覺不好--
這時候,喬景樾已經看過來,目光從她身上一掠而過,定在嚴煦臉上。
「嚴煦,可以嗎?」
嚴煦忙搖頭,「不行不行,換個玩法。」
一個女人走到了喬景樾背後,妖嬈的身軀靠在男人身上,嬌滴滴的開口,「嚴少,我穿的可比您身後那位小姐少多了,我都不怕,您怕什麼呀。」
因為她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南枳身上。
南枳一個激靈,瞬間明白了他們所謂的賭注。
聽說,這些紈絝不管是打牌打麻將,除了玩錢以為,還喜歡玩-女人。
就是輸了的,讓女伴脫衣服。
一般情況下,他們的女伴都是女公關外圍女,沒誰去跟正牌女友或者正經女孩兒玩這個。
喬景樾這麼糟踐自己,看來在他心裡,自己出來賣的定位已經很明顯。
在眾人調侃甚至惡意的目光里,南枳的手落在了嚴煦肩頭。
嚴煦偏頭看過去,「南小姐,你放心,我不會……」
「嚴少,我想玩兒。」
嚴煦驚訝不已,雖然南枳是個藥代,可好歹也是姜家的大小姐,他真沒褻玩的心思。
南枳的話同樣在喬景樾的心裡引起波瀾,他眼瞳緊縮,握著球桿的白皙手背青筋凸起。
他就是嚇唬嚇唬她,哪會讓她在這幫臭男人面前脫衣服,可她……不識好歹。
失了玩的興致,他剛要甩球桿,忽然看到南枳也拿起了一根球桿。
她散漫的走到男人面前,球桿的一頭輕輕戳在男人的襯衣扣子上。
「喬教授,我想要換個玩法兒。」
盛懷宴越看越有意思,走過去摟住了喬景樾的肩膀,笑著問她,「妹妹,你想怎麼玩兒?」
南枳笑容燦爛,「我跟喬教授身邊的小姐下場,就委屈喬教授和嚴少了。」
眾人初聞驚訝,隨即就狂呼起來。
這女人,竟然想要男人脫衣服,可真太敢想了。
不過想想貴公子們光PP的樣兒,又覺得特別刺激。
嚴煦也經常玩兒這種遊戲,但給人當玩物還是第一次,他臉色有些難看,「南小姐……」
南枳對他溫柔一笑,纖細的手指從他襯衣領口一撫而過,「嚴少,您放心,我不會讓您輸的。」
女孩兒淡淡的馨香湧入呼吸,嚴煦覺得骨頭都輕了,這一刻,別說只是讓他脫衣服,就算南枳讓他去死,他也不會眨眼睛。
喬景樾身邊的女人,就是上次餵他葡萄的那位,是個外圍女,明面的職業是網紅,叫咕咕。
咕咕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她笑起來咕咕唧唧的,像只鴿子。
此時,她一臉為難的看著喬景樾,不知道該拒絕還是答應。
平心而論,她很想迎戰。
這一晚上,男人們的目光幾乎都在南枳身上,這讓她夜場女王的名聲不保。
她想要給南枳點教訓,同時把男人的目光從她身上給拉回來。
她要讓他們知道,女人光長了一張漂亮的臉不行,還要知情識趣,會玩兒。
但是,輸了要讓喬景樾脫衣服,她可沒這個膽子答應。
她沒膽子,盛懷宴有。
他興致高昂,越看南枳越順眼。
在他的起鬨下,這幫人替喬景樾接了南枳的戰書。
南枳看了眼喬景樾,他沒穿外套,黑褲白襯衣,身姿挺拔面容如玉。
穿的這麼單薄,不出三局,她就讓他禿毛雞。
不過也便宜了在場的女人,畢竟喬教授的腹肌還是很有看頭的。
南枳微微勾唇,脫了外套,瀟灑的扔到身後的嚴煦懷裡。
嚴煦眼底的愛慕滿的都要溢出來,目光追逐著南枳。
明亮的燈光下,她握著球桿的手蔥白纖長,鑲嵌在指尖的碎鑽折射出淺淺光芒。
微微俯身的時候,她的腰臀之間形成一道美好曲線,撞球的動作帥氣瀟灑,一氣呵成。
在一陣掌聲中,咕咕感覺到了壓力。
不僅僅是來自球技,還有自身的氣勢。
南枳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彰顯著性感,她揚起的髮絲,擺動的腰肢,含笑的雙眸,都深深吸引著在場的男女。
在此起彼伏的口哨聲中,喬景樾的眼眸比夜色還深沉,凝望著她,幽邃又霸道。
一個個畫面在他腦子裡閃過,隨著一記清脆的碰撞,在他腦子裡炸成了煙花,讓他渾身滾燙,嗓子也乾澀的厲害。
真想就這麼把她壓在球檯上,從後面兒……
南枳越玩兒狀態越好,像她這種在撞球桌上長大的不良少女,別說咕咕了,就是喬景樾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鎂粉擦過球頭,她塌腰沉肩,在五顏六色的小球撞擊中,結束了第一局。
盛懷宴率先拍起巴掌,「第一局,南枳勝。」
在一片高喊起鬨聲中,女人手裡的球桿壓上喬景樾的肩膀,慢慢的划過了他的喉結。
「喬教授,你們輸了,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