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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想和幾位京城同僚好好聊聊

2024-06-13 17:14:20 作者: 小魚愛貼餅

  常挽月看了看那人的面容。

  不過是個面相極普通的男子,若非說特徵,便是生來一副尖嘴猴腮的算計樣。

  遂,問司如畫:「認識?」

  「何止是認識?我怕恨不能......」司如畫沒說完,上前又要踹。

  被顧藍和呂家的一個護衛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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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太子的走狗!那天太子抓我和母妃的時候,就是他動的手!太子好像叫他什麼,叫落音。」

  說完,司如畫又要上手打。

  常挽月一把攔住她的手腕:「你若把他打死了,就失去了一個絆倒太子的證據!」

  司如畫聽到這個,立即停手了。

  被抓住的落音有細微的表情動作。

  常挽月眼疾手快,當即上前,照著他的下巴就擊了一拳。

  落音只覺得嘴角劇痛,緊接著,兩顆牙和這血水吐到了地上。

  獨影蹲下來檢查,在血沫子中,貼著牙齒的地方,找到了毒包。

  司如畫看愣了。

  若是再慢一步,落音就要咬毒自盡了。

  常挽月吩咐獨影:「看牢了,千萬別讓他死了。」

  獨影和長風點頭應下,將人拖走了。

  另一邊,司君澈和叱齊納的戰鬥也進入了尾聲。

  叱齊納的手下,也都被沈青宴及手下的兵一鍋端了。

  叱齊納被司君澈打下馬,重重落地,摔了個狗啃泥。

  申時,明暗光線交接之下,軍營中滿地的屍體殘肢血泊。

  司君澈冷冷地看著滿臉血污的叱齊納。

  緊接著,叱齊納的面容開始猙獰,緊接著大笑,響徹整個營地。

  「吵什麼?!」沈青宴帶人圍過來,不耐煩地呵斥道。

  叱齊納見沈青宴靠近,迅速出手握住沈青宴的腳踝要同歸於盡。

  司君澈眼疾手快,順手甩出飛刀,割斷了叱齊納的手掌。

  鮮血四濺。

  叱齊納嘔出一口黑血,想起身,緊接著就被鎮北軍將士牢牢地踩在地上。

  與此同時,黑鷹從主營房的暗櫃和庫房中,搜出大量仿造大昭的兵器以及毒害邊關的毒藥、毒花種子,並剷除了新培育已發芽的毒花毒草。

  吳江國的營地,已經被鎮北軍的將士們占領。

  叱齊納已經苟延殘喘。

  不是司君澈不想殺他,而是,要從他嘴裡套出更多的消息。

  「我什麼都不知道,要不你們殺了我吧!」

  鎮北軍的軍營中,叱齊納躺在醫療營帳中,仗著滿口是血的嘴巴掙扎。

  軍醫壓根就沒給他好好治療,只是做了簡單的斷手止血包紮。

  不過是個工具人罷了。

  司君澈冷冷地看著:「你們不是最想與我大昭起衝突嗎?現在讓你說個實話就這麼難嗎?」

  叱齊納全身被捆綁在床榻上不得動彈:「你什麼意思?」

  「是誰派你們跟我作對的?」司君澈面色陰霾,「或者,你們的幕後指使者,是誰?!」

  叱齊納譏笑:「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司君澈冷笑,遂掏出小刀在他身上慢慢擦過:「我自是不會殺你。我要留著你,看著你被你的主子好好待著。」

  叱齊納聽到這個,整個人都不好了。

  吳江國對於戰敗者且被俘虜過的人,手段是及其殘忍的。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叱齊納大喊。

  「真是聒噪!」司君澈拿了帕子,堵住了他的嘴巴。

  叱齊納忽然想死,卻被禁錮著什麼都做不了。

  翌日清晨,叱齊納受不了了,嚷著要見司君澈。

  「你為什麼非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叱齊納見到司君澈,問了第一句話。

  「我沒有這麼多時間跟你耗著!」司君澈面色冷淡。

  「我知道為什麼。」叱齊納激動地動了動斷手,又痛得嘴角直抽。

  司君澈冷哼,隨即轉身便走:「將其綁好了,送回壺城!」

  「跟我們聯絡的就是你們儲君的人,他具體叫什麼,我不知道!」

  司君澈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你不知道他叫什麼,卻知道他是我們的儲君?」

  「他說他的主子要藉助我們的力量,登基為帝,不是儲君又是什麼?」叱齊納說完,咳嗽了兩聲。

  司君澈聽完,沒再表態要轉身離開。

  「你不問了嗎?」

  司君澈沒有回頭:「你敢不敢把方才你所說的話,全部都寫下來?」

  叱齊納哈哈大笑:「這有什麼不敢?左手沒了,我還有右手。」

  司君澈意味深長地笑道:「好!」

  暮色深沉,月光朦朧。

  司君澈帶著叱齊納所寫,回了洛西村,一起帶回來的,還有叱齊納聯絡大昭的信物。

  常挽月剛好審訊了落音回來。

  所有線索,都聚集在了東宮上。

  司君華派人擾亂邊關,圖謀不軌。

  常挽月拿著東宮勢力聯絡吳江國的信物看著許久:「你是怎麼想的?」

  司君澈深邃一笑:「我想沒什麼用,現在是要看,皇上的意思。」

  「對啊!這兩日,邊關鬧了這麼大動靜,皇上很快便會得到消息。」

  司君澈許久都沒有說話。

  子時過後,黑鷹回來,將桃木劍掛飾交還給了司君澈,並帶回了容景安的消息。

  黑鷹試探著回應:「主子,他說,有些問題,他還是想當面與您說清楚。」

  司君澈眉頭微蹙:「好,我知道了。」

  黑鷹點點頭,退下了。

  黑鷹走後,常挽月緊閉門窗:「從前,舅舅對你,是什麼態度?」

  司君澈沉默不語,常挽月清了清嗓子:「你別誤會,我只是想判斷一下,舅舅的用意。」

  「沒什麼誤會的。」司君澈輕嘆,「舅舅向來嚴肅中,但是,倒是挺心疼母妃的。」

  「這麼說來,倒也是沒有太大問題。」

  司君澈眼眸一緊。

  常挽月笑盈盈:「有人脈才好辦事嘛!」

  司君澈拿著叱齊納與大昭境內聯繫的信物看了許久:「我覺得,現在我們有件更重要的事要辦。」

  常挽月點點頭:「去東宮辦事嗎?」

  「不僅僅是東宮。」司君澈眉頭不展,「除了司君華,我正好也想跟京城其他老幾位好好聊聊。」

  常挽月凝視著他:「注意安全。」

  司君澈從背後抱住了常挽月:「放心。」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司君澈便通過傳送門,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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