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抱夠了沒有?

2024-06-13 17:14:02 作者: 小魚愛貼餅

  「太子殿下。」

  入神的時候,就聽見侍衛長徐良在書房外的敲門聲。

  「進來!」司君華拿起茶盞喝了一口,又被冒出的熱霧熏得不舒服。

  「太子殿下。」徐良進來,帶進了一陣風。

  涼颼颼的。

  「如何了?」

  「張丞相府沒有任何動靜,似乎也沒有什麼人被叫去調查,其府上所有附屬官也都安然無恙。」

  司君華眉頭並未舒展:那倒是怪了。

  徐良試探地問道:「太子殿下,我們還要.......」

  話說一半,便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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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良名表,有些話只能他試探著提示,並不能直白地講出來。

  司君華眉頭微蹙,臉色陰霾。

  他心底一直在盤算了,還要如何對付司君澈。

  司君澈的邊關防務使的身份,更讓他不安。

  「太子殿下?」徐良見主子一直入神,便試探地喚了一聲。

  司君華回過神:「給東宮暗衛秘密傳信,讓他儘快解決掉青州府的麻煩!並啟動暗線,向京城圍攏。」

  徐良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東宮和張畢垣府上的情況,同時傳回了昭帝的耳朵中。

  張畢垣自是不用說,被禁衛看管著,想來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

  「太子最近沒有動靜?」

  「按部就班,出的皆是正常公差。」

  影衛指揮使司凌隱於御書房的屏風後,只留下淡淡的身影。

  昭帝臉色複雜:這倒是不像他了,動了他的人,他還能穩若泰山,背後,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盯緊了東宮的侍衛長徐良,看他到底有何動靜。」

  司凌頷首:「遵旨。」

  「最近,青州府那邊可還有什麼消息傳過來?」

  司凌搖頭:「暫無消息。」

  昭帝揮揮手,示意他退下。只一瞬,司凌便不見了蹤影。

  昭帝看著堆積在眼前的公文,不由得陷入沉思。

  遠在千里之外的鎮北軍駐地中,司君澈沒來由地打了好幾個噴嚏。

  扯得右腿膝蓋的傷也跟著一陣陣的痛。

  常挽月熬了碗薑湯:「春寒,還是要注意些。」

  司君澈接過湯碗喝了下去:「感覺怪怪的。」

  常挽月抬眸看向他:「你是說那個黑斗篷?」

  司君澈點點頭:「他交待得天衣無縫,身藏的暗器也都與我們那晚看到的一致。可怪就怪在,他怎麼這麼快就把太子交代出來了?」

  昨晚,沈青宴說殺手交代出太子的時候,司君澈覺得有異常,又特意過去見了見那殺手。

  交代的,與沈青宴所說一致。

  二人愁眉不展的時候,邊關值守小將傳來消息,說吳江國那邊有動作了。

  司君澈聽到這個,眼眸一轉:「如何?」

  邊關小將如實回應:「他們邊關駐地,今早上來了幾個客商模樣的人,往他們的營地送了些東西,成箱成箱的。」

  「可打探出,箱子裡面的究竟是什麼?」司君澈追問。

  小將低下頭,輕聲說道:「箱子是直接進了他們的主營房,我們未曾來得及打探。」

  司君澈揮揮手,示意他繼續觀察。

  常挽月對上司君澈意味深長的眼神:「說吧!又想讓我做什麼。」

  司君澈拉著她的手:「不用,我去做。」

  「你瘋了?」常挽月的目光頓時落在他那條傷腿上,「你腿上還有傷,又才服用過解毒藥,不適合......」

  「你不是,還有靈丹妙藥嗎?」

  常挽月被氣笑:「你倒是把我的寶貝和效用了解得挺透徹。」

  司君澈扯了扯她的手指:「生氣了?」

  「我哪裡敢跟邊關防務使生氣?」常挽月俯下身看著他,「聽話,你好好養傷,這件事,交給我。」

  說完,轉身便要走。

  還未挪兩步,就被司君澈抓住手腕:「關於這件事,我必須走一趟,不僅僅是那幾個箱子。」

  常挽月看他堅定的目光,便也不再阻攔:「你真的沒問題?」

  話音還未落地,就看見司君澈朝自己伸出了手:「靈泉水。」

  常挽月撲哧一笑。

  隨即,意念一動,兩碗包治百病的靈泉水就出現在了面前。

  一碗口服增強體力,一碗用於清洗傷口,讓癒合的進度更快一步。

  用了靈泉水,覺著好多了。腿傷也癒合了半成。

  常挽月忙乎完,拍了拍司君澈的肩膀:「站起來走兩步。」

  司君澈站起來走了幾步,果然,除了有輕微的痛感,其他與正常人無異。

  說巧不巧,這個時候,軍醫來送藥,看見司君澈不藉助任何外力就筆直地站著,甚是奇怪:「你這是,好了?」

  司君澈回過神,故意做出痛苦狀,腿一彎,踉蹌了兩步,毫不意外地倒在了常挽月的身上。

  常挽月也裝作怒其不爭的樣子:「你說說你,腿傷這麼嚴重,滿地亂走,差點摔跤,你還想不想好了?」

  看著二人親昵地貼在一起,軍醫忽然覺得,自己站在這裡就是多餘。

  於是,撂下幾樣藥品,便尷尬地離開了。

  「看了沒?軍醫都讓咱們給尷尬走了。」常挽月拍了拍司君澈的後背。

  司君澈看著軍醫離開的方向:「聽說,這位軍醫年逾不惑,還未曾娶妻。」

  常挽月險些要笑噴:「這你都知道?」

  話落,才感覺有些不對勁,便用力地捏著司君澈的肩膀:「你抱夠了沒有?好歹是軍營里,注意點形象成不成?」

  司君澈攏著常挽月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常挽月露出個很好看的笑容:「一點沒正形。」

  下午的時候,司君澈當著施朗驛的面,喝了鎮痛藥。

  施朗驛還是不放心:「軍中有這麼多暗兵,不就是查幾個箱子嗎?你為何非要親自去?你腿傷不顧了?」

  司君澈輕笑:敵方動起來,可不會管我們是不是受傷了。」

  「這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

  「你說的那種情況是敵方來襲,這次是你主動去探查。」

  常挽月看著二人爭辯不休,頭都要大了:「你們再爭執一會兒,怕是那幾個箱子就要用於別的地方了。」

  聽到這個,司君澈當即換好便裝,出了軍營。

  暮色降臨,籠罩著吳江國營的昏昏沉沉。

  司君澈喬裝易容過後,混了進去,按照線報,順利摸進了存放箱子的西側營房。

  巧妙地避開了所有巡查的人,便打開了其中一個箱子。

  隨即,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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