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吃藥的秘密
2024-06-13 17:13:08
作者: 小魚愛貼餅
常挽月洗漱回來,看見司君澈在房間裡穿衣裳,並沒有懷疑什麼。
「醒了?」
司君澈悶悶地點了點頭,並沒說什麼。
「三嬸子家做了雲吞和素餡餅,喊我們過去吃呢!」
司君澈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又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常挽月眉頭一緊:「你今天怎麼了?不舒服?」
說完,抬手便去撫摸司君澈的額頭。
緊接著,被司君澈抓著手腕攔住:「我無事,可能就是昨晚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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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挽月眼眸一僵:「還在想吳江國的事?」
司君澈回過神,慢慢地鬆開了常挽月的手:「你怎麼知道?」
常挽月的手僵了一會兒才放下:「前兩天你從施將軍那裡回來,情緒就不大好,想來,是吳江國那邊的事還未徹底解決。」
「吳江國的人向來狡猾,這次只是暫時的逼退,確實不能懈怠。」司君澈淡淡地說道。
就是這一刻,常挽月感受到了司君澈的情緒似乎不大對勁。
「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我今天要去趟監門軍,找鄭參將說事。」
常挽月張張嘴,欲言又止。
司君澈看著常挽月的反應,心底忽然有些期待:「你要說什麼?」
常挽月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我們去三叔家嗎?別讓他們等急了。」
說完,常挽月轉身便出了房門。
司君澈看著她的背影,沉沉地嘆了口氣。
吃過早膳,司君澈坐馬車去青州府。
常挽月則是去了石楠村,照常監管手工坊和製衣坊的運營情況。
常挽月將加絨秋衣秋褲的設計款式畫了圖紙,投入製衣坊進行製作。
因為,不確認這套衣裳會不會被這裡的時常接受,常挽月只是安排先嘗試著做十套出來。
「司夫人這套秋衣秋褲裡面,真的不用再加內襯了嗎?您說的絨毛,真的不會跑飛嗎?」
其中一個做工的小姑娘拿著設計圖研究過後,提出了疑問。
常挽月拿出了一小塊樣料給她:「你看看這個,裡面的絨毛會不會跑飛?」
小姑娘看了又看,試了又試,無論怎麼弄,內里的絨毛都沒有掉下來分毫。
「絨毛只要織得密,植得牢,再用烘蒸和水洗工藝,絨毛就會貼牢,但是,面料一定要用指定的,做三層面料複合工藝......」
製衣坊里做工的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隨即,常挽月親自上手,演示做法和工藝。
講解得很詳細,只要認真聽的,都能聽明白。
「這件工藝複雜,先做十套試試,有願意領活兒的,每人單件加十文工錢。」
聽說要加工錢,每個人都很爭先領活兒。
最後,常挽月選了幹活最利索,手藝最好的小工先上手試做。
「沒領到的也不用失落,我們現在只是試做,待正式投入市場,我們再大批量生產。按件漲工錢。」
聽了常挽月的話,大家都很高興,幹活更積極了。
常挽月交代完,開始檢查人員登記冊,無意間在近幾天進出名單上,看到蓮香的名字。
常挽月眉頭一緊,看向負責登記和採購的村民順子:「蓮香這兩天有來上工?」
順子撓了撓頭:「司夫人,是這樣,蓮香他來上工,說是幫忙,不要工錢,我就順手給登記了名字,沒及時告訴您。」
常挽月眉頭一緊:「製衣坊里,沒有做工不給工錢的道理,也沒有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的規矩。」
順子直點頭:「我明白,待下次蓮香過來,我就給結清了這幾次工錢並說明情況。」
「好。」常挽月點點頭,「製衣坊開起來不容易,我不希望因為一點小事影響了。」
順子連連應下。
常挽月沒說什麼:「好了,幹活兒吧!」
與此同時,司君澈從監門軍那裡忙完出來。
順路,在青州府找到了一家藥鋪。
才跨進門檻,一陣淡淡藥味撲鼻而來。
藥鋪很小,也很清淨,只有一個櫃檯夥計和一個坐診郎中。
夥計年齡小,正無聊地扒拉著算盤,坐診郎中約莫四十出頭,下額留著山羊鬍子,增做坐在問診桌後,鑽研醫書。
「客人是來問診還是買藥?」夥計聽聞動靜,放下算盤迎了過來。
司君澈回過神:「哦,想抓些補氣血的藥材,還勞煩給開個方子。」
話音落地,夥計便將人領到了郎中跟前。
郎中擺手示意他伸出胳膊。
「哦,不是我,是給我家夫人,她今年十九歲,我們準備......」
司君澈說著,便又停下了。
郎中行醫多年,聽到司君澈這麼說,立馬就明白了:「明白,想要孩子是吧?」
司君澈悶悶地點了點頭,順手將藏在身上的藥丸遞給郎中過目:「您受累給看看這個。」
郎中拿在手裡,就嗅到了淡淡的清涼味,經過一番檢驗後,郎中的神色一下子嚴肅起來了:「這是你夫人吃的?」
「哦,是從前吃的,今天發現了,我就想順便過來問問。」
「這是避子丸,是用生地、白芍、川芎、紅花、薄荷草等配方製作而成,偶爾服用可避子,若是長期服用,怕是會導致終生不懷。」
司君澈臉色驟沉:「長期服用,指的是多久?」
「一般是一年,身底子好的話,最長也不超過三年。」郎中說得有些隱晦。
說完,就把藥丸還給了司君澈。
司君澈握緊了藥丸,微微顫抖著,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郎中不顧臉色,只管問診:「這個藥停了多久?」
司君澈回過神:「沒多久,就幾天吧!」
「那除了補氣血的藥,還要多加兩味調養身子的藥。」
郎中開完藥方,便讓夥計照方抓藥......
傍晚,暮色漸沉。
司君澈拎著藥包回來了。
常挽月迎上來:「你買藥了,是哪裡不舒服嗎?我給你診診。」
說著,常挽月就要去摸司君澈的脈搏。
但緊接著,就被司君澈握著手腕攔住了:「夫人這麼會診脈,怎麼不先給自己診診?」
常挽月看向司君澈,發現他臉色陰沉,眉頭微蹙。
遂,眼眸一僵:「夫君這是......」
常挽月還沒說完,就被司君澈扯著手腕拖進臥房,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