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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在空間裡邊吃飯邊談秘密

2024-06-13 17:04:59 作者: 小魚愛貼餅

  來人是孫大頭。

  司君澈當即坐直了身子:「孫頭兒有事?」

  「現下沒人注意,可以告訴我緣由了嗎?」

  常挽月躺在一邊翹著二郎腿,偷偷地瞄了一眼他們。

  沒人注意?當老娘是死的?

  下一刻,常挽月便看見司君澈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便連忙閉眼假寐。

  「這一刻我告訴了你,下一刻,我就會像那幾個解差一樣,埋屍荒野。」

  常挽月雖然離得遠,但司君澈的話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讓自己聽到的。

  常挽月再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時,發現孫大頭已經從司君澈身邊離開了。

  「偷聽牆角的感覺可還好?」

  「呃!」常挽月一驚,不知什麼時候,司君澈坐了過來。

  「你怎麼走路沒聲啊?」常挽月也騰地坐了起來。

  「大半夜的走路發聲,是想換來一頓鞭子嗎?」司君澈深深地看著她。

  常挽月無語:這男人什麼邏輯?

  走路怕出聲,說話就不怕出聲了?

  常挽月抬頭,見司君澈正深邃地看著自己:「你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司君澈的聲音依舊清冷。

  納尼?!

  常挽月一個頭兩個大。

  這男人是覺得流放路上太枯燥,沒事找事來了?

  常挽月回眸的時候,見安悅似乎醒了,正在不善地盯著自己看。

  她忽然明白了,司君澈現在來『沒事找事』是什麼意思了。

  想及此,她順勢往司君澈跟前靠了靠,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嬌滴滴地笑著:「夫君,這裡荒郊野嶺的,我們做那個事,不合適吧?」

  「只要夫人願意,為夫怎麼樣都行。」司君澈十分配合。

  常挽月雖然沒回頭,但也覺得安悅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更惡毒了。

  「那這裡沒有遮擋,太過暴露,我們不如在樹後吧?」常挽月繼續『撒嬌』。

  這一番話,把常挽月自己都說吐了。

  逃過了喪屍環境,卻又要替原主受這等罪,如今還要配合司君澈演戲。

  想想就渾身不自在。

  看來自己真不是天生演戲的材料。

  再回過神的時候,就被司君澈拉起來,拽向大樹後面:「我們開始吧!」

  「呸呸呸,當真要噁心死,看給這賤人憋的!」安悅淬了好幾口。

  「我跟我夫君做什麼,關你什麼事,若是你也想,就去自己找個男人啊!」

  大樹後面,常挽月的聲音傳了出來。

  安悅被氣得夠嗆。

  孫大頭和手下解差聽著不堪入耳的話,也懶得去管了。

  夜深人靜,月光清冷如水,鳥都飛不過一隻。

  常挽月認真地看著司君澈:「做好準備了嗎?」

  「什麼?」司君澈眉頭一緊。

  有這麼一刻,司君澈真的以為常挽月要做那個事。

  常挽月看著他滿臉狐疑的樣子,二話不說,當即拉住他手腕,瞬時進了空間。

  空間裡是不一樣的天地。

  陽光明媚,天色甚好。

  有田地,有山林,有潺潺溪水、有農戶小院,還有儲物倉一類的東西。

  若非還有知覺,還能清楚地思考一些事,司君澈一定以為是自己瘋了。

  「這就是你口中的空間?」司君澈感受著真實的清風。

  「是啊!快進來,我帶你品嘗農家飯!」常挽月拉著司君澈進了農家小院。

  農戶雖小,五臟俱全。

  司君澈隨便找個地方坐下,無聊地喝著水,聽著灶房傳來噼啪的炒菜聲和咕嘟咕嘟地煮粥聲。

  飯菜的香味撲鼻而入,司君澈再次確認,自己真的沒瘋。

  「快嘗嘗我的手藝。」話落,常挽月端著素炒花椒葉和小蔥炒蛋端到了面前。

  「你確認這個能吃?」司君澈拿起竹筷,看著素炒花椒葉愣了愣。

  他以前從未見過這個。

  「尊貴的九王爺,我也想給你做頓大魚大肉,但是這些日子我們吃得太樸素,腸胃怕是適應不了,我便先給你做些素菜素粥開開胃。」常挽月坐到他身邊。

  「你不吃?」司君澈吃了幾口,覺得味道還不錯。

  「我一般這個時辰不吃飯,怕長胖。」

  司君澈看著瘦瘦的常挽月,陷入了懷疑:她這叫胖?

  「再者,我喜歡是螺螄粉,但又怕臭到你,所以……」

  「所以,你喜歡吃臭的東西?」司君澈很認真地問。

  「我好心好意做飯給你吃,你卻在奚落我。」常挽月恨恨道,「恩將仇報!」

  「手藝不錯,只是味道比從前府上的,還稍顯遜色。」

  「你這男人,還真是……」

  常挽月想回懟,卻忽然反應過來什麼:「我們來這裡,不會就是為了閒聊吧!」

  「劉哥是司君華的人。」司君澈很快切入主題。

  「我知道啊!」常挽月托著下巴看他。

  「但是,劉哥的家人,卻不是司君華派人殺的。」司君澈略作思索道。

  常挽月疑惑了一會兒:「我是為了激他才故意這麼說的,不過,既然不是司君華,那還能有誰?」

  「劉哥的老家在京城郊縣的倉魚鎮,那個地方的人,都是朝廷將領後人,是個避世的好地方,只是後來,張丞相找到了那個地方。」

  常挽月點點頭:「懂!劉哥的家人是張丞相殺的。但也不奇怪啊!根據原來那個常挽月的記憶,張丞相也是太子門下的,為太子鋪路,太正常了。」

  「收買人心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什麼非得要斬盡殺絕呢?」

  常挽月想了想:「那就是劉哥的家人掌握了司君華的秘密,所以才會被滅口。」

  「對,除了劉哥,整個倉魚鎮的人都沒了,劉哥也被司君華培養成了心腹。」

  常挽月想了想:「司君澈,如果我跟你說,原來那個常挽月除了囂張跋扈自命清高外,其實,也沒有那麼不堪,你信嗎?」

  司君澈深深地看著她,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她只是被司君華那東西騙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所謂謀反詩詞,也並非出自她之手。」

  這些日子,常挽月將原主的記憶如過電影般,在腦海里回憶了一遍。

  越想越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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