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給惡毒女披枷戴鎖
2024-06-13 17:04:46
作者: 小魚愛貼餅
「你說的那個空間,什麼都能做?」司君澈半信半疑。
「能種地養雞養鴨,還能當庫房。」常挽月點點頭,沉思了一會兒道,「只是,末世生存不易,找到能種糧食的土地,和沒變異的食物更是不易。」
司君澈默默地聽著。
常挽月繼續說道:「來這裡的前一刻,我被喪屍一口咬中,昏死過去,再一睜眼就來到了這個地方,猝不及防的,帶來的東西也不多。不然,准能養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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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澈冷哼:「用我的東西來養活我?虧你說得出來!」
常挽月忽然覺得頭冒冷汗:「你都猜到了?」
「王府庫房裡這麼多東西,瞬間悄無聲息的就沒了,你猜我能不能想得到?」
常挽月輕咳了一聲。
「算你厲害!」
司君澈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態度。
常挽月沒好氣地看著他嘀咕:「喜怒無常的男人……」
「我聽得見……」
二人說話間,卻見安悅帶著周芳從不遠處走回來。
常挽月大致估算了方向:那個地方沒有水源、沒有獵物,安悅去那裡做什麼?
「怎麼了?」司君澈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你不覺得安悅有些奇怪嗎?一路上,她故意與我為難,她明知道我還是你的妻子,可還是要往我身上潑髒水,依我看,她也沒多把你放眼裡。一口一個表哥、君澈哥哥的,聽著就噁心……」
話未說完,就見司君澈朝自己投來一個不善的目光。
常挽月懶得跟他計較,暗罵了一句『爛桃花』後,便起身與流放隊伍集合了。
孫靈柔是第一個上前迎接她的:「又跟夫君吵架了?」
「吵什麼架?多半是給君澈哥哥難堪,被罵了幾句跑回來了。」
常挽月還未回應,就聽見安悅刻薄的聲音:「不過短短兩天時間,就能吃飽喝足,流放路上風生水起,指不定是用自己的身子勾搭了哪個野男人換來了吃食。」
孫靈柔擋在常挽月跟前:「怎麼說我女兒呢?」
「喲!你當娘的這麼大歲數了,狐媚子相不減當年吧?到了前面縣城,憑你這姿色,也定能換些吃食填飽肚子吧?也不知道你們家常大老爺,擔心不擔心?」
孫靈柔被氣得臉色通紅:「安小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我說的什麼話?我說的是實話啊!咦?常大老爺也沒什麼反應呢?莫不是,是默許了女眷這麼做吧?畢竟,人都要活著嘛!」
常挽月面色冷峻,眼眸已然冒火,她當即將孫靈柔護在身後,自己則是上前照著安悅的心窩就是一腳。
安悅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倒在地,震得渾身傷口痛了起來。
其他人圍了過來。
安悅見狀,一個勁兒地哀嚎:「哎呦,快來看啊!常家娘子鬧事啦,要打死人了!孫頭兒!劉哥!快來管管啊!」
周芳心疼女兒,長輩的架子又端起來了,遂跟著女兒起鬨喊人:「難道就真的沒人管了?就看著這賤婦鬧出人命來嗎?」
孫大頭和劉哥本來正在不遠處打水,聽了個大概後,舉著鞭子就過來訓人。
「剛給你點好臉色你就開始犯毛病是嗎?信不信我抽死你。」
劉哥舉著鞭子要抽下去時,被司君澈扼住:「不問前因後果,上來就要打人?」
「什麼前因後果,我人都被她打趴下了,這麼多雙眼睛都瞧著呢!」
安悅依舊哭鬧不止,周芳也跟著起鬨攛掇。
常挽月見這麼僵持下去不是事,便乾脆也學著安悅的樣子,跌倒在劉哥的腳下哭:「劉哥,我冤枉啊!我是打了她,但我也是為了你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常挽月身上。
「就是這個安悅,她誣陷我為了吃飽肚子過得好點,不惜出賣身子勾搭你和孫頭兒,我不過是一個罪人,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你們二位不同啊!若是因為安悅誣陷我敗壞了名聲,那可就麻煩了。」
安悅沒想到常挽月有這招,嚇得臉色煞白,冷汗直流。
「我是罪人,往後如何都無所謂了,可是你們二位大哥還要為家人拼個前程出來,我才擅自做主,替二位教訓了安悅這賤人!」
眾人圍著周芳安悅母女議論紛紛。
孫頭兒一聽,頓時怒從心中起,一腳踏在安悅身上:「你這賤人,三番四次惹是生非,依我看,你也沒必要跟著流放,我直接了結了你!」
說完,加大了腳勁,安悅被踩得無法動彈,血絲順著嘴角流下。
周芳哭求饒命無果。
常挽月看著安悅的慘狀,露出一絲冷笑。
這時,一個不起眼的解差走到孫大頭身邊附耳幾句。
少刻,孫大頭臉上浮現一絲陰雲。
他抬起腳,鬆開了半死的安悅,隨即招呼來其他解差:「給她上枷鎖腳鐐!」
解差們得了命令,便推開周芳,拖起安悅,利索了上了枷鎖。
孫大頭轉向其他人:「再有敢學她鬧事的,格殺勿論!」
常挽月上前扶住發懵的孫靈柔:「阿娘,您沒事吧?」
孫靈柔搖搖頭,還是有些懵,她覺得,女兒和從前不一樣了。
扶著孫靈柔向前走的時候,常挽月又回頭看了眼常衡:「連自己的老婆都不敢護著,當真是窩囊!」
「你這孽女!」常衡當即上前舉手便要打。
「常老爺,作為一家之主,卻將所有的脾氣和能耐都用到自己女兒身上,豈非是想讓他人看個笑話?」司君澈冷冷地提醒道。
常衡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無奈放下了手。
流放隊伍繼續前行,往下一個目的地臨楊鎮走去。
一行人只是用鎖鏈套在一起,唯有安悅自己披枷戴鎖,在隊伍中格外顯眼。
常挽月看著安悅一步一挪的樣子,甚是痛快。
「按照孫頭兒的脾氣,安悅那時已經免不了一死,可不知那解差說了什麼,孫頭兒卻改變了主意,夫君可知是為什麼?」常挽月若無其事地說道。
司君澈皺了皺眉:「上邊有人保她。」
常挽月撲哧笑了出來:「既然保她,為何還要讓她跟著咱們一起流放受罪?」
司君澈警惕地看著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常挽月故作神秘:「她啊!備不住是誰安插在流放隊伍里,要對付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