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縫合傷口

2024-06-13 15:29:18 作者: 玉人樓

  「毒婦、你們父女若是再敢用這種低端的伎倆,我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李舒玄狠辣的說著,那一雙目光宛若利刃,恨不得將面前女人剜肉剔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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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他還真以為她轉了幾分性子,原來不過是換了招數。果然這毒婦,是毒到骨子裡了。他真想看看,她的胸腔里,是不是裝的一顆黑心,怎麼就這麼狠!

  蔣依依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猜出了幾分,大抵就是姓蔣的拿著她的名號又搶了盤龍寨什麼東西。

  畢竟原主和她爹,以前經常幹這種勾當。

  「當家的別忘了,我是梅花寨蔣大當家的女兒,她蔣盈盈亦是!」

  「盈盈與你不同!」

  李舒玄說著平穩了呼吸,收回了手,白色的衣袖也隨之垂落了下來。他轉過身,那女人醜陋的臉令他作惡,更嫌惡她狠毒的內心!

  這毒婦手上數條人命,起碼蔣盈盈身上一條都沒有。

  蔣依依能明顯的聽出這男人冰冷的語氣,提起『盈盈』二字時卻柔軟了幾分。

  「是不同!」

  蔣依依乾笑了兩聲,那女人借刀殺人的狠辣,原主自然是比不過的。

  李舒玄再未開口,邁步走出里閣子,離開了屋子。

  如若不是被她們父女逼急了,他斷然不會邁進這間屋子與她多說一句!

  蔣依依原以為終於可以消停一會,沒想到片刻後屋外又響起叫喊聲。

  「還以為你終於冒出點良心,沒想到原來是父女兩個換了招數。這下可倒好,大半隻老虎,打著養傷的由頭,硬生生的搶走了。我呸!什麼梅花寨,要飯寨還差不多。長得醜找個牆角悄咪咪的過活就算了,還非要作惡多端,醜人多作怪!」

  這粗狂高昂的嗓門,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個廚娘。

  小魚撇了撇嘴,悄聲的嘟囔了一句:「咱大當家的也真是,這也能舔著臉把老虎搶走。」

  蔣依依剝著手中的栗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倒不是笑那蔣老大臉皮厚,而是笑那廚娘粗俗的樣子,卻能用出作惡多端、醜人多作怪的詞樣。

  「這下好了,害的我們大當家的還得去山上再打一隻回來給老爺子泡虎酒。這倘若傷亡,你就等著陪葬吧!」

  廚娘一語驚醒夢中人,蔣依依當時就放下了手中栗子,推門走了出去。

  媽蛋、她可不能成寡婦啊,更不能陪葬。

  「你說大當家的也去打老虎了?」

  「可不是麼,要不是你個醜八怪,大當家的......」

  蔣依依還沒等廚娘說完,便轉身離開向山里走去。就憑那書生的小身板,他能打老虎?他能打個山雞呦!

  老爺子不過是借著虎骨泡酒的由頭救她,那呆書生還真的去再打一頭老虎來,蠢~!愚忠,愚孝!

  昨天剛下了一夜的大雪,山路本就崎嶇難行,再加上過腰的大雪,蔣依依幾乎寸步難行。

  還好帶了一條繩子,她把繩子拴在樹上,然後小心翼翼的移動著。

  白雪皚皚的地面,一眼望去都是掛著雪的松樹,頭上時不時還有野鳥飛過。

  這裡想找到李舒玄那對人馬,恍若大海撈針。

  「啊奧~」

  一聲虎嘯從十點鐘方向傳來,蔣依依心中一緊,難不成他們和老虎碰頭了?

  她連忙改變方向,向虎嘯方位移動過去,心中暗暗祈禱著。李舒玄啊李舒玄,你可千萬不要死,和離書你還沒寫給我呢。離完婚你再死也不遲啊。

  思索間,蔣依依下意識的加快了移動的速度,白皙的手指開始漸漸麻木,觸碰到冰雪上已經感覺不到寒冷。為了下輩子的自由,她拼了。

  等她看到李舒玄的身影,發現他身邊的人已經死的死傷的傷,雜亂的躺在地上。血跡染紅了地面的雪,好似白色的宣紙上,點綴了一朵朵鮮艷的紅梅。

  而李舒玄坐在地上捂著腿,眉頭緊皺。

  時不我待!蔣依依利落的拿出手槍,瞄準了正要向撲向他的老虎。

  「嘭!」

  槍聲一響,老虎應聲倒在地上。

  蔣依依為了爭取時間,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李舒玄的身邊。

  李舒玄見是她,面色陰沉沒吭聲,墨眸中依舊難掩的厭惡。

  蔣依依抿了抿嘴,瞪了他一眼。媽的,明明老娘是救了他一命,怎麼就跟欠了他八百萬一樣,這臭臉色!

  她拿出了X武器盒中配備的急救包,眼中滿是心疼。

  要知道武器盒只要找到了再生能源,什麼武器都可以再生,但只有急救包是單獨配備的。沒了就沒了,永遠不可能再生了。要是她有Y醫用盒就好了,醫用盒如果找到再生能源,就能合成任何醫藥品。

  見蔣依依拿出紗布消毒水等物,李舒玄一臉的警惕。

  「看什麼?我這是在救你呢,只有這樣你腿上的上才不會感染。而且我救你可不是白救,等到時機成熟了,你得給我寫張和離書。到時候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山長水遠,再不相見。」

  「你會醫術?」

  李舒玄看著蔣依依拿著紗布認真的樣子,破天荒的開口跟她說了句話。剛才那暗器是這醜女人放的?速度之快以至於他都沒看清楚。

  「算是吧。」蔣依依穿好了針線,指著針跟他解釋著:「我現在要幫你消毒縫合傷口,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

  其實是有麻藥的,只是蔣依依不想給他用,誰叫他昨晚差點沒把她亂棍打死。

  雖然按照原主做的那些孽來說,她也該死...可她就是要報下私仇,就不給他用麻藥。

  她躡手躡腳的捲起了李舒玄的褲子腿,這還是她第一次碰男人的腿,下意識的老臉一紅。

  上輩子只顧著行軍打仗,月老這根線她還沒彈過呢。不過...倒在軍校時處過一個男朋友!但也是渣男一個、不提也罷!

  感受著針穿過皮膚,李舒玄那張俊逸的臉緩和了幾分,看著面前女人那張黝黑又布滿麻子和膿包豆豆的臉,他突然發覺這女人認真的時候也不是那麼討人厭。只是一想起被她害死的人,他目光中的柔緩,頓時無影無蹤。

  蔣依依按照醫療兵教的將李舒玄的傷口縫合,完成後,抬眼看了看他。這臭書生還有點骨氣,竟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雖然...細看也蠻清秀的,但蔣依依就是不覺得他帥!

  試想一下,一個昨天要弄死你的男人,就算長的跟周潤發似的,你能覺得他帥麼?

  蔣依依抿了抿唇,收回目光,將急救包剩下的紗布消毒水放回到X武器盒裡,然後在將武器盒縮小放到袖子裡。

  李舒玄看著她放在袖子裡的盒子,眉頭微皺,這女人還會變戲法?

  難不成是唐門機關術?看她剛才發射的暗器也像極了唐門機關術,難不成是唐門的人?

  看著他不解的樣子,蔣依依提起了嘴角。

  怎麼樣?二十二世紀的先進科技,你們這些遠古智人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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