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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禮物

2024-06-13 11:04:43 作者: 萌教教主

  一邊說,一邊還惡狠狠得又讓侍從對他毒打一頓,這才覺得稍微解氣,揮手帶著眾人撤回了。

  一直躲在角落不敢出聲的溫溪月這才敢從角落走出來,衝到王御醫身邊急道:「王御醫你沒事罷?你怎麼樣了?!」

  王御醫這才敢顫顫巍巍得抬起頭來,鼻子留下了兩行鼻血,結巴道:「肋骨、肋骨疼……」

  溫溪月扶著王御醫回了皇宮,又叫了御醫來給他看傷。

  

  同僚張御醫摸著下巴笑眯眯的:「王御醫的肋骨斷了兩根,左邊胳膊也脫臼了,不過不礙事,王御醫您給自己扎幾針就是了,這點小傷,對您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御醫:「哎呀我怎麼給忘了,您的左手可是脫臼了,哎呀哈哈,真是太巧了。」

  王御醫:「……」

  張御醫給王御醫打上了石膏板子,又給他上了藥,這才心情很好地走了。

  溫溪月看著王御醫:「他的心情很不錯。」

  王御醫冷哼:「只要我沒被打死,他就永遠是太醫院第二!」

  可見太醫院內也很內卷。

  如今王御醫受了傷,渾身骨頭都斷了三根,自然也就不能再當溫惜昭的僚機。

  又一日溫惜昭去找王御醫時,卻被太醫院告知王御醫請了病假。於是熱情的帝王便出了宮去,徑直去了王御醫的府上去找他。

  溫惜昭出現在王御醫家後院的時候,王御醫正躺在搖椅上看戲曲。一整個的戲班子被他請到了家中,好茶喝著,水果吃著,真是愜意。

  溫惜昭的臉陡然出現在王御醫面前,嚇得他差點被嘴巴里的葡萄生生噎死。

  溫惜昭上下打量他:「傷好些了?」

  王御醫慌忙搖頭:「並沒有,特別重,站都站不起來啊皇上!」

  溫惜昭:「無妨,朕早有準備。」

  說話間,帝王拍了拍手,馬上就有幾個宮人抬著一頂擔架,出現在王御醫的面前。

  溫惜昭:「上架。」

  王御醫:「……」

  王御醫哭了:「我這是公傷!」

  溫惜昭:「加錢。」

  一刻鐘後,富貴不能移的王御醫躺在擔架上,出現在了張府門口,並艱難地敲響了張府大門。

  張府的門童:震驚臉.jpg。

  王御醫:「你們老爺可在?」

  門童怔怔搖頭:「老爺、老爺上值去了……」

  王御醫鬆了口氣:「那就好,我要見你家小姐一趟,煩請通報。」

  門童一臉懵地轉身走遠了。

  很快的,范靈枝終於出現在了門口。

  只是就在她看到擔架上的王御醫那一刻,同樣瞳孔地震,一邊疑惑:「王御醫,你這是?」

  王御醫哭著道:「娘娘竟不知嗎?」

  范靈枝:「?」

  王御醫抹著眼淚:「是您的外祖父將我打成這樣的啊!」

  范靈枝沉默了。

  怪不得這兩天張厲有事沒事就會來找她,明里暗裡得暗示她,男人的話不能輕信。他甚至不惜用自己做比例,來證明自己說的話的可信度。

  他的原話是這樣說的:「枝枝,你年紀尚輕,你不懂男人的心機能有多深!就比如外祖父我,當年娶你外祖母時……」

  范靈枝適時打斷他:「您說的是第一任還是第二任?」

  張厲:「……第一任。」

  張厲繼續:「當年我娶你第一任外祖母時,就曾允諾要和她白頭偕老、相伴一生。可誰知後來,外祖父終究是辜負了她,讓她慘死收場,好不淒涼!」

  張厲:「你在想想,等到了十幾年前我娶你第二任外祖母,也就是現在這個秦氏的時候,我不也說了要和她相伴一生嗎?你看看,如今不還是走到了和離這一步?!你再看看你母親,你母親當年被你父親騙走,如今不也這般淒悽慘慘?所以男人都是詭計多端,不可輕信啊!」

  范靈枝當場就非常感慨:「好的外祖父,有關魏王殿下的婚事,枝枝絕不輕易答應!」

  張厲抹了把臉:「魏王殿下是個好男人,外祖父指的是別人,比如說『姓王的』的之類的野狐禪。」

  當時范靈枝壓根就聽不懂他再說什麼鬼玩意,直到剛剛她才終於恍然,敢情張厲說的『姓王的』的野狐禪,是指王御醫啊!

  ……

  講真的,王御醫在她心裡就是只偉大光輝的白衣天使,她從來沒把他當男人看過……

  范靈枝拍了拍王御醫的肩膀:「您受苦了!」

  王御醫:「為聖上排憂解難,是下官的榮幸。」當然了,也是加的錢夠多。

  這一刻,他身上的白大褂更鮮艷了。

  說話間,溫惜昭又沖了出來將范靈枝拉到了一邊。

  溫惜昭又對范靈枝開啟了愛的抱抱,溫存之後,這才輕笑道:「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范靈枝疑惑看著他。

  溫惜昭:「明日未時三刻,你靜等便是。」

  范靈枝點頭應好。

  想了想,溫惜昭又道:「總不能日日都讓王御醫當掩護,我這幾日替你買了一處鋪子,連著一處三進三出的宅子,你徑直派人過去修葺便是。等修葺好了,便搬過去住,朕也無需再擔心被張厲發現你我的關係。」一邊說,一邊將鋪子地址告訴了她。

  范靈枝聽得連連點頭,可想了想,還是有自己的驕傲:「買鋪子花了多少銀子?我有錢,我還給你。」

  溫惜昭眯了眯眼:「三萬兩。」

  范靈枝:「……等我賺了銀子就還你,最晚不超過三五年。」

  溫惜昭嗤了聲,一把子將范靈枝摟在懷中,對著她的耳朵就咬了一口:「怎麼,連這等身外之物都要和為夫計較?范靈枝,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只是老色批親著親著,忍不住就又有些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欲罷不能,他猛得放開了范靈枝,陰測測道:「你如今的生辰是什麼時候?到底該死的多久才能及笄?」

  范靈枝老實巴交:「我的生辰是除夕日。」

  溫惜昭:「……」

  一年的最後一天,該死的,那他豈不是還得再憋個一年半載?!

  溫惜昭到底是頗為怨念地走了,王御醫的擔架被抬在他身邊,莫名透著喜感。

  范靈枝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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