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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封瑾御,我愛你

2024-06-13 10:13:51 作者: 柳從善

  阮綿綿鼻子酸澀,額頭貼著他胸膛。輕輕啜泣,小肩膀都一顫一顫。

  封瑾御心臟一軟,情緒鬆懈,他轉身,乾淨修長的大手握在她單薄肩膀里,勾唇戲謔:「都感動哭了?」

  阮綿綿面紅耳赤,小拳頭握緊錘他:「你還要笑話我。」

  「沒笑你,哄你呢。」

  男人將她擁在懷裡,長指擦拭她臉頰的淚,愈發溫和的鳳眸深情:「想想,要什麼樣的婚禮。」

  阮綿綿眼眸濕紅,踮腳吻上他的唇。

  男人一怔。

  僅是蜻蜓點水般的吻,阮綿綿便紅著臉蛋離開他的唇,呼吸都有些緊促。被男人深邃鳳眸注視,她輕咬粉唇道:「封瑾御,我愛你。」

  男人瞳孔緊縮,還沒反應過來,懷裡的小人兒已經轉身鑽入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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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瑾御愣了愣,反應過來,唇角翹起的弧度迷人,指腹輕拂淡粉色的唇瓣,大手開了車門上駕駛座。

  門剛關上,撲上去將準備扣安全帶的人兒抵在車門重重吻上……

  吻得太深,阮綿綿幾近無法喘息,情到深處,抱著他的脖子配合,淪陷在他木質香味,迷人氣息中。

  「剛剛說的什麼,再說一次?」男人粗喘的氣息很沉,幽暗的鳳眸灼灼凝視她小巧緋紅臉蛋:「嗯?」

  距離太近,氣息相纏。

  阮綿綿被包裹在他的氣息里,臉紅的如同火燒了一般:「先回……唔……」

  話還沒說,又被男人深深吻上。

  封瑾御嗓音低啞:「再說一遍,我想聽。」

  「我愛你,封瑾御。」阮綿綿聲若蚊音說完,男人笑了似的勾起薄唇,就被懷裡的人兒推開:「你好了喔,趕緊開車回家了。」

  封瑾御俊美五官滿是笑意,在她粉唇啄了啄,才鬆開了她開車回家。

  無論遲明洲同意還是不同意,封瑾御這招先斬後奏,無疑都把事情弄成了定局。

  被打了這麼個措手不及,一整晚遲明洲的氣都還沒有消,把自己關在書房裡。

  遲意安睡不著,過來敲父母房門。

  沈知月剛洗漱完,做完護膚,見她進來,便讓她坐:「這麼晚,怎麼還不睡?」

  遲意安坐在沙發里,隨手拿起個抱枕抱在懷裡,眼珠子轉了轉,瞧著沈知月道:「媽,我爸還在書房啊?」

  沈知月手指微頓,擰好水乳蓋子放在一旁。

  「那畢竟是他親姐姐……阿御這一聲不吭就把結婚證領了,他一時哪能輕易接受。」

  「可這跟綿綿有什麼關係。」

  遲意安撇嘴,很不滿他們拿阮疏雨來說事。

  阮綿綿又不知道這些,憑什麼要讓她來承擔?

  遲意安凝眉打抱不平道:「就算真有關係,可……智商不足,也足夠償還了吧?當年綿綿為了我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們又不是不清楚。她那麼乖,那麼孝順的女孩子,為了我哥,都跟養育她的親生媽媽阮疏雨決裂了,韓家也沒搭理。她就只有我哥了,爸幹嘛還要那麼固執棒打鴛鴦啊。綿綿現在可是頂流女星,千萬人追捧呢。我哥再不抓緊,萬一其他大豬蹄子把綿綿拐走了怎麼辦啊?!」

  不說遠的,就袁野那混蛋都還惦記著阮綿綿呢。

  越說越想遲意安就越生氣,恨不得讓阮綿綿跟封瑾御原地結婚才行。

  絕對不能讓人把她嫂子給搶走的。

  沈知月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也是幾分無奈。

  「你爸也不是不喜歡她,針對她。」

  「媽,你勸勸他吧,你的話,爸他還是聽的。」

  遲意安趴在沙發扶把里:「我不管,反正我只要阮綿綿當我嫂子,其他嫂子我都不認的。爸他要敢逼我哥跟我嫂子離婚,我、我就不認他這個不講理的爸了。」

  很孩子的話,沈知月嗔了她一眼:「你這話,若讓你爸聽到,還不得把他氣死。」

  「他都快把我跟我哥給氣死了。」遲意安輕哼,胡攪蠻纏的,讓沈知月拿她沒辦法。

  做完護膚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緩聲道:「行了,我會勸勸你爸的,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遲意安鼓了鼓腮幫子頷首。

  想到傍晚的事,步伐還沒邁開,遲意安又回頭認真對沈知月說道:「媽,那股份我不要,我才多大點年紀啊,而且我是學藝術的,哪裡會管理公司啊……」

  沈知月頷首,摸摸她腦袋:「回頭我會跟阿御商量,你先去睡吧。」

  等遲意安回房休息,沈知月到樓下熱了杯牛奶去敲書房門進去。

  夜晚的別墅寂靜。

  遲明洲坐在書房裡,面容沉鑄,鼻樑上架著副眼睛,氣質儒雅正看著文件。聽到動靜,抬眸看過來,「還沒睡?」

  夾著煙的長指合起文件放在一旁,遲明洲挺拔身軀往後靠著,彈了彈雙指間菸灰。

  「我給你熱了杯牛奶。」沈知月手裡的牛奶遞給他:「很晚了,喝了早點回房休息。」

  說話間,又拿過他手裡夾著的煙在菸灰缸里掐滅:「阿御都把煙給戒了,你還老抽那麼多煙做什麼?」

  「他什麼時候把煙戒了?」遲明洲皺眉,語氣中濃濃的不悅。

  「最近。」

  沈知月輕笑:「阿御那性子,反叛慣了,也就你的話他能聽進去幾分,旁人的話啊,都置之不理。綿綿年紀小,看著軟呼呼的好欺負,倒是有膽子,敢管束他,他也聽。十來歲就學人抽菸,抽了十幾年也不知愛重身體,綿綿這一管束,就改了。」

  「出息。」

  「我這話你也別不愛聽。」

  沈知月在沙發里坐下,整理了下睡衣道:「阿御這孩子打小就有主意,天不怕地不怕的,從來就沒有服過誰……卻向來敬重你。當年綿綿孩子沒了,阿御跟綿綿心裡難受的要命……來家裡的時候,化著妝小姑娘都還憔悴的不成樣,他們倆卻愣是沒有責備過安安一句話,倒是還安慰起安安,怕她自責難受。雖說事情過去了,有驚無險,孩子到底是保住。可我們也不能就不念……」

  「若不是她懂點事理,我又豈會同意她留在阿御身邊。」遲明洲仍是板著張臉,看似冷酷不近人情,沈知月清楚他的性格,知道他有了點動容。

  沈知月便繼續說道:「你既都同意了,也不差再讓阿御給她個名分。如今結婚證都領了,難道還真要逼他們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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