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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誰的男人誰說

2024-06-13 10:12:10 作者: 柳從善

  阮綿綿不能理解她的意思,為什麼她會幫不了江潤?

  「叔叔會幫你的。」

  「沒用的。」江潤搖頭打斷她,不想阮綿綿再繼續問下去,也不想她參與干涉進來。

  「潤兒,你不要什麼都不說好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會很擔心你的。就跟你擔心我一樣擔心你。」

  阮綿綿眼眶裡盛滿了淚,緊緊握著她的手:「到底什麼事,你告訴我吧。我幫你教訓她,我會保護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綿綿,你要真的關心我,為我好,就什麼都別問,也別告訴我爸媽知道。」

  江潤沖她笑了笑:「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養養就好了的。今天的事,你答應我,除了我跟你還有韓厲揚,別讓其他人再知道。」

  頓了頓,江潤又說道:「真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會告訴你的。」

  阮綿綿不能理解。

  

  可被她懇求的目光注視,她除了點頭答應,再無別的辦法。

  原本江潤想讓袁野來接她的,不過袁野不在景城裡,阮綿綿是她唯一信任的,她只能找她。

  江潤傷的不輕,也流了不少血,身體虛弱包紮好傷口,輸著液,趴在床里就睡了過去。

  她讓阮綿綿先回去的,別跟著在這裡擔心,可她不放心,要留在這裡陪她。

  韓厲揚交完費用,買了宵夜過來,見江潤已經睡過去了,也沒再叫醒,讓阮綿綿也吃點。

  阮綿綿晚飯都沒吃,已經將近夜晚十二點,現在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是真的餓了。

  不是喜歡的辣味,清淡的粥,也很可口。

  可她也沒什麼胃口,勉強吃完了一碗就吃不下別的了。

  是擔心江潤。

  在自責,江潤被人欺負了,她竟然全然不知情,連欺負她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江潤不告訴你,自然有她的不告訴你的道理,你別太擔心。」韓厲揚抬起的手搭在阮綿綿的肩膀里,溫和的眼眸是在對她寬慰,不想看她過於難受。

  「你擔心她,這兩天就不急著回片場拍戲,陪她一兩日。等過幾日傷好些,再接她一起回新都休息一段時間。」

  韓厲揚條理清晰給她出主意,阮綿綿的情緒才逐漸平復點點頭。

  阮綿綿在醫院陪床,已經夜深,就讓韓厲揚先回去,不用再這裡等。

  韓厲揚道:「真不用我在這?」

  「叔叔你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阮綿綿眼眸真摯:「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不留亂跑的,這裡是醫院,不會有什麼事,有事我會叫護士姐姐的,你先回去吧,別怕太晚休息了。」

  見狀,韓厲揚也沒勉強,只說:「明天想吃什麼?我送來給你們。」

  「潤兒還受傷,吃粥就好了,要清淡點。叔叔你不用自己送,你王姐送來就好了。」想了想,阮綿綿又道:「把元寶兒一起帶過來,有元寶兒陪著,潤兒心情可能會好一點。」

  每次她心情不好,有元寶兒陪在身側,她心情就好很多了的。

  韓厲揚走後,阮綿綿掀被子躺在了江潤的身旁。

  小閨蜜倆從小到大就時常一起抱著睡。

  大部分的時候,是江潤抱著她蹭蹭蹭。

  尤其是冬天的時候,簡直把她當電熱爐抱,愛不釋手。

  江潤受著傷,阮綿綿不敢抱她,只安靜的陪著她睡。

  怕會碰到傷口,江潤一直是趴著的。

  也不知道是做什麼噩夢了,她睡得很不安,時不時囈語著不要,變態的字眼,讓阮綿綿倍感疑惑。

  到底是誰,這樣欺負她?她怎麼都沒有聽江潤提起過的?

  阮綿綿鼻子酸澀,不敢抱她,只能緊緊牽著江潤的手,把她冰涼的手放在臉蛋里蹭,以示安撫讓她不要害怕。

  一夜,小閨蜜倆睡得都很不安。

  王姐跟著韓厲揚一同過來,帶了元寶兒一起,拿了換洗的衣物跟早飯。

  休息一夜,江潤狀態好了很多,仍舊很憔悴,哭過的眼睛紅腫的跟個核桃似的。

  熱雞蛋沒有吃,被她先拿來敷眼眶了。

  江潤似乎有事要跟韓厲揚單獨說,阮綿綿被他們看著,便抱著元寶兒先到外面等候。

  高級病房區相比於普通病房樓要安靜很多,即便是高峰期的早上,走動的人也鮮少。

  手機沒點還在充電,阮綿綿有些無聊,抱著元寶兒把玩她的小肉墊來回踱步。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打斷她的思緒。

  抬首見是霍成勛,阮綿綿烏沉沉的星眸微睜,詫異開口:「成勛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朋友生病住院,過來看看。」霍成勛單手抄著袋,薄唇似揚非揚的的弧度邪肆迷人,上下打量著阮綿綿:「小綿綿怎麼在這裡?是你生病了?還是韓厲揚又住院了啊?」

  阮綿綿搖頭:「是潤兒受傷了。」

  「江潤?」霍成勛挑眉,一抹情緒飛快閃過,輕笑了下道:「江潤怎麼會受傷?傷的怎麼樣了?魏崢是外科醫生,醫術挺不錯的,讓魏崢來看看?」

  還記得昨晚江潤的叮囑,阮綿綿婉拒:「只是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的,用不著麻煩魏崢哥哥。」

  霍成勛若有所思點頭,一副隨意不勉強的模樣。

  他單手抄在白色的西褲口袋裡,乾淨修長的手指推了推鏡框:「昨晚鈔票子幼稚園表演,你不是跟阿御他們在一塊麼?怎麼不跟阿御一起回去啊?難受了一晚上,都在借酒消愁呢。」

  提到封瑾御,阮綿綿輕抿粉唇,神情一瞬就淡了下來,不想提他。

  心裡還委屈不滿他昨晚上的態度。

  都說要對她很好的,不然她還不理他,可他每次都要在勉強她。

  她都沒有這樣不懂事的。

  阮綿綿在心裡想著,嘴上卻說:「他是個大人了,還這樣任性,你怎麼不說他啊?你們都是很好的朋友。」

  霍成勛卻是笑:「我都在喝,我怎麼說他啊?」

  阮綿綿一怔,微微睜圓的星眸,顯然沒想到這一點。

  他們是一夥的。

  阮綿綿腮幫子微微鼓了鼓。

  霍成勛薄唇輕勾,饒有興致道:「誰的男人誰去說,我可不管這閒事。」

  看她怔怔睜著的大眼圓圓的。

  霍成勛略一思索道:「不如,我帶你去找你哥哥,你說說他?他現在估摸都還在風華里回不去呢。若是看到小綿綿去看他,一定會特別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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