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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小孩子間的矛盾

2024-06-12 23:59:01 作者: 八百鐵騎

  銅製煙盒就是一個設計巧妙的小保險箱,隨著開啟,煙盒的底部只藏了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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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枚金幣,泛著相當精純的光澤,和普通紀念幣大小差不多。

  金幣的正面,刻印著一個人像,站姿筆直,左右手各握著一把雙手,交叉在胸前,腦袋低垂,看上去相當肅穆。

  背面則是一片綿延的山峰,山下流淌著一條大河,整幅畫面看上去十分波瀾壯闊。

  除此之外,金幣上還殘留著斑斑的血跡,已經乾涸其上,很難擦拭掉。

  徐楓好奇的打量著這枚染血的金幣,腦海中一片陌生,沒有任何印象。

  但方茹在看到這枚金幣的瞬間,突然輕輕咦了一聲,困惑道:

  「咦,我爸怎麼也有一枚金幣?」

  一個「也」字,說明她曾經見到另一個人也有金幣。

  方茹趕緊解釋道:

  「我記得丁悔來我家,有時候我爸忙著沒顧上理他,他就坐在客廳里喝茶。」

  「喝茶時,他就喜歡拿著一枚這樣的金幣在指間翻玩,有次他不小心翻掉了,還是我撿起來給他呢。」

  「不過,他的那枚金幣好像沒有血跡……應該不是同一枚吧?」

  徐楓聽到這裡,疑聲道:

  「莫非這是你爸和丁悔隨身的信物?」

  方茹茫然的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徐楓重新陷入沉思中,若說是信物,那這枚金幣肯定沒必要藏得這麼機密,那個丁悔不就沒事拿出來翻玩嗎?

  可若不是信物,為什麼方父和丁悔都會有同樣的金幣?

  而且,金幣上的血跡又如何解釋?

  看血跡的狀態,雖然有些年頭了,但時間也不是特別長,應該是近二十年內才沾上的。

  這血跡又來自何人?方父為何不願擦去?

  一時間,無數的謎團困擾著徐楓,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天色漸漸晚了,馮璐趁機提出:

  「方茹,不如你讓徐楓把這枚金幣和煙盒帶走研究吧。」

  「這麼晚了,我們也不便在這裡久留。這東西又一時沒有頭緒,誰知道要耽誤多久呢。」

  方茹點點頭,她也正有此意,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父親的過去,以及他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至於連自己的老婆女兒都要瞞著。

  她很清楚,以自己的見識和能力,想破開其中謎團,難於上青天。

  倒不如讓徐楓帶走研究,等有結果了,把答案和金幣一起還她,也好了卻她心中的困惑。

  想到這裡,方茹大方的點點頭:

  「行啊。徐楓哥哥願意幫我解惑,我求之不得。」

  「你看還有什麼東西需要帶走的嗎?」

  徐楓趕緊指指那個文件袋和筆記本:「這兩樣我也想暫時拿回去。」

  方茹絲毫沒有阻攔,任由徐楓把需要帶走的東西一併裝好,親自送他們離開。

  回到沈家村的莊園中,張姨剛剛帶著沈月回來。

  這些天徐楓和馮璐一直忙著各自的事,只有晚上回家才能陪沈月一陣。

  今晚到家再看到沈月,徐楓的心中不由得一陣酸楚,畢竟這幾天大哥沈建的事始終在他心頭縈繞。

  「月月,你快過生日了,到時爸爸和媽媽帶你去遊樂場玩,好不好?」徐楓把沈月喊過來,柔聲問道。

  可沒想到,天真無邪的沈月,竟然嘟著小嘴不說話,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徐楓不由得心疼起來,馮璐同樣也心疼的問道:

  「月月乖,月月怎麼了?是不是老師批評你啦?」

  沈月還是沒有答話,嘟著小嘴,委屈的搖了搖頭。

  馮璐隱約覺得不對勁,趕緊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又柔聲笑著問道:

  「月月,是不是和別的小朋友鬧矛盾啦?」

  沈月這才默默的點了一下頭,但馬上就連連搖頭,這次連眼眶都紅了!

  看到這一幕,徐楓和馮璐既緊張又心疼!

  他們這幾天沒有好好的陪過沈月,本身已經覺得很愧疚,現在看到一向樂觀的沈月,竟然如此的委屈和難受,怎能不著急?

  徐楓一邊讓馮璐留在這裡陪著沈月,一邊趕緊跑往廚房,去詢問張姨了。

  張姨正在忙著做飯,一瞧徐楓進來,連忙放下炒勺,直接反問道:

  「徐先生,是不是為了沈月的事?」

  徐楓連連點頭。

  張姨也心疼道:

  「我去接月月的時候,看她不開心就問她老師了。她老師說,月月下午上美術課,有個同學沒帶畫筆,就借月月了一支筆用。」

  「下課的時候,月月讓他把筆還給自己,可那同學說月月的筆好看,不但不還,還把月月剩下的筆也一起搶走了。老師知道了就馬上過來處理,結果筆被那位同學給弄折了幾支。」

  「原本這件事就這樣完了,我接到月月也勸她別難過,讓她再大方一點,說幫她再買一套新的,她也沒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可就在我帶著她剛離開校門,那個同學的爸爸反而找到我們,說咱家月月欺負他兒子,搶他兒子東西!我自然不樂意了,就和他理論了幾句。他當時理虧不說話,但他家的小子卻不知好歹,衝上來要打月月。」

  「月月當時根本就沒動手,嚇得躲在我身後,等那小子衝過來的時候,月月就是伸手擋了一下他的拳頭,可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這下把他爸給氣得指著我鼻子罵,我讓他不要當著孩子的面罵人,他非但不聽,反而讓他的保鏢故意凶月月,嚇得她哇哇大哭。」

  「哎,本來這件事不想和你們說的,你們這幾天工作太忙。我打算明天去學校和老師反應一下,他們也應該不會再鬧了。」

  徐楓聽完,沒有任何責備張姨的意思。

  他很清楚,在張姨心中,沈月就是她的親孫女,但凡換成另外的保姆,面對對方家長的時候,指不定早就躲到一旁了,根本不會冒著挨打的風險據理力爭。

  何況張姨之所以不主動告訴他和馮璐這件事,也是擔心這點小事會讓他們工作上分心。

  畢竟誰家的小孩不與別人發生點矛盾?

  但,徐楓心裡卻對那個同學家長,生出了一股無名怒火。

  誠如張姨的顧慮,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很正常,搶玩具也是常有的事。

  大人完全沒必要參與其中,可以在事後就事情的對錯,教育孩子。

  更不要提,還仗勢欺人,讓保鏢去嚇孩子。

  小孩子正是身體心理築型的階段,一旦驚嚇過度,可能終生都要留下難以抹滅的陰影!

  那個家長做得太過了,你家孩子借了不還就罷了,甚至還公然搶奪。

  同時,你做為孩子家長,不但不教育自己孩子,反而仗著身邊有保鏢,嚇得別人家孩子哇哇哭,這已經不是小孩子之間的問題了。

  想到這裡,徐楓安慰了張姨幾句,告訴她讓她明天多睡一會,自己親自送沈月去學校。

  回到客廳,徐楓把事情經過簡單向馮璐講了講,果然,她聽完後秀眉緊蹙,擔心的問道:

  「月月,你明天還想去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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