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王妃懷孕
2024-06-12 23:24:40
作者: 清秋了了
大夫點了點頭,隨後拿出拿出一方錦帕,搭在林皎月的手腕上,然後開始為她號脈。
隨後,大夫嘴角慢慢上揚,臉上出現了一抹喜色。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妃這是有身孕了,約莫已經兩月了。」
「王妃的脈象圓潤有力,孩子非常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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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屋裡的人都愣神了,還是汀蘭最先反應過來,笑著說道:「太好了,咱們王妃有身孕了。」
喜悅過後,汀蘭看向沈淮陽和林皎月,只見兩人的神色呆愣,嘴唇吃驚的微張。
「王爺?王妃?」汀蘭試探性的叫了兩人一聲。
林皎月回過神來,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不干相信自己的肚子裡居然已經有了一個小人。
沈淮陽的反應最慢,直到感受到林皎月注視他的目光,才收回了亂飄的思緒,然後半天才說出來一個「賞」字。
大夫拿了賞賜喜滋滋的離開了。
不僅是賞了大夫,全府上下所有人沈淮陽都要賞,他想要所有人都感受到他此刻的喜悅。
林皎月出言攔住了他:「這不妥吧,聽人說身孕在三個月前還不穩定,不能對外人說。」
沈淮陽點頭如搗蒜,「對對對,你還是稍後再賞賜吧。」
這還是林皎月第一次見到沈淮陽這般模樣,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好像有點像孩童,純真的同時,又帶了那麼一點點呆呆的傻氣。
隨後,沈淮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對著汀蘭吩咐道。
「快去攔住大夫,讓他保密。」
汀蘭收了命令,立馬拔腿往外跑去,生怕來不及。
沈淮陽站在林皎月的面前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有些不知所措。
他要當爹了這個消息來的太過於突然,所以他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一點準備都沒有。
林皎月看著他慌張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哎呀,你快坐下吧,走來走去讓我有些頭暈。」
聽見林皎月這樣所,沈淮陽趕忙坐下。
他坐在林皎月的身邊,目光朝著她的小腹上投去,他仿佛是被什麼定住了一半,就那麼直勾勾的注視著她,一動不動。
林皎月看出來了他眼裡的好奇和渴望,於是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沈淮陽有些不敢觸碰,生怕的傷到了林皎月肚子裡的小傢伙。
「沒事的,可以摸的。」
沈淮陽抬眸看向林皎月,看見她溫和的笑容,他緊張的心情才有所舒緩。
他的手在林皎月的小腹上輕輕了摸了一下,然後又收了回去。
「怎麼了?」林皎月問道。
沈淮陽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笑了笑:「只是覺得很神奇,再等八個月你的肚子裡就要出來一個小傢伙了。」
林皎月也覺得很神奇,她之前還以為自己是腸胃不舒服呢,沒想到居然是懷孕了。
她之前還四處奔波,甚至動用武力,現在想一想,還真是有些後怕。
還好她肚子裡的這個小傢伙夠堅強,一點事都沒有。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林皎月都被沈淮陽勒令在府中好好養胎,無重要的事情不得外出,這對於林皎月來說倒是沒有什麼,剛好她也樂得清閒一段時間。
但是沈淮陽處處的小心謹慎,弄的她有些苦笑不得,真是恨不得連床都不要讓她下,去如廁也抱著她去的那種。
林皎月和他說了許多次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但是沈淮陽卻聽不進去,他還專門尋了一個醫女專門留在林皎月的身邊照顧她。
直到醫女告訴他只有錢三個月需要小心一點,後面就可以正常行事活動了,沈淮陽才對林皎月的要求沒那麼嚴格了。
而且還會經常的陪著林皎月去外面轉一轉,因為醫女說在懷孕期間保持愉快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還要有一定的活動,等生的時候才會輕鬆一些。
李競澤最終還是被聖上放了出來,只治了他一個失察之罪,並罷免了他的職位,而晉王一家也被勒令返回瀟湘城,且永世不得回京。
這都是在太后多次周旋的情況下最好的結果,雖然她餘生都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兒孫了,但是總比讓李競澤被判謀逆罪一輩子都待在牢獄裡為好。
至於李炎安,罪責滔天,不可赦免,斬首示眾。
據說淑妃在將眼睛都快要哭瞎了,但是聖上依舊是沒有心軟。
聖上生平罪討厭欺騙自己的人,但是李炎安和淑妃母子卻扮豬吃老路的騙了他二十多年,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李炎安死後,淑妃也被打進了冷宮。
原本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一下子從高處跌落山谷,然後受不了打擊,在冷宮中自盡了。
這樣也好,有時候死了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在黃泉路上,他們母子也算是有個伴了,不會孤單。
蕭澈和沈安在京都待了一段時間後,也離開了。
他們終歸是江湖中人,在同一個地方待不了這麼久,所以繼續遊歷山河去了。
而且待在京都,聖上總是邀請蕭澈去閒坐下棋,蕭澈自認為沒有什麼舊要和他敘,於是就趕快的溜之大吉了。
沈淮陽為蕭澈求了一塊免死金牌,依照蕭澈那種性子,保不齊哪天就給聖上得罪很了,關鍵時刻可以護住他。
雖然他逃跑的本事很厲害,但是沈淮陽的心裡知道,現在的蕭澈已經不是那個年輕時候縱馬踏花向自由的蕭澈了,在他的心裡應該也是渴望歸屬的吧。
就算沒有歸屬,也不能讓他一大把年紀了還被人追殺逃竄。
沈淮陽沒有告訴蕭澈他的想法,但是蕭澈的心裡也多少知道一些。
沈安笑他,明明心裡捨不得外甥,但還是要裝作一副自由灑脫的樣子,這麼多年,要不是因為他這麼一個倔脾氣,他和沈淮陽之間的關係又怎麼會鬧的那麼僵呢。
蕭澈表面上嗎沈安多管閒事,其實他也知道沈安說的是對的。
他和現在的關係就像是從前他和他父親的關係一樣,明明兩個人都對對方很關心,但就是脾氣犟嘴硬不肯說出來。
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