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2024-06-12 23:15:13
作者: 往日時光
這一家人完全沒料到會這麼順利就進入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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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端王府的大門後,他們東張西望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哎喲,這個東西真值錢!」
「哎喲,這個不錯喲!」
「媽呀,發達了呀!」
「以後吃香喝辣的不愁啊!」
「我們這一趟真是來對了!」
一進府之後態度大變,看著端王府所有的一切都像看著自己的東西一般。
他們的貪婪讓端王府的下人看著都直皺眉頭翻白眼。
誰也不知道王菲為什麼會把這種人弄進來。
而且呢,這些人真的是端王妃的父母嗎?
丫鬟婆子們互相傳遞著眼色,看著這家人的醜態。
春晚也沒管他們,直接讓人。把人帶到偏遠去,而自己和謝俞辭回了正院子。
「你把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人引進群里。怕是不好吧。」謝俞慈躊躇,半晌朝春滿道。
「別著急,這些人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別說你現在是端王,我是端王妃了。我就是什麼也不是,也能把他們收拾。」
春滿說著接過謝俞辭到來的茶。
茉莉茶很香,喝在嘴裡更是回味無窮。
今天去廟裡充滿走了好大一段路,累的不行,躺在床上就不想動了,謝雨辭跑前跑後的,端茶端水伺候著。
他今日連公務都推了,特地陪著春滿。
二人膩歪了好一會兒,到了吃晚飯的時候。
下人們把飯菜端進了春滿的房中。
剛要吃飯就有人來傳話說那邊院子裡的人漏開了。
春滿擺了擺手:「把人關在院子裡一頓飯,每個人一個饅頭,他們鬧就讓他們鬧去,只要不讓人跑出來就行。」
說完之後埋頭開始乾飯。
春滿最近食慾很好。
一連吃了三碗飯才罷手。
吃完之後又有些撐,於是想在院子裡去散步。
偏遠那邊鬼哭狼嚎的花園裡都能聽見。
春滿是沒想到這些人能這麼潮。
他們敢進端王府,就沒想過後果嗎?
他充滿的便宜那麼好占嗎?
來前是不是沒打聽過?
他們鬧歸鬧,春滿可不管。
走累了就到涼亭中坐著歇息,看著鹹魚詞語,羅羅在院子裡跑來跑去。
這一人一豬,互相看不過眼。
成天見面之後斗的跟烏眼雞似的。
好在互相都有分寸,不會傷到對方,充滿也就樂的,不管閒事了。
反正他們鬧起來也挺好玩兒的。
自稱是充滿父母的,那家人被關了半個月之後才安靜下來。
春滿覺得差不多了,才帶著人去了偏遠。
謝玉辭聽說他要去偏夜,很是緊張,早上朝都沒去上,就跟著春滿去了。
房門一打開,這家人半死不活的,坐在院中全都餓得面黃肌瘦。
每天只給他們兩個饅頭,早上那頓什麼都沒有,他們天天在院子裡那麼鬧,不餓才怪呢。
現在他們安靜下來,也正是因為餓狠了沒力氣而已。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窗戶,居然敢把我們關在這兒!」說話的是個十幾歲的男孩,據說是這家人生的老六。
他說著就朝春滿撲來,直接被謝俞慈一腳踢在心口,飛出去老遠。
「你這個賠錢短命的賤人,敢打我兒子。」
先前在端王府門口朝著充滿哭訴的婦人意gai慈祥的面容惡狠狠地朝春滿咒罵,說著連滾帶爬的屈服他的小兒子。
春滿聽著他嘴裡罵,心裡莫名的覺得痛快。
他們現在罵的越狠,等會兒就會哭的越大聲。
「你們到現在還敢說是我的父母?」
充滿問道。
「老字當初就不該生你,生你這麼個禍害不敬父母,還敢打自己弟弟!」
自稱春滿爹的老頭指著春滿破口大罵,但是礙於謝俞辭在旁邊沒敢動手。
「你們若還不承認自己冒充我的爹娘,那我也只能把你們都丟到慎行司去,全部拔了舌頭,砍了手腳,丟進豬圈!」
春滿說話溫溫柔柔的,可是每一個字都讓人不寒而慄。
拔舌頭砍手腳,丟進豬圈,這些春晚是能做到的。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端王妃。
皇上是義父。
誰敢惹他?
上次丞相惹了春滿,最後被罷了,官京城裡誰不知道。
這麼個鄉下老頭老太太帶著他那些不成器的兒子,惹春滿,那就是惹了岩王爺。
「你,你敢!」這老頭以往在家裡,可是說一不二。
只要他端出父親的姿態,幾個女兒和兒子媳婦沒有誰敢忤逆他。
就是那女兒成親之後也只能往家裡搬東西,如果給少了他一瞪眼就能嚇得他們哆哆嗦嗦說不出話。
「你這個老東西少給老子擺架子,老子殺人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兒刨地呢!」
春滿看他這個樣子忽然就怒了,指著他的鼻子罵。
「我給你們個機會,讓你們說清楚,誰指使你們的這事兒就算了,放你們一條生路,如若你們不識相,那你們就等死吧!」
其實不到萬不得已,春滿,現在不想殺人,也不想見血。
畢竟自己肚子裡懷著孩子呢。
上次謝俞辭出征。不僅打敗了北涼。
還讓北梁國俯首稱臣,每月上供。
這讓皇上和謝俞辭都覺得這孩子是個福星。
所以為了孩子的福氣充滿,所以才讓人幫他們弄進了府,而不是直接嚴刑逼供。
如果是嚴刑逼供,這些個人怕是熬不過半日就會什麼都說了。
其實說白了,充滿內心最根深處,也是有那麼點期盼。
期盼對方真的是自己的爹娘,讓他真的就死心,再也不去想其他。
可是經過他的調查和觀察,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爹娘。
他們就是受人指使貪心。命還看得中的無恥之人而已。
不過他們的話倒有些是真的。
比如生了很多個女兒,才生了兒子。把兒子的命當成寶,把女兒的命當成草。
最可惡的是那個老婦人,她明明自己都是女人,卻還嫌棄女兒。
他把自己經歷過的苦難加諸於自己女兒的身上。這種人。他不配為人。也不配當人母。
充滿的威脅,讓這家人有短暫的安靜。
他們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說實話。
畢竟謝雨辭可不是好惹的,他們是見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