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2024-06-12 23:12:10 作者: 往日時光

  他的目標是春滿的脖子。

  如果不是手裡有刀支撐著,身後有窗框可以依靠,春滿根本站不住了。

  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刀刃閃著寒光朝自己將要落下。

  「你如果殺了我,你的妹妹就活不了,你忘了他中了毒了嗎?」

  春滿那掌美艷動人的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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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皮膚白皙,可是卻被鮮血染紅,帶著詭異的美麗。

  柳妃的哥哥聽到此處,動作僵住。

  他滿臉怒容,緊緊抓住春滿的衣領,厲聲喝道:「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讓你碎屍萬段!」

  柳妃的哥哥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春滿燒成灰燼。

  春滿的臉色蒼白,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她緊緊地握著拳頭,咬著牙關,一言不發。

  柳妃的哥哥看到春滿不為所動,心中的怒火愈發強烈。

  他揮舞著拳頭,對著春滿咆哮道:「你別無選擇,交出解藥,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春滿的身體蜷縮在一起,她低下頭,嘴唇緊閉,似乎在堅守著最後的防線。

  柳妃的哥哥看到春滿仍然不肯屈服,迫於無奈,只能暫時讓春滿活著。

  「便宜你了!」他說的咬牙切齒,轉過身,對著手下下達了命令:「把她抓起來!」

  士兵們迅速上前,將春滿緊緊捆綁起來。

  春滿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束縛,但一切都是徒勞。

  柳妃的哥哥冷冷地看著春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

  他拿起鞭子,用力地抽打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士兵們將春滿拖到寧王府的私牢中。

  刑架上,將她的雙手和雙腳綁在木樁上。

  春滿的身體有些顫抖,她緊閉雙眼,面對即將到來的酷刑。

  柳妃的哥哥走到春滿面前,他的手中握著鞭子,鞭子的末端閃爍著寒光。

  他抬起手,準備抽打春滿。

  就在這時,春滿突然睜開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不屈。

  她對著柳妃的哥哥大喊:「要是我死了,你的妹妹也活不了!」

  柳妃的哥哥愣住了,他看著春滿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敬佩。

  但他的妹妹還躺在病床上,急需解藥救治,他不能就這樣放棄。

  而且就算沒有妹妹中毒這個事兒,春滿也必須死。

  一切能威脅到他們兄妹地位的人都不該活著。

  柳妃的哥哥深吸一口氣,再次對著春滿說道:「你若是將解藥交出來,我就饒你一命怎麼樣?」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急切。

  春滿的嘴唇動了動,但她仍然沒有說話。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柳妃的哥哥看到春滿有所動搖,他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他放下鞭子,伸出雙手,誠懇地說道:「只要你把解藥交出來,我妹妹沒事兒,我保你能活著。」

  春滿抬起頭,看著柳妃的哥哥。

  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警惕。

  她咬了咬嘴唇,然後開口說道:「我可以把解藥交出來,但不是在這裡。」

  柳妃的哥哥眼神陰鷙:「你想耍什麼花樣?」

  「你竟然跟你妹妹感情這麼好,就不要再跟我玩心眼兒,真當老娘是那些好騙的小姑娘呢,呸!」春滿朝著柳飛哥哥的臉上吐了口血水。

  「老子殺了你!」紐菲哥哥氣急抬手就要打春滿。

  可在巴掌要落到充滿臉上時。還是挺住了。

  「算你識相。」充滿冷笑。

  「反正我是賤命一條,無親無故也不怕你們抓了我的家人威脅我,如若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怎麼樣你才肯嬌姐要?」

  劉非的哥哥終究是妥協了。

  他們兄妹二人的感情其實並沒有多好。

  但他們是利益相互體。

  劉家有現在的地位,全市都靠著劉非在寧王面前得寵。

  而柳飛一個寵妃只能在後院裡活動,想要得到更多就需要娘家人的助力。

  他們這樣的家庭,這樣的人家。牽一髮而動全身。

  誰都離不開誰。

  如若柳妃死了。

  再加上這一次,他們背著寧王殺充滿的事情暴露出來。

  柳家怕是也會很快完蛋。

  劉非的哥哥非常清楚,他們現在的處境。

  「想要解藥,先把我的羅羅和我送出城,不然我寧願死,也不會把解藥交出來的。」

  春滿說完哈哈笑了。

  劉非的哥哥拳頭握了又我恨不得將眼前可惡的女人撕了個稀巴碎。

  他臉色不斷變幻。

  然後朝身旁跟著的隨從小聲嘀咕了幾句,對方匆忙去了。

  隨從走後,劉非的哥哥也沒有離開,當然也沒有對春滿用刑,而是站在原地一言不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春滿反倒是唱起了歌。

  「小河彎彎大水流,

  小姑娘踩水看魚游。

  荷花池中荷花香,

  荷葉田田綠眼眸。

  青蛙跳跳呱呱叫,

  蜻蜓點水立上頭。

  小鳥喳喳枝頭唱,

  夏天的美景不勝收。」

  這首童謠是張青嬌連翹的,連翹每天都會唱,春晚也學會了。

  他的歌聲很是清脆淒涼。

  在冰冷的刑房裡迴蕩著。

  充滿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當時連翹唱這歌的時候,他還嘲笑過連翹。

  「明明是個怕水的姑娘。還踩水看魚油呢!」

  連翹說:「等我長大了,就不怕水了。」

  可是還沒等到連翹長大不怕水,人就被殺了。

  他什麼錯都沒有犯。

  只是想平安健康的長大而已,這有什麼錯呢?

  這些掌握著他人生殺大權的上位者,把人命當成兒戲,當成他們陰謀爭奪的工具棋子。

  可以隨意的殺害。拋棄。

  可是他們也是人呢。

  都是活生生的人。

  春滿越唱,心中越是恨。

  他的歌還沒唱完,劉非哥哥的隨從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隨從對著劉非哥哥小聲的說著什麼。

  他越說劉非的哥哥看向春滿的目光越是不善。

  等到隨從退下。他才站到春滿面前,捏住春滿的臉。

  「你這毒婦究竟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他現在是不是沒了氣息,大夫也檢查不出中了毒。」充滿嘴角勾起笑意。

  他的笑裡帶著痛快。

  「究竟做了什麼說!」劉非的哥哥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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