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門上的匕首

  肖雯看著說：「這小姑娘夠狠的，要命的招數都用了！」

  楊瑜緩招招要命，沒有給邱晨一點餘地，他始終躲閃沒有還手，她騰空起身揚起左腳向邱晨太陽穴踢去；

  邱晨又一個測空翻躲避過去說：「看來你要玩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後，只見他側身揚起雙腿向楊瑜緩正面打來，她根本無法躲閃這種雙腿連環飛躍踢，把楊瑜緩跪壓在地上，她雙臂用力支撐的身體，邱晨把腳拿了下來，看來一眼跪在地上的楊瑜緩沒有說話，提起皮鞋慢慢的離去——

  秦川看著這場心中早有定數的結局對肖雯說：「她對你很崇拜，她就交給你安慰了，別耽誤明天的任務！」

  肖雯無奈的搖搖頭，她心裡深知秦川的功夫一定非常厲害。

  第二天的下午五點，火車站的月台上來回走動的坐車的人們，沒有多時火車發出排氣聲，慢慢的向前行進，火車的汽笛聲拉得很長，車頭冒著白色的，拉著數節的車身走在鋼軌上傳來節奏的聲音，車上的乘客趴在窗口揮手和親人朋友告別。

  秦川兩人看著火車出站離去後，他們慢慢的在月台上走著，秦川看著月台上的燈光自言自語說：「不知道黃松那邊怎麼樣了，也不來個電話？」

  

  肖雯問：「你以為朱道友一定能回家嗎？」

  「我猜測他得回來一次！」

  「你有這麼大的自信，為什麼？」

  秦川梳理案子情節說道：「第一，他為了實施計劃定會走的匆忙，因為家裡沒有翻動過，我們在他家搜查後又保持了原有形狀。第二，他有可能還抱著僥倖心理，可能認為我們還沒有發現他是罪犯？」

  「你的第二種推測就免了吧，從種種事件發生來看，他是屬於犯罪老手，他們計劃又周密不會犯這麼低級錯誤的。 但是你的第一種有可能會有的，他因為走的著急沒來得及帶走重要物品。」

  肖雯懷疑的問：「這次除了羊圈裡的電台，難道我們在他房子裡搜查，就沒有搜到其它的可疑物品嗎？」

  「沒有，像他這樣的老狐狸在村里偽裝的就像個好人，他會把重要物品明面讓我們輕易找到嗎？」

  肖雯沒有搭話，倆人繼續往前走著。

  秦川嘆了口氣說：「這次要是能順利抓住朱道友，就能給馬趙兩家伸冤了，也能找到殺人兇手，我們作為人民的保護神不能讓老百姓寒心？九條活鮮鮮人命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我一定一查到底，這也是我們的警察使命！」

  這時肖雯停住腳步，站在秦川的面前輕聲細語地說：「我永遠支持你，放手去做，百姓的生命大於天！」

  秦川聽著肖雯關心支持的話，頓時有點熱血沸騰，搓著手說：「我需要的是時間，定會把真像公布於天下！」

  肖雯輕輕用手梳了一下頭髮說：「怎麼樣帥哥，今晚再請我吃個飯？」

  「怎麼又叫我帥哥了？我不是很邋遢嗎？」

  「你現在已經一改前非了，仔細端詳一下感覺還挺帥的！」

  「謝謝——」

  秦川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感覺很難為情，想解釋一下口袋空空時，肖雯瞅了他一眼笑著說：「你這領導當得不錯，連錢都沒有，沒見過你這么小氣的人，走吧！我請你，給你打打牙祭！」

  「我要吃烤肉，再給我拿兩瓶啤酒！」

  「還有呢？」

  「別著急，讓我在想想——！」

  肖雯哈哈地笑了起來說：「好好想吧，還是到小街攤位嗎？」

  「那是當然，只有那裡才能吃到原味的小吃，飯店裡都失去地方土菜的意義了！」

  肖雯跟著秦川學到：「走起！」

  吃完飯後，他把肖雯送回住處，自己回家時已經晚上九點多鐘了，秦川來到樓梯走道，慢悠悠地坐在樓梯上掏出一根香菸抽了起來，他在思考朱道友會不會出現在虞草村？我們的人能不能抓住這個狡猾的狐狸，他的心裡此時也上下忐忑著，他知道偵破案件過程中，假如一步錯那就步步錯，他不能有半點馬虎，責任重於山，人的生命大於天，他不能有半點差錯。

  他按滅菸頭，疲勞地站了起來轉身往樓上自己家走去，來到自家門前時，突然間他借著樓道里的燈光，看見門上赫然插著一把二十公分長的匕首，匕首的刀尖處插著一張紙條，他借著燈光看到紙條上的字，上面赫然寫到「姓秦的你太嫩了，想跟我斗，你還不夠格！」      秦川掏出手帕包在匕首上，用力把匕首拔了下來，一拳打在門上，這分明是罪犯明目張胆的挑釁，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這人到底是誰？難道是朱道友？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家的？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里徘徊著。

  基本上一晚合眼，到了第二天清晨，秦川走下樓看見張大爺眯著眼睛，依舊睡在躺椅上聽著廣播裡的（霸王別姬）的京劇，挑著眉毛跟著戲曲的節奏哄哄，很是安逸。

  他輕輕地走了過去，拿起收音機有意關掉，張大爺掙開眼睛看見秦川站在面前說：「你小子就像個猴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霸王已經到江邊了，抓緊給我打開！」

  秦川笑著拿著收音機不說話，張大爺急道：「猴崽子有什麼事抓緊說道，別耽誤我聽曲！」

  「張大爺想想看昨天有沒有人找我，或者有沒有陌生人進入這個樓道啊？」秦川蹲下身說著；

  「什麼陌生人？」

  「您老想想看？」

  「你要說什麼陌生人是沒有的，不過——」

  「不過什麼？」

  張大爺從躺椅上做了起來說：「我想起來了，昨天在天快黑的時候，有位老太太拄著拐棍，說著你的名字問我，打聽你住在幾樓？」

  秦川一臉迷惑的問：「有位找我的老太太，她多大年紀，身高有多少，長相有什麼特點，又穿的什麼衣服？」

  張大爺有點生氣的說：「你這猴崽子你這口氣分明是在審問嫌疑人，你把老頭子當成什麼人了？」

  「張大爺你老別誤會，您說的越詳細對我們案子越有幫助！」

  「你讓我說的詳細，你這小子別說你孝順，你連你外祖母都不認識了？怎麼了，不相信我？」

  「啊 －－你老不會開玩笑吧，還外祖母？」秦川吃驚的皺著眉頭

  張大爺看他感覺蹊蹺模樣，不敢大意就一五一十的說：「這個老太太腰彎的很厲害，拄著拐杖，穿著舊時代時期的大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