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被女人一腳踹下床
2024-06-12 17:17:33
作者: 郝寶貝
「我不是替戰霆梟的所作所為開脫,何況他所做的也只是……希望我不要背棄我與他之間的契約。從一開始,他就只是一個旁觀者,卻幫了我許多,甚至救過我的命。」
然而三少呢?
無論有千百個理由,事實就是他隱瞞了她,讓她為了他幾乎搭上性命。
但是,這些,她不怪他。
就當是……天公不作美吧。
就連上天都不願意承認她和三少的這份感情,註定讓他們無法相守。
她低笑一聲,「不關別人,是我和三少緣淺。」
話落,她起身,往外走去。
「秦姐,你……」柳畫晴沒料到她這樣就要離開,連忙站了起來,幾個大步衝上前將她攔下來,「難道你不想想要問我,三少給我交代了什麼任務嗎?」
秦舒漪沉默著。
「三少在海都大學等你,他想要見見你。」
「你通知三少,後天下午三點,海都大學,不見不散。」
燈光的光影呈現出一層淡薄的銀白,灑落在他的身上,將頎長的身姿映得更修長,在這個夜色里,獨成一景,孤傲,卻也寂寞。
香菸的煙霧隨著吹迎入室的清風瀰漫繚繞,迷濛了他深邃的俊臉。
她進來時,他佇立在窗邊,微微側臉,狹長的鳳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回來了?」
「嗯。」她點了點頭,往換衣間去,拿了衣服去浴室。
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戰霆梟已經躺在床上,看到她過來,掀起了被子,朝著她頷頷首,「過來。」
「你先睡,我頭髮還沒擦乾。」
「過來。」他緊盯著她,目光帶著堅持。
秦舒漪秀眉蹙了蹙,不知道他又發的哪門子的瘋,卻也知道一旦她不過去,他一定不吝嗇下床來把她拖過去。
所以,她還是走過去,坐在床邊。
戰霆梟見狀,立馬湊到她的身邊坐著,大手拿過她手裡的大毛巾,動作嫻熟的給她擦頭髮。夜很靜,房間裡也靜得仿佛只有兩個人的呼吸。
她的輕綿,他的粗沉。
就連心跳也是如此。
一片沉默,直到他將她的頭髮擦拭得幹了,他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沒入她濃密柔軟的黑髮里,從身後將她擁入懷裡,俯首湊近她,溫熱的薄唇,隨著呼吸,弄得人酥酥麻麻的。
他衝著她散發著清香的雪嫩天鵝頸輕輕地落下一個吻,輕吮出他專屬的印記,健臂摟在她的腰間將她緊緊的桎梏著,磁性的嗓音低沉而喑啞,「漪兒,不要去……不要去找他……」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只剩下哀求。
秦舒漪脊背僵硬地靠在男人寬厚的懷裡,仿佛是因為貼得太近,清晰的聆聽到他的每一次心跳的振動,那麼強而有力。
她抿了抿唇,張了張,還是說道:「戰霆梟,我……」
嗯唔……
男人的唇,溫熱的熟悉感,貼了上來,霸道不容抗拒的以吻封緘。
他就像是不想知道她的答案,又更像是早就已經知道她的答案,所以他不需要再去聽,將她重重地推向大床中間,高大沉重的身子隨之欺上,將她牢牢的禁錮,狠狠的占有。
只有如此才能感覺到,她是屬於他的。
是他戰霆梟的女人。
夜色繾綣,醋罈子都摔碎了的男人下手不禁有些狠了,天露肚魚白的時候他才擁著被他壓榨得暈睡過去的小女人一同睡去。
做這種事情,女人累,其實男人更累,這一覺兩個人都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多。戰霆梟先醒了過來,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小女人許久,等她眨了眨長卷的睫毛,緩緩醒來的時候,他勾著緋唇,嗓音低啞又輕柔,「寶貝,醒了?」
說著,他伸出手將她抱過來就要親她,然而下一秒就被女人狠狠的一腳踹開!
秦舒漪的這一腳真是使足了勁兒,直接將毫無反駁的戰霆梟給踹得滾下了床……
「秦舒漪!」戰霆梟俊臉鐵青!
被自己的女人一腳踹下床?!
這要是傳出去了,以後他還怎麼混了!
然而,床上的女人冷著眉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壓根沒將他的怒火看在眼裡,慢悠悠地起床穿好睡裙,往浴室去了。
毫無威嚴可言的戰督軍:……
戰霆梟站了起來,摸了摸鼻子。
算了,反正也沒外人看到他被自己的女人家暴,就這樣吧,何必跟她計較呢,他弄她的時間可比她踹的他的多。
稍一愣神,都是昨晚如一朵嬌花兒似的小女人,又軟又香的任由自己換著姿勢的擺弄,戰霆梟的心口都是一陣熱乎乎的,什麼怒火,簡直是壓根沒有過的,轉過頭盯著隱約傳來聲響的浴室,他邪魅的勾勾唇,笑得有些甜,「寵著!」
他大步地朝著浴室走去。
這大好晴天,適合和小寶貝一起洗個鴛、鴦、浴!
後來,兩個人下樓去餐廳用餐,秦舒漪吃完拿餐巾擦了擦嘴巴,抬眸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戰霆梟,我下午要出門一趟。」
「晚上回來吃飯。」她看著他又加了這一句。
美眸幽了幽,也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抬眸盯著自己的瞬間,她就鬼使神差一般的加了這一句話。
像是在承諾了什麼。
戰霆梟嘴角勾了勾,笑意染上了眉梢,他朝著她伸出手,將她沒有擦乾淨的嘴角的一絲殘屑抹掉,嗓音又柔又醇厚,「好。」
男人的指尖傳來令人心悸的溫度。
秦舒漪俏臉微微一熱,總覺得方才的對話真的像極了一個要出門的丈夫跟小嬌妻甜蜜交代似的。
而她像那個要出門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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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多。
海都大學的廣場上,男人一襲黑衣白褲,清俊得像是走在大學校園的俊美大學生,戴著的金框眼睛更添了幾分儒雅。
半個多小時前,他就坐在廣場裡的大榕樹旁的椅子上等候著,保持著同樣一個坐姿,望著同樣的一個方向,久了,就像是一座痴心的望夫石。
丁良走了過來,站在他的身邊,皺了皺眉,「三少,秦小姐約定的時間過了,也許她會來,但是也許……有的人並不想讓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