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戰霆梟,你到底都瞞著我些什麼?
2024-06-12 17:17:24
作者: 郝寶貝
「你……」柳畫晴漲紅了臉,抬起手朝著他扇過去,「你下.流!!」
然而柳畫晴這一耳光沒落下去,細緻的手腕卻落入了李木的手裡。
他輕輕一扯,就將小丫頭往懷裡一摟。
「你……你放開我!放手……」柳畫晴著實心慌了。
可是,下一瞬,就被男人往牆壁上一摁,男人高大厚實的身子就壓上來,她在他的懷裡掙脫不了,就只能瑟瑟發抖。
李木出門,盯著懷裡的小丫頭,心裡頭有一種莫名的刺撓感,撓得她心口痒痒的,一種陌生而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
他盯著嬌軟漂亮的小丫頭,明明跟他見過的成熟嫵媚的女人都不同,更像是一顆生澀的小蘋果,但是他就是莫名的有些渴望……
「你緊張什麼?」他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裡瑟瑟發抖,跟一隻可憐兮兮的小貓咪似的。
向來冷硬的心,突感一絲不忍。
他耐住心裡的癢意,鬆開了她,卻還是伸出手,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垂眸緊盯著她,「我只是來警告你,別起什麼不該有的心思,跟秦小姐說話的時候,記住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掂量著,否則,小命難保!」
話落,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小丫頭的臉。
嗯,好軟,好嫩,跟白豆腐似的。
柳畫晴擋開他的手,輕咬著唇,「我知道……」沒料到戰霆梟的防人之心比她所想的還要重。
「那就好。」李木鬆開手,臨走的時候,突然又湊近人家的耳畔,嗓音低低地道:「你要是把小命搭上了……我會捨不得的。」
話落,他轉身離開。
門這次輕輕的合上。
柳畫晴怔在原地……
啥???
神他媽旳捨不得!
他誰啊他!
她的死活管他鳥子事兒?
「……神經病啊。」
-
「在想什麼?」戰霆梟從浴室出來,身下只圍著白色的大浴巾。
女人坐在床上,卻一直盯著窗外。
他上了床,從她的身手伸出手將她擁入懷裡,俯首湊近她,溫熱的薄唇寸寸輕吻上她粉嫩如雪的天鵝頸,伸出手摟著她,讓她慢慢地轉向自己。
薄唇,貼在她美麗的鎖骨上,輕輕一吮,留下他的紅梅烙印。
他的手,落在女人腰間的睡衣系帶上……
可是,她抬起手,摁住了他的手。
「嗯?」他垂眸,不解地看著她,薄唇一勾,笑意含著幾分邪肆,「今晚不想要?」
秦舒漪臉兒紅了紅,臊熱難退。
她推開男人的手,翻過身朝著一邊躺下,拉起被子蓋身上。
很快的,男人卻也潛入被子裡,靠近她,伸出手利落的將她嬌軟的身子撈入懷裡,薄唇溫溫熱熱的貼了上來,吻上她的嘴角……
「嗯唔唔……」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然而男人比她更堅持,力氣更是她無以抗衡的,這一掙扎不過像是火上澆油錦上添花,惹得男人更有征服欲,他抓著她的兩手,重重的往她的兩邊肩胛處一摁……
吻,肆意加深。
汲取掠奪。
狂野放肆。
無論她怎麼反抗,他還是要她。
「乖一點,我想……」
他強勢闖入,卻也耐心的哄著她。
秦舒漪撇開臉,見無法阻擋,就只能希望他早一點結束……
然而,以戰霆梟強裝的體魄,其他的……她更是別奢望了。
等他狠狠的折騰完的時候,夜色已深。
她恍恍惚惚間,感覺被他抱著去洗漱,好幾番都想要說話,但是又覺得太累了。
等到真正清醒時,已是天光大亮。
「你個禽獸……」她輕哼。
晨光明媚,從窗簾白白的一層內襯映入,將佇立在窗戶前的男人身影映照得光輝燦燦,側臉掩映,俊美不凡。
他聞言,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走過去。
坐在床邊,他低頭,薄唇在她的發上親了一下,去撩撥她柔軟的耳尖,「說誰呢?」
嗯,晨光正好,甜心嬌軟,可愛,想馹……
不知男人的無下限「思想」,秦舒漪推開他,自己縮了縮腦袋,躲回被子裡。
「還早,你再睡一會兒,我有事要出門。」他說著,轉身就要去換衣服。
「你知道丁良嗎?」
戰霆梟聞言,腳步一頓。
女人帶著晨起的喑啞,又嬌柔,可是含著一絲不掩飾的淡漠,「戰霆梟,你到底都瞞著我些什麼?」
戰霆梟轉過頭,劍眉一皺,「你怎麼知道丁良?這是收購寰宇集團股份的那個神秘人,有什麼不對嗎?」
秦舒漪聞言,拉下被子,美目沉沉淡如水的看著他。
也許是他神色太認真。
她突然有些猶豫……
「戰霆梟你……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不知道丁良是黎三少的人?
「知道什麼?」戰霆梟朝著她走過去,「還有,誰告訴你這件事情的?」
秦舒漪聽了這話,有些警惕。
「……是斐笙。」她想了想,加了一句,「她知道我和黎天墨的關係,這是她偶然從夜鳩那邊得知的,所以,我才想,你應該也知道。」
戰霆梟幽邃如黑曜石的黑眸緊盯著她,「是知道,前些天剛查出來的,但是這有什麼不妥嗎?難道你認識丁良?」
秦舒漪:……
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難道戰霆梟真的不知道?
「不認識。」她蓋過被子,淡淡的道。
戰霆梟『嗯』了一聲,卻仍子啊床邊。
過了一會兒,他才低下頭,隔著被子抱了抱她,「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別自己悶在心裡。」
「知道了。」
戰霆梟笑了一下,起身去更衣室。
更衣室里有一面全身鏡,映著男人頎長挺拔的身子以及……冷沉得幾乎能凝出冰霜的俊臉!
他知道,她肯定知道丁良的身份。
所以……黎三的事情是真的瞞不了多久了!
那邊,夜鳩和斐笙之間,也捅破了兩人間的那一層窗戶紙。
「秦舒漪的『遠房表妹』怎麼認識你?還求救於你?」夜鳩晨起,長指勾著女人好看的下巴,眼神卻冷沉得咄咄逼人,「斐笙,難道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
斐笙輕咬著紅唇,看著陰柔邪魅高深莫測的男人,她閉上眼睛,聲音是卸下所有偽裝後的冷漠,「夜鳩,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