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皇帝駕崩 許也繼位
2024-06-12 14:20:12
作者: 一杯丞汁
她的口中還在呢喃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被帶走後,只留下太后皇后白輕煙仨人, 太后像是蒼老了許多,「我們都出去吧,讓皇帝好好休息,江竹林,好好照顧皇上。」
「是!」白輕煙出去之時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帝,見他眼角有淚水流下來,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白輕煙走在路上,突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一切順利的像是開了掛一般,為什麼那隻碗就剛剛好在她們去的時候出現在那裡,一向聰明的楊貴妃又怎麼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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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輕煙有一瞬間覺得,許若寒可能不是楊貴妃親生的兒子,不然為什麼會把龍袍和假聖旨這樣的殺頭重罪的東西藏在自己府中?算了不去想這些,看來這些事情能告一斷落了,至於白雪瑤,她想她是時候該去看一看她了。
原本在府中的白雪瑤突然看到御林軍從府中搜出來的龍袍時,她立馬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正想逃跑之時,御林軍便來了,將她抓了回去。白雪瑤被無情的扔進了監獄中,監獄的牢房中又黑又髒,地上不斷的有蟲子爬,白雪瑤從小嬌生慣養,哪裡見過這樣的地方,她被嚇的臉色慘白。白輕煙進去之時,遠遠的便聽到了牢房裡不斷地傳來她悽慘的叫聲。「放我出去,本宮可是側妃,你們這些狗奴才不想活了嗎?」獄卒聽到她的謾罵聲,嗤笑一聲:「淑妃,甭管你是誰,進了這慎行司還想活著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們,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白雪瑤還在不停的謾罵著,聽到了獄卒恭敬的聲音,她的臉上閃過一聲欣喜,只是在看到來人時,笑意僵在了臉上,「白輕煙,怎麼是你?」
「不然你希望是誰?」她微微挑眉。
白雪瑤站起身,下巴微微抬起,「你少得意,父親一定會救我出去的。」
「救你出去?你怕是還不知道,二皇子,已經被革了黃帶子,現在人已經在宗人府了,你覺得白紵還會救一個沒用的棋子?」
白雪瑤的臉色一陣慘敗,她不停的搖著頭,「不,不會的,父親最疼的就是我,他不會讓我死的!」
「你可以等,或許能等到他救你出去的那一天。」
看著她臉上滿滿的嘲諷,白雪瑤伸出手,指著她:「是你,一定是你這個賤人,是你陷害我的。」獄卒聽到她的謾罵聲拿著皮鞭走了進來,兩三鞭子抽在了她的身上,白雪瑤發出悽慘的叫聲,「再讓我聽到你嘴上不乾不淨的辱罵王妃,當心你的嘴!」
白輕煙輕笑一聲,將一錠銀子放進獄卒手中,那獄卒得了那麼大一錠銀錠子,嘴角都咧到了耳朵上,「小的多謝王妃,多謝王妃!」
「別客氣,你們受累關押這些犯人,這是你們應得的。」
「可不是,這些人的嘴皮子碎的很,從白天吵到黑夜,吵得我們這個人整天頭暈腦漲的。」
「他們既然能吵,那還是力氣太多原因,我看她們也不必吃那麼飽,便不會吵到你們。」獄卒見她看著白雪瑤,心中立馬明白了過來,「是,王妃說的是,小的明白!」
「從前在侯府時,她便對我多有關照,如今你們也莫要虧待了她!」
獄卒自然明白她華話里的意思,點了點頭:「明白,小的明白!」
「你先下去吧,我還有幾句話想跟她說。」
「是。」獄卒走後,只剩下了白輕煙與白雪瑤二人,白雪瑤滿眼的恨意,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白輕煙這會可能已經死了無數遍了,「白輕煙,你現在很得意吧,你是剛剛在上的公主,是靖王妃,而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白輕煙輕笑一聲, 「你想多了,我,從來有沒有將你成是對手!」見她的眸中閃過一絲欣喜,白輕煙輕笑一聲:「對手,是要兩人實力相當,你……還不夠格!所以你變成這樣,我沒什麼好得意的,但是,這是你很許若寒二人欠白輕煙的,我需要替她討回來。」
「你果然不是真正的白輕煙。」
她微微挑眉,「你不是早知道了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輕煙慫了慫肩膀,「如你所見,本公主,西褚公主,碰巧和白輕煙長的像罷了!」
她搖著頭,似乎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不過白輕煙但是也沒有亂說,她確實不是原主,可她也不是公主。「那真正的白輕煙呢?」
她歪頭望向白雪瑤,一張臉笑的十分詭異,「你真的想去見她嗎?」清澈的眸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怔怔的看著她。白雪瑤被似乎被她這副樣子給嚇到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怔怔地看著她。「你不能殺我,我現在還是侯府的嫡小姐,你如果殺了我,太后那邊你怎麼交代!」
白輕煙輕笑幾聲,「你想太多了,我並沒有這個打算!」
「什麼?」
「你放心,我並沒有要殺你的打算。」
「為什麼,你那麼恨我!」
「我並不恨你,我想的不會殺你,不過你往後只能每日與老鼠蟑螂為伴,整日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她的聲音猶如羽毛一般,輕飄飄的落在了她的心上,卻猶如千斤石一般,一字一句的壓在了她的心上。一想到自己今後會是這樣得日子,她便生不如死,她的臉色變的有些扭曲,撲通一跪在了白輕煙面前,眼淚從她的眼眶中不斷地掉落, 「白輕煙,我求你,不,靖王妃,我求求你。是我不好,我從前不應該那樣對你,都是我不好,求求你,將我給放了吧!」
白輕煙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清澈的眸中不帶一絲感情,嘴角噙著一抹諷刺,可惜這一幕原主再也看不到了。「是太后下令將你關起來的,我沒有那麼大的權力!」
「不,你行的,只要你去求太后,太后一定不會不給你這個面子的。」 「面子?你知道許若寒犯的的什麼罪,這可是要掉頭的,太后留他一條命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你覺得,誰會去替你求情?」
她的臉上滿是慌亂,下一秒像是想到了什麼, 「能不能,求你,給我父親帶封信?」她淚眼汪汪的看著白輕煙,像極了螻蟻。白輕煙眼眸微轉,點了點頭: 「好啊!」聞言,白雪瑤的臉上閃過一絲狂喜,她在身上摸索了一會,發現能用只有一張白手帕,她狠心將手指頭咬破,生生寫下一封血書。血書遞給我白輕煙,「求你了,一定要將這封信交給父親。」
白輕煙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只是在走到火盆的時候,她輕輕一丟,絲絹便掉入了火盆之中。不多一會兒救別火舌吞的消失殆盡。她輕笑一聲,緩緩地離去,就讓她慢慢等著吧!白輕煙,他們得到了應有報應,不知道你能不能感覺的到。心裡這麼想著,下一秒,一片落葉便緩緩的掉落,她伸出手,將打著旋的葉子接住。看著躺在手心的落葉,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緩緩地朝著宮門外走去!
走出宮門時,她再次愣住,發現她的那幾個哥哥竟然還沒有走,不得不說,他們站一起是真的養眼,如果放在她那個時代,就憑這顏值,怎麼說也是頂流!她有些疑惑的走過去,「哥,你們怎麼還沒有回去?」
圭吾輕笑一聲,笑容中帶幾分寵溺, 「等你啊,不然你怎麼回去?」白輕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今天是蹭車來了,朝著她們微微一笑, 「那我們回去吧!」
「好!」馬車上的幾人看著外邊的景致, 「小妹,不如我們先不回府,你帶我去逛逛唄!」三殿下久川朝著她輕輕眨了眨眼,尾音微微上挑。幸虧白輕煙天天面對許也那張臉,早已產生了免疫力。她點點頭,「好啊!那我們便在前邊停下好了!」馬車在胡同口停下,幾人從馬車下來,俊男美女的出現引起周圍人的轟動, 「哇,你們那幾個男子,好俊俏!」
「為什麼以前沒有見過?」
久川聽著眾人的議論聲,朝著那群女子微微勾唇,惹的一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四起。圭吾有些頭疼的搖了搖,一副沒眼看的模樣。「小妹要吃糖葫蘆嗎?」久川轉頭看向她,她點點頭, 「吃!」
「小妹,前面有賣馬蹄酥,我去給你買點,你乖乖在原地等著。」
「好!」剩下的霧川和湫原二人也是分別走向不同的小吃攤,她發現,好像有幾個哥哥,其實也不錯啊!不多一會兒,四人手裡捧了滿滿的零食朝著她晃了晃,向她走來,「謝謝哥哥,弟弟!」她發自內心笑了出來。幾人一邊吃一邊逛,手中的東西已經多到快要拿不下了,毫無意外,都是買給白輕煙。就在白輕煙等著幾人時,狂奔的馬蹄聲傳來,一路踢翻了不少的小吃攤,眼看著她就要被馬蹄踩在腳下,一道玄色身影閃過,白輕煙被被人抱在懷裡,躲過了一截。「小妹,沒事吧?」她抬眸,對上了湫原那一雙擔憂的眸中,「大哥,我沒事!」一聲大哥讓他湫原愣了愣,耳根爬上一抹淡淡的紅色。
駿馬在他們面前停下,原來是凌霖,久川的鞭子刷的一聲打在馬蹄上,馬兒吃了痛,直接凌霖去摔下馬。她吃痛的尖叫一聲,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誰啊,找死啊,敢攔本公主的馬?」
「恐怕找死的人是你!」霧川的聲音冷冷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意。四人排成一排,現在白輕煙身後,居高臨下的看你的凌霖。「大殿下?」凌霖事認得湫原的,她的眸中划過一絲驚慌,「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久川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凌霖被人當眾回懟,臉上一陣尷尬。正要離開之時,被湫原攔住,「向我妹妹道歉!」
凌霖看著白輕煙,眸底是一閃而過的妒恨,必須礙於幾人的身份,她不得不低頭,「對不起!」她的臉上滿是不甘心,眼眶有些發紅,怔怔的看她,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在欺負她呢!「凌霖公主莫不是忘記了,這裡是大瀝,不是你東陵的跑馬場!」
凌霖看向說話之人,圭吾,別看他最溫柔,其實這四個人裡面最難纏的一個,凌驚騰不在,凌霖不想惹上他們。只好咬了咬唇,朝著眾人說了一聲抱歉,紅著眼眶跑開了。「小妹,我們走吧,前面有幾家不錯的首飾和成衣鋪,我們去逛逛!」
「我其實……」她想說她其實不缺這些東西,只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久川給帶走了。白輕煙突然發現,有哥哥和弟弟真是好,她好像感受到了團寵的感覺,還真不賴!「就這家吧,店鋪休憩的不俗。白輕煙一抬頭,嘴角微微抽搐,這不是自己聽雨軒嘛,他轉頭,發現霧川正在偷笑。她沒好氣的瞪了霧川一眼,「哥哥哥哥,停下停下。」其實她自己能把哥哥叫的這麼自然又順口,是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可能是原主血液里自帶的親情吧!久川轉頭望向她,「怎麼啦?」
「這是我自己的店!」
久川一聽,不由得失笑一聲,正打算換一家時,被她攔下,「哥哥,你們看看我店裡可有你們喜歡的,隨便拿!」
湫原微微一笑,「你這么小一個鋪子,哥哥又們怎麼好意思拿你的東西!我看我們還是看看有沒有什麼物件可以給你添置點吧!」霧川鬆了松肩膀,跟著他們走了進去。三人一進到裡面時,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難怪剛剛他們說要給你小妹添置東西,他會是那樣的表情,者鋪子裡的每一件物件都是精品中的精品,沒想到他們小妹竟然是個小富商,幾人臉上不約而同露出驕傲之色!「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看得上眼,儘管挑!」白輕煙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
她拿起一旁的一枚古玉簪,在圭吾身上比劃了一下,「二哥,這個給你!」圭吾看了看那簪子,微微搖頭,「二哥不用這麼貴重的簪子,就……拿這隻水晶簪吧!」他拿起擺放在旁邊的一支茶晶簪,晃了晃。一旁買東西的女子以為他不懂貨,紅著臉小聲提醒他,「這位公子,這枚晶簪可要比那隻古玉簪貴重多了。」三人面面相覷,眸中帶著一絲疑惑,霧川小聲跟他們說:「大瀝的晶石短缺,所以極為珍貴!」三人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但他依舊把那隻簪子插進自己頭髮間,「二哥之前送你一點好東西,保准你喜歡!」
白輕煙點點頭,「好。」她並不在意這個,她喜歡的,想親近的,便不會用這些身外之物進行衡量。白輕煙又為三人挑選了適合他們的物件後,四人繼續在京城的各個胡同中。「我發現大瀝和西褚還真不一樣啊,難怪四弟一直待在這裡不肯回家。」
「三哥,我不回家是因為我受了傷,幸得姐姐相救,不然你們真的見不到我了。」霧川不滿的抱怨道。霧川又將自己是如何與白輕煙相遇,她是如何救了自己的過程一五一十的敘述了一次。
「竟然還有這麼回事,看來這個冥冥之中,皆有定數!」
白輕煙有些疑惑,「對了霧川,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問你,你當初為什麼被人關進了籠子裡?」
霧川一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當時是二哥發現朝中有權臣與東陵勾結,派我去查,結果不小心被人發現了,你知道的,東陵人喜歡研究一些邪門歪道之術,我一時不慎被抓,幸虧遇到了姐姐你!白輕煙這才聽明白,他又問:「那現在都解決了嗎?」
「必須的呀,不然他們三個怎麼敢放心來。」
白輕煙點點頭,「那便好!」等到他們幾人回去之時,月亮已經高高掛起。他們幾人並沒有住在驛站之中,他們幾人如今已經不在驛站居住,白輕煙邀請他們在王府居住。「阿煙!」
白輕煙臉上閃過一陣欣喜,小跑幾步到他身邊,「你等了多久?夜裡這麼涼,你也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許也微微一笑,看著身後四個男人手裡大包小包拎滿了東西,心中划過一抹羨慕,「這麼多東西你們怎麼也不回王府喊人?」
圭吾微微一笑,「其實也沒多少了!」許也點點頭,幾人走向餐廳,用過晚飯後,許也便帶著白輕煙回去了他們的臥房。「你剛剛拉我幹嘛?」久川不滿的看著自家二哥,圭吾拍了拍他的頭,「人家夫妻二人的付獨處時間你瞎摻合什麼!」
久川撓了撓頭,「小妹太可愛了嘛,難道你們不覺得嗎?」
幾點了點頭,圭吾又道,「她永遠都是我們的妹妹,來日方長,你著什麼急!」
「你還不知道塔,從小就是個急性子。」
一天沒有見到白輕煙的許也很想她,盯著他看了許久,直把她看的面紅耳赤,白輕煙輕咳一聲,「王爺,時辰到了,我們開始針灸吧!」
他點點頭,依舊是相同的流程,不過可喜可賀的是,他的腿的直覺比往日更加強烈了些,他臉上滿是欣喜之色,「阿煙,我感覺我的腿快要好起來了!」他狹長的眸中帶著一絲欣喜,臉上是難以抑制的笑容。他終於可以站起來了,像一個正常一樣。
白輕煙也為她感到高興,她也很期待他站起來得那一天。她猛的想到了什麼,抬眸看向他,「江竹林,是你的人吧?」
他沉默一會兒,隨後淺淺一笑,「阿煙怎麼知道?」
「因為一切都太巧了,那個扳倒許若寒最重要得碗為什麼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太后和我同時去的時候出現。這樣即不會讓人懷疑到我身上,又能把許若寒扳倒。」
「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阿煙!」
「許若寒倒了,那擁護他的那些黨羽,會不會造反?」
他搖了搖頭,「他們不敢!」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氣,白輕煙真心覺得,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王者!
「皇上的身體怎麼樣了?」
白輕煙微微皺眉,「不太好,怕是沒幾個時日了。」她看著他眸底一閃而過的難過,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帝他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做的沒錯,無需自責!」
她手上暖暖的溫度穿到了他的手上,他抬眸回以他一個微笑,反手將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手裡。二人睡覺現在睡覺的時候已經沒有當初的那抹羞澀,她看著搭在自己腰間的結實的小臂, 心中暖暖地,甜甜的。她微微轉身,將臉埋進他的懷裡,「王爺!」
「嗯!」他的低沉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感受著他胸膛的震動,柔聲道:「等到這些事情都結束了之後,你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阿煙想去哪裡?」
「二哥跟我說,希望我回去西褚一趟,我想著我們先去西褚待一段時,然後一起闖蕩江湖怎麼樣?」
他低笑一聲,「好,有阿煙在的地方我都去得了。」
「你還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他沉思一會,輕聲道:「我去哪裡都是無所謂,非要想的話,我想去江夢住一段時間,聽說江南水鄉的景色很美。」
白輕煙點點頭,「那邊確實很好。」
「阿煙去過?」
白輕煙沉思一會兒,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小聲道:「王爺,你相不相信這世界其實是有靈魂的?」
「嗯,我相信。」
白輕煙聞言,從他懷裡坐了起來,看著他,「王爺,你相信?」
他點點頭,怔怔地看著她,「我相信。」
「白雪瑤有一件事情說對了,我確實不是真正的白輕煙,我來自很多年後的地方。」
「阿煙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了?」
白輕煙想了想,「在我那個時代,十分的多元化,一夫多妻制改為一夫一妻制。衣服不像現在這麼的繁瑣。馬車逐漸被自行車,小汽車,高鐵,飛機所代替。人與人之間的聯繫不在靠書信,我們發明了手機,即使相隔千里,也見面。人類還造出了能飛上太空的火箭。」
許也像一個好奇寶寶似得,聽的十分認真,「小汽車和飛機長什麼樣子?」
「我畫給你看。」白輕煙走向書桌,畫了幾張簡筆畫,拿到他身邊一一為他介紹著。
「聽起來阿煙所在的那個時代,十分的有趣,那阿煙沒有想過回去?」
白輕煙搖了搖頭,「根據我的經驗,穿越的女主角幾乎很少有穿回去的,所以我也沒有想著離開。」
「阿煙會不會不習慣這裡?」
白輕煙點點頭, 「剛開始真的很不習慣,可是慢慢的發現,這裡也有它美的地方,最主要的是,這裡有你!」
許也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撫摸著她烏黑柔順的秀髮,「阿煙,我感謝上蒼將你帶到我的身邊,讓我這原本一潭死水注入了新鮮的生命。」
「我也很幸運啊,上蒼賜給我這麼完美的丈夫。」
「真的嗎?」
「當然了,你知不知,就你這條件,擱在我那個時代,你若是去當明星的話,幾乎就是屬於不給別人活路的那種。身邊圍繞的女孩加起來,能繞地球一圈。」
他輕笑一聲,「有那麼誇張?」
「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誇張。不過王爺在這裡也很受歡迎,只不過這裡的姑娘們比較含蓄。」
「不管我身邊有誰,我的眼裡只有阿煙一人,你就是我的全部。」
「你時候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阿煙,我說的是真心話。」
一夜無夢。
三日後,皇帝殯天的消息傳了出來,全國都要守孝一年。宮中所有人都穿上了白色孝衣,跪在皇帝靈位前,太后像是老了十幾歲一般,沒有了先前的精氣神,雙眼中是痛苦的麻木。「太后,如今皇上殯天,國不可一日無君,還請太后定奪。」
太后看這滿朝文武,不少人心中露出虎視眈眈的神情,她心中沒來由得一陣厭煩,沉聲道:「先帝膝下子嗣少,如今唯一有大皇子許若塵一人。」
「太后,此言差異,微臣記得皇上還有一子,雖說他不得皇寵愛,畢竟他身上流著的是皇上的血脈,同樣享有繼承皇位的權利。」說話之人便是白貯,這是他們這些二皇子黨羽商量得出的結論,許若白年紀小,好掌控。將他推上皇位,這天下,還不是竟在他們手中。
「若是按照侯爺所言,那靖王與先帝同屬一脈,那是不是這皇位應該由王爺繼承。」
「劉將軍所言有理,要我說,王爺才是繼承大統的不二人選。
「」鎮國公是不是糊塗了,能繼承大同之人非的是四肢健全之人,王爺……恐怕是不行。」說話之人也是原本二皇子黨羽中的一員。
「你……」
看著下邊亂做一團的眾臣,太后心中無比的厭煩,一拍桌子,厲聲到:「好了。」轉頭看向丞相「丞相,您怎麼看?」
「王爺確實是繼承大同的不二人選,可惜……」他的臉上滿是惋惜之色。
下一秒,原本還在吵鬧的眾人,看著從輪椅中站起來的許也,眼珠子都差點掉在了地上,「王,王爺?」
許也站起身,行至大殿中間,在所有的人的震驚中緩緩開口:「本王這裡有些東西,相比大家會很感興趣!」說著將手中的聖旨見到太后手中,太后看了之後,雙手不由的顫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太后的表現讓眾大臣更加的好奇,上面寫了什麼。知道眾人將聖旨傳閱一番後,全場一片寂靜。他清冷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大家可都看到了,還有什麼異議?」在場眾臣被他身上所散發的王者之氣壓的喘不過氣來,他們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肆意張揚的靖王,只是如今更多了一絲歲月的沉澱。不少人心中激動,眼眶大紅。
首先是丞相碗站出來表率:「老臣無異!」
「附議!」
……
二皇子僅剩的黨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沒能在說什麼,只得把頭低下。許也轉頭望向臉色慘白的太后, 「太后,您的意思呢?」
「哀家哀家也沒有異議!」
靖王府。
「王妃,王妃!」秋菊風風火火的跑了了進來,臉上的欣喜之色怎麼也按捺不住。
「發生了何事?」
「咱們王爺,不對,應該說是皇上。」
「秋菊,你在說什麼?」白輕煙有些疑惑。
「朝中大臣在見到王爺站起來的那一刻,都紛紛擁護王爺為帝,王爺現在是皇帝了。」
白輕煙心中替他高興,同樣也有一絲的失落,他做了皇帝,便不能同她浪跡江湖,就連自己會被困在四四方方的一片天中。高興的是,他終於完成了太上皇的遺願。白輕煙看了看時辰,這個時辰,應該正在舉行冊封典吧!
「小妹,事情我們都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