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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阮雲薇

2024-06-12 14:16:40 作者: 一杯丞汁

  身子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隱藏著什麼,聲音中帶了幾絲顫音:「既然妹妹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那姐姐便先告辭了。」

  「姐姐慢走!」她玩也玩夠了,再留她下去自己今晚怕是想休息都不能了。

  白雪瑤看了一眼旁邊的許也,那眼神,帶著三分的哀怨七分的柔弱,依依不捨地走了出去。

  這白雪瑤雖然人不怎麼樣,這菜倒是做得不錯。白輕煙隨手夾起一塊糖醋魚來,肉質緊實,味道鮮美。白輕煙不由得多吃了幾口。

  「阿煙很喜歡吃魚嗎?」

  

  白輕煙點了點頭,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是自己吃太多了嗎?她點了點頭:「方才聽江楓說王爺對這些東西過敏嗎?」

  他搖了搖頭,輕笑一聲:「江楓亂說的。」

  白輕煙聞言輕笑出聲,沒想到他還有這麼狡黠的一面。白輕煙剛想著在夾起一筷子時,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二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輕咳一聲:「要不,大家一起吧!」

  江楓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一旁的許也打斷:「不必,你吃吧!」

  白輕煙看著江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輕笑一聲:「這麼多人我一人吃不完,浪費總是不好。」

  他沉思一會,淡淡道:「既然阿煙開口了,那你也吃點吧!」

  「多謝王妃!」江楓聞言立馬開心地坐了下來,這些食物看上去很是可口,自己已經饞了很久,還是王妃好!嗚嗚!江楓一邊吃,心裡的小人對白輕煙感激涕零。

  白輕煙看著一旁的臉色有些蒼白的靖王,眉頭微皺,輕聲道:「王爺也受了風寒,可有找太醫瞧過?」

  「未曾!」說著輕咳了幾聲。

  「把手伸過來。」

  他倒是十分聽話地將手伸了過來,白輕煙為他診脈後發現他並無大礙,稍稍放下心來。

  翌日。

  皇家狩獵告一段落,侯府沁竹苑。

  「煙兒,聽說你受傷了?快,來讓祖母瞧瞧!」白輕煙等人回到侯府後老夫人便立刻將眾人喚去了沁竹苑。

  見她神色擔憂,白雪瑤在一旁的眸中閃過一不悅,白輕煙輕聲開口道:「祖母放心,孫女已無大礙。」

  老夫人聞言才放心地點了點:「綠竹,將我收著的那支山參拿給二小姐,給她好好補補身子。」

  「多謝祖母。」白輕煙微微一禮。

  老夫人身著一身暗紅色蘇繡的萬字長襖,發白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手腕上戴著一串碧玉珠子,在手中輕輕轉動,望向一旁的白雪瑤眸中精光閃過,?「如今狩獵結束,再過幾日便是雪兒大婚,事情的都準備妥當了嗎?」

  白雪瑤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回祖母,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白雪瑤看著在場的眾人,眼眸微轉:「祖母,雪兒不日便要出嫁,母親的身子也已好了大半,不如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母親來做吧!」

  不等老夫人說話,一旁白芹芹嗤笑一聲,語氣中竟是嘲諷:「大姐可真是健忘,咱們侯府現在可沒有當家主母,姐姐哪裡來的母親?」

  白雪瑤嬌媚的臉上血色褪去,見老夫人臉色有些不悅,眸中閃過一絲恨意,微微一禮:「是姐姐失言了。」她轉頭望向老夫人,「祖母,關於雪兒的親事,這剩下的事情可否讓姨娘,來為雪兒操辦?」她說姨娘二字時,好一會兒才咬著牙將這姨娘二字說了出來。

  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女,縱然再不喜歡,這齣嫁一事倒也不會委屈了她,點點頭:「也好,畢竟她生你養你,最後將你送上花轎,也是應該的。」

  「雪兒多謝祖母!」她臉上帶著一絲欣喜,眼下之際是先讓母親出來,剩下的事情今後再做打算

  「老夫人!」

  幾人說話間見院子裡的小丫頭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坐在上首的老夫人聞言不悅地皺眉,沉聲道:「發生了何事?這般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小丫頭戰戰兢兢道:「回老夫人,是靖王,靖王他……」

  「靖王他怎麼了?」白雪瑤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老夫人不悅地撇向她,白雪瑤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訕訕地坐了下去。

  白輕煙不悅地皺眉,「靖王怎麼了?」

  「二小姐,靖王殿下回去便開始發熱,請了好幾個大夫都被趕了出去。江大人特意來請王妃,現在人已經在府外等候。」

  「既如此,煙兒快去給靖王瞧瞧吧!」

  「是。」

  白輕煙出來之時,江楓早已在外等候,二人上了馬車,一路急速地朝著王府駛去。

  靖王府。

  「王爺!」

  屋內傳來男子冷清的聲音:「本王說了,本王一切無礙,讓大夫都回去吧!」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之色。

  「王爺,是王妃來了。」

  屋內瞬間沒了聲音,片刻後門緩緩打開。白輕煙微微挑眉,提裙走了進去。

  白輕煙在看到那人時,微冷幾分,再一次被他的樣貌驚艷到。只見那人穿著一身月白色繡暗線的裡衣,半撐著身子,發若黑瀑垂於腰間,因著衣料貼夫,隱隱約約勾勒出精瘦的腰身。蒼白的臉上肌膚吹彈可破,挺拔的鼻樑下性感的薄唇輕輕抿著。比起往日,今日多了幾分讓人疼惜的破碎感!

  白輕煙走了過去,將要想輕輕放下,見桌上是他仍在一盤一口未動的藥丸,繡眉不悅地皺起。清亮的眸中儘是不悅:「為什麼不喝藥?」她語氣中帶著幾分審視。

  他輕輕將頭撇過,性感的薄唇輕輕抿了抿,聲音許是因為生病,染上了一絲低啞:「那些個大夫和太醫,他們開的藥都太苦了。」

  白輕煙聞言微微愣神,沒想到平日裡溫文如玉的靖王還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但即使是這樣,她作為一名醫生,面對不吃藥的病人頓時犯了職業病,正色道:「良藥苦口,既是治病,便沒有好吃的藥,王爺還是要以自己的身子為重。」

  「阿煙開的藥便是甜的!」眸光瀲灩,笑意吟吟地望著她。

  白輕煙微微一愣,對上他灼熱的目光,不自然地將目光別開。這人一向沉穩,如今竟然變得這般的油嘴滑舌。她嘴角微勾,「既然王爺這樣認為,那王爺便吃得一點!」

  原本以為聽她這樣說,他一定會拒絕,那承想這人竟然很認真地點了認真地點了點頭,語氣輕柔:「只要是阿煙做的,不管對少,我都願意吃完!」

  白輕煙見狀只好乾咳一聲,素手輕輕搭在他精瘦的手腕之上,片刻後將手挪開。走到書案便提筆寫藥方。「江楓,照著方子去百草堂抓藥。」

  江楓接過她遞來方子,「是。」

  見她轉身要走,許也連忙出聲:「阿煙要去哪裡?」

  白輕煙應聲轉頭,他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精緻的臉上帶著些許落寞。白輕煙見狀微微皺眉:「我不走,我去給王爺做湯藥。」

  聞言,他緊皺的眉頭才緩緩舒展開來。「那阿煙快去快回。」

  「宮中太醫給王爺開的都是極好的補藥,王爺還是趁熱喝掉。」她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藥碗。

  見他點頭,才轉身離去。他身子松松垮垮地靠在床邊,嘴角噙著絲絲笑意。望著她消失的地方,眼神灼熱似有燒個洞。看著一旁放的補藥,伸出修長的手指將藥緩緩倒入一旁的花盆之中,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主子!」冷炎低沉的聲音傳來,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何事?」

  「主子,你看,誰來了!」冷炎將身子讓開,從他背後緩緩走出一個一身煙紫色銀紋繡白蝶度花裙,秀麗端莊的女子,臉上帶著柔柔的笑意,望向他的眸中儘是深情,「阿也,好久不見!」聲音婉轉動聽。

  「怎麼是你?」他臉上的表情始終淡淡,清冷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女子的臉上有著一閃而過的落寞。

  「阿也不歡迎我嗎?」秀眉微蹙,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哀傷。

  一旁的冷炎見狀,不等許也說話連忙開口道:「怎麼會,王爺他,很想念你的。」

  「阿也,是真的嗎?」女子聞言,薄粉敷面的臉上滿是驚喜之色。

  他眉頭微皺,神色慢慢地沉了下去,望向冷炎的眸中划過一抹凌厲。

  江楓拿了藥回來之際,見到了許久未見冷炎,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打趣道:「呦,這不是我們冷大公子嗎?這麼久不見到哪裡逍遙快活去了?」看著背對著她的女子,「王妃,您要的藥!」

  女子緩緩轉過來身,江楓舉著藥包的手愣在了原地,怎麼會是她?她的穿著打扮跟王妃如此相似,難怪自己會認錯人!江楓還沒有來得及將藥包放下就被她順手接過,沒人注意到她在聽到王妃二字時,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意!

  「麻煩你了江侍衛!」細潤如脂的臉上帶著柔柔的笑意,江楓卻覺得那笑意有些虛偽。

  「這些都是治療風寒的藥,阿也是生病了嗎,讓我來替你把把脈。」說完,也不管許也同不同意,徑直走向他的床邊。

  「不必麻煩了。」他將手腕挪開,精緻的臉上神情淡漠,聲音寡淡,帶著些許的疏離。

  她抓空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眸微垂,裡面透著濃濃的傷感,低聲呢喃:「你還在怪我嗎?」

  「王爺!」白輕煙端著藥碗走進進來之時,看到便是一位女子坐在他的床邊,似要為他診脈,卻被他躲開,女子撲了個空,美麗的眼眸中竟是哀傷與落寞。她微微挑了挑眉,眸中划過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厲色。

  「王妃!」江楓朝她微微一禮,從她手中接過藥碗。一旁的女子見狀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這江楓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現在卻對眼前這個女子畢恭畢敬,她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我來吧!」女子十分自然地從江楓手中接過藥碗,見狀她動作嫻熟,白輕煙微微挑眉,顯然她也是懂醫理之人。白輕煙此刻才認認真真認認真真地打量起面前的女子來,玉丹拂面,兩條淡眉猶如夜空新月一般,一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美目流盼,舉手投足之間綽有餘妍,端的是一副清秀高雅的二八佳人!

  就是不知道是何許人也,看王爺和江楓對她的態度十分尋常。倒是這個向來與她不和的冷炎,她發現,從她進來之後便發現,這人的視線便一直停留在那位女子身上。

  「阿也,我方才已經檢查過,這藥對於你的身子有好處。」轉頭望向白輕煙:「這位姑娘看起來頗通醫術?」

  姑娘?剛才江楓一直喊自己王妃,所說自己還沒有過門,但到底是名正言順的靖王妃。面前的這位女子,還是一口一個姑娘,有意思!她微微勾唇,嫣然一笑,清潤的聲音如同山間泉水:「不敢當,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姑娘謙虛了,只是,如果在這藥方中再加入一味甘草的話,藥效會不會更好。」清秀的臉上划過一抹自信。

  白輕煙聞言,淡淡道:「薄荷性寒,王爺如今身子虛弱,只能以補藥徐徐圖之。姑娘有這般見解,想必也是杏林中人。只是,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白輕煙將她一口一個姑娘的盡數還給了她,清亮的眸中帶著絲絲笑意。一旁的冷炎聽到她的說話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了,「什麼姑娘,她可是王爺的……」

  不等冷炎說完,那女子便開口打斷了他還未說完的話。「冷炎,都是陳年往事了,還提這些做什麼!」又見她莞爾一笑,聲音輕柔:「姑娘別聽他亂說,我叫阮雲薇。」

  話里話外無一不在向她說明,她與靖王的關係不一般。

  「阿煙,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他聲音清冷,宛如夏日裡冒著冷氣的氣泡水,但這聲音此刻落在白輕煙的耳朵中,卻如午後紅茶般滾燙熱烈!望向冷炎的眸中是一閃而過的厲色,「冷炎,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冷炎聞言臉色一擲,阮雲薇在聽到他極力撇清他二人的關係時,清麗的容顏有些片刻的煞白,隨即又恢復正常。「阿也,冷炎他一向心直口快,你就不要責怪他了。」從懷裡拿出一個雕刻十分精緻的木盒,遞向他,語氣輕柔:「知道你最怕苦,喏!這是你從前最喜歡的桂花糖糕,吃了這個在喝藥吧!」

  許也一副置若罔聞的模樣,轉頭望向白輕煙,「阿煙餵我喝!」清冷的聲音因為生病的緣故,尾音啞啞軟軟的,甚至帶著點撒嬌的味道!原本微微上揚的桃花眼可是因為染了病氣,此刻微微下垂。那模樣,宛如一隻正在搖尾巴求投餵的小狗狗。

  ……

  旁邊的阮雲薇原本笑意盈盈的臉此刻便得有些得有些僵硬,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面前這個人,變得好像自己已經不認識他了。

  「阮小姐,麻煩挪個地兒!」白輕煙走到她身邊,清亮的眸中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阮雲薇訕訕一笑,心中千百個不願意面上卻依舊保持著微笑。她緩緩站起身,發現面前這女子竟然比自己還要高上幾分。

  白輕煙接過她手中的碗,將湯勺中的藥吹得涼一些,遞到他的嘴邊。「喝吧!」他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江楓見狀,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阿也,我雲遊在外時,最想念的便是東街那家餛飩店。不如等你身子好一些,我們一起去可好!」

  「抱歉,我沒有時間!」

  他的話十分直白,沒給阮雲薇絲毫迴旋的餘地。她臉色微僵,愣在原地。「王爺,雲薇她可是特意回來找您的呀!」冷炎見她受了委屈,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悅。

  絲毫沒有察覺到他說完之後,房間裡驟降的氣溫。「冷炎,說什麼呢!」這個冷炎還是跟從前一樣,只要是一遇到同她有關係的事情,就會失去理智。真不知道他這腦子是怎麼想的,王爺明顯是對她不感興趣,自己喜歡的話自己收了得了,這冷炎還要將人硬塞過來。江楓在一旁白眼都快要翻到了天上,又見這阮雲薇的穿著打扮跟自家王妃如此相似,害得自己剛剛認錯了人。

  「自己下去領罰,若再有下次,你就不用在本王身邊伺候了!」

  聞言冷炎臉色大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王爺!」王爺竟然為了那個女人斥責自己,他憤憤的望向白輕煙。

  江楓在一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他到現在還不明白,王妃對於主子來說多麼的重要。不像她,一早便抱緊王妃的大腿!瞧王爺那個樣子,將來一定是一個妻管嚴,自己抱緊王妃的大腿准沒有錯!思及此,他不由得輕笑出聲!

  旁邊冷炎目光如刀一般,狠狠地射向江楓,江楓見狀立馬正色。

  「王爺,屬下知錯!」冷炎轉頭,不甘心地低下頭。心中對白輕煙的怨恨又多了幾分。

  「阿也,冷炎跟了你這麼多年,你就不跟他計較這些小事了。」阮雲薇柔柔地開口,那模樣,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他斜斜地撇了瞥了她一眼,冰涼的話語響起,如寒冰般滲入:「本王在觸發自己的下屬,阮小姐作為一個外人,還是不是要插手為好!」

  冰冷的話語如同刀子一般,直直地插進她的心裡,阮雲薇秀麗的臉上血色盡數褪去。「阿也,我……」

  不等她說完,他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本王還是習慣外人喊本王名諱!」

  她臉色發白,不由自主地自主地咬緊了唇,微微顫抖的雙手,變得一片冰涼。她隱隱感覺到了牙齒咯咯作響,手指尖狠狠地扎進手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望向一旁的白輕煙,眼眸微轉,微微垂下頭:「你果然,還是在怪我當年的不告而別!」語氣中染上一絲落寞。

  白輕煙微微挑眉,輕輕勾了勾嘴角。這個阮雲薇不簡單,都被人說成了這樣,這麼短的時間就想到了應對之策。每一句話似乎都在暗示自己,他們曾經很熟悉,中間發生了很多不能外人道知的事。可惜,她根本就不在意!

  「阿煙,我之後跟你解釋。」許也轉頭望向白輕煙,語氣中滿是緊張,筆挺的鼻尖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誰還沒有個過去呢,既然已經是過去式了,那便說明不是同道中人,或者是緣分不夠,既是不值當的事情王爺也不必說給我聽。」

  阮雲薇見她這樣侮辱自己,那懶懶散散的聲音,語氣中滿是嘲諷,身子忍不住地發抖!

  「阿煙說的是,但是我不想阿煙誤會,所以還是請阿煙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白輕煙見狀只好點點頭。

  「阿也,師傅她老人家經常提及你,我們改天有空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江楓不耐煩地皺了地皺了皺眉,這個女人是不聽不懂話嗎?「阮小姐,當年阮小姐不告而別,留下她老人家一人。這些年都是王爺派人在照顧,阮小姐還記得自己有一個師傅!」如果是白輕煙方才只是含蓄的嘲諷,那江楓這會兒便是明晃晃的不耐煩。阮雲薇臉色沉了下來,眸中閃過一絲不悅,礙於他是許也身邊的人,又打罵不得,一張臉有些扭曲。

  白輕煙聞言心中生出幾分好奇,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連江楓都知道。難道是這心比天高的阮雲薇得知靖王雙腿殘疾後,一氣之下便離開了他,靖王因愛生恨,從此封心鎖愛。再看她與自己,不光是裝扮上十分相似,就連眉眼嘴角都有那麼幾分相似!她心裡咯噔一下,難道說靖王對自己的好,是因為自己跟阮雲薇有點相似?心中驀然一緊,一種難言的煩躁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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