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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太后壽辰白輕煙被封郡主

2024-06-12 14:15:40 作者: 一杯丞汁

  靖王府。

  「王爺,屬下查到了,馬車是白家大小姐破壞的,至於那幫山匪,確實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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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也眼眸微眯,巧合?他從前不相信巧合。「那個李物,查清楚沒有。」

  「查清楚了,此人雖是山賊,但一向是劫富濟貧,山下不少的老百姓都受過他的恩惠,李物之前家在江南一帶世代經商,只是不知為何三年前家中突遭變故,才落草為寇。」

  「繼續查清楚,我要確保她的安全。」

  「是。對了主子,王妃身邊好像多了一個神秘的男子,就住在聽雨軒。」話音剛落江楓瞬間感覺房間溫度陡然降至零下。

  「查!」

  「是。」江楓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三天之後,皇宮。

  「煙兒!」

  「茹茹,冉冉!」

  今日是太后壽辰,白輕煙等人早早地就到了,此刻正要進門,便看到一身火紅色連衣裙嬌俏的柳茹茹和淡紫色羅裙月白色披風的秦冉。

  「煙兒,聽說你前幾日遇到了山匪,你還好吧!」二人走近拉著白輕煙上下打量著,其實隔天二人就去探望了白輕煙,二人有些愧疚,若是自家馬車能晚走一點,煙兒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沒事了,你們不是隔天就來看過我了嘛!」

  「多關心你一句還不行了嘛,你也真是的,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不要再做了。」柳茹茹不滿地看著她。

  「是啊煙兒,我們聽說之後都嚇死了。」

  「話說白雪瑤不是京城第一美女嗎,那山匪為何不讓她留下當人質。看來煙兒,長得太美本身就是一種危險啊!」

  柳茹茹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白雪瑤聽到,她死死地瞪著柳茹茹,極力克制著自己想上去撕爛她那張臉的衝動。

  「煙兒,前殿要舉行儀式大典,複雜又枯燥,不如我們先到別處轉轉?」

  「好啊,說起來這皇宮我還從來沒逛過呢!」

  「祖母,可以嗎?」白輕煙轉頭看向一旁的老夫人。

  「去吧!」經過昨晚一事,白輕煙在她心中的位置遠遠超過了當初白雪瑤的位置。

  三人抄了一條旁邊的小路往前殿慢慢挪去。

  「所以煙兒你是懷疑山賊之事是有人故意安排?」

  白輕煙搖搖頭,「山賊一事她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估計只有馬車是她破壞的。」

  秦冉有些不解:「可是她為何要故意將馬車弄壞?」

  「當時只剩下我們侯府與太后兩輛馬車,白雪瑤當時得罪了太后,自然得想方設法地設法的在回來皇宮之前重新改變太后對她的看法,二來太后仁慈,一定不會扔下祖母不管的。」

  「你這個姐姐倒是不簡單,竟然連太后的心思都能揣摩的到。」

  白輕煙聞言微微一笑。

  「咚 ~咚~」

  寢殿響起了一陣陣擊鼓聲。

  秦冉加快了腳步,「宮宴快開始了,我們快些。」

  三人加快腳步繞到了後殿。「說來也奇怪,這靖王殿下是如何知曉你遇到了危險?」秦冉有些疑惑道。

  白輕煙自己都沒有弄清楚他為何會出現在那裡。

  「看來靖王殿下對煙兒倒是極為用心,那煙兒,如果現在二皇子向皇上要你,你是選擇二皇子,還是選靖王?」柳茹茹大眼睛中充斥著八卦的味道。

  「你為何會這樣說?」

  「實不相瞞煙兒,沒認識你之前京中一直流傳著你對二皇子用情至深,我有點好奇嘛!」

  「誹謗,絕對的誹謗,我怎麼可能對他有情,再說皇上金口玉言,說出的話怎可隨意更改。」

  見她絕口不提對靖王的感情,秦冉心中已有一個大概,微微一笑沒有接話。

  「他怎麼配和靖王相比。」這話是白輕煙心中真實的想法。

  「咳!」

  身後輕咳一聲,將二人嚇了一跳。白輕煙轉身還沒來得及看那人,餘光就瞥見柳茹茹與秦冉迅速蹲身施禮。

  「臣女柳茹茹、秦冉參見靖王殿下。」

  ……

  說曹操曹操就到,可見這背後是不能說人的。

  「王爺。」白輕煙有些尷尬地朝她微微一福。

  「為何還不進去?」

  「我們……」白輕煙想說我們在聊你。

  「賞花!」

  白輕菸嘴角抽了抽,瞄了一眼一覽無遺地荷塘,無奈附和道:「是,我們在……賞花。」

  許也未說話,狹長的桃花眼落在白輕煙身上,女子眉目灼灼,容顏清麗脫俗,一身水煙藍玲瓏錦緞長裙,外邊披著一件通身銀線繡織成的煙水碧披風,整個人看起來高貴清雅。「既如此,那本王也來好好欣賞一番這花。」

  白輕菸嘴角再一次微抽搐,暗道這是在欣賞什麼花,皇帝的新花?「那王爺慢慢欣賞吧,太后壽辰即將開始,我們先走一步。」

  語畢,白輕煙微微一禮,拉著二人就往祥壽殿走去。

  許也看著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只覺得好笑。

  白輕煙帶著二位好友來到了大殿之上,卻發現自己的位置被人換到了前排。「這位公公,為何我的位置被換到了這裡?」

  那公公看清來人是白輕煙時,面帶恭敬之色:「白小姐,這是李公公的意思,讓奴才將您的位置換到前面來的。」說完又繼續去幹活。

  李公公,是什麼人?見她一臉疑惑,秦冉微微一笑:「李公公是太后宮裡的掌事太監,想必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白輕煙心下瞭然。

  「皇上駕到,太后駕到!」太監尖銳高昂的聲音傳來,眾人齊齊下蹲行禮。

  「參見皇上,參見太后!」

  「平身,入座吧!」皇帝威嚴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謝皇上!」眾人齊齊落座,皇室子弟,後宮妃嬪,親眷大臣,按品階高低,依次落座。

  主位上的太后著深紅色鑲暗黃色金邊緄邊禮服,髮髻高聳,步搖金釵,無一不彰顯其雍容華貴。一旁的大皇子,羊脂玉簪束髮,深綠色錦緞繡金線衣袍,腰系玉帶,手持一柄象牙摺扇,一雙好看的眸子宛如夏日陽光般炙熱,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左側的二皇子許若寒,身著絳紫色繡金線的暗紋衣袍,腰系暗黃色錦帶,高挺的鼻,刀削一般的臉龐,嘴角擒一抹淡淡的微笑,渾身散發著俊美的氣質。

  「靖王殿下到!」

  「參見皇兄,皇額娘,額娘!」

  「小十每次都遲到,朕早已見怪不怪了,入座吧!」最中間皇帝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聲音中帶著屬於帝王的威嚴。

  「多謝皇兄。」他今日依舊是身著月白銀線緄邊長衫,外頭披一件玄色金線暗紋製成的披風,墨發用已玉冠固定,腰間掛著一枚水頭極好的羊脂玉佩。皮膚白皙,輕輕搭在扶手之上的修長的手指,關節處泛著淡淡的銀光,皮膚白皙,容顏清秀。明明給人的感覺是那麼清貴雅致,偏偏那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烏黑深邃,眼角含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眾人皆以到席,「孫兒許若塵,恭祝皇祖母康健如松,福壽綿長!」大皇子話音落下便有宮人將一托盤端上來,是一柄質地瑩潤的玉如意,透著淡淡光暈。「這柄玉如意孫兒已請了靈柩寺的得道高僧開了光,希望它保佑祖母身體康健,福澤萬年。」

  太后聞言露出慈祥的笑容,「好,好,塵兒一向細心,最懂哀家的心思。」先不說這把玉質極佳的玉如意,靈柩寺的得道高僧不是誰都能輕易見著,這份禮物一看就是極其用心。

  許若寒撇向剛剛坐下的許若塵,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這個皇兄平時看著不聲不響的,倒是會投其所好,幸虧自己的那件禮物也是極其珍貴,否則真要被他給比下去了。

  「孫兒許若寒,恭祝皇祖母眉壽顏堂,萱花挺秀!」許若寒將蓋著的紅布拿走,眾人看過之後都發出一聲驚嘆,許若寒頗為享受這樣的目光,不由地沾沾自喜。

  「好好,如此尊貴的禮物,寒兒有心了。」

  「額娘,您是不知道,若寒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尋得這尊極品的觀音像,就連臣妾也是今日頭一見呢!」

  「額娘光打趣兒子,想必額娘為皇祖母準備的禮物更好,額娘何不早點拿出來讓眾人瞧瞧?」

  皇后聞言臉色微變,但又很快消失不見。在場眾人神色各異,皇后作為中宮之主,就算要獻上禮物,也應該是皇后先奉上禮物,這許若寒仗著受寵便如此囂張。

  「我們的禮物早早地就送去給了太后,今日就是讓你們這些小輩們敬孝道,我們做長輩的就不跟著你們摻和了。」皇后笑的十分端莊大方,雖容貌不及一旁的楊貴妃,但勝在氣質絕佳。

  許若寒神情有些不悅但依舊笑著道:「皇額娘說的是。」

  「兒臣許皎月,祝皇祖母壽比南山,福壽雙全,這幅仙翁祝壽圖是兒臣親手所畫,願祖母祥康金安。」

  「好好,皇祖母很是喜歡。」那圖栩栩如生,可見作畫之人畫技高超。

  「你皇祖母喜歡也不枉你半個月來的一片苦心。」

  太后聞言笑的更加慈祥,自己的這個孫女一向善良謙和,只是沒想到小小年紀畫技就如此得了。「好孩子,往日可萬萬不可再這樣,若是累壞了身子哀家該心疼了。」

  「是。」

  許皎月是白輕煙第一次見到她,她身著一身藕粉色繡金線緄邊禮服,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如同黑葡萄一般,清澈純淨。

  等到眾人一一將禮物呈上後,白雪瑤見時機到了,率先起身走了出去,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盈盈一拜:「臣女白雪瑤參見皇上,太后娘娘!」

  「起來吧!」

  「多謝太后,臣女為太后獻上的一尊觀音像,臣女日夜在菩薩面前祝禱,希望菩薩保佑太后娘娘康樂宜年,天賜遐齡。」

  那尊觀音像確實並非凡品,太后雖不喜歡白雪瑤,但看在她費心尋來這禮物的份上,還是微笑點頭:「好,白小姐有心了。」

  白雪瑤見得了太后喜歡不由的得意望向坐在最前排的白輕煙心生嫉妒,美眸流轉:「不知妹妹為太后準備了什麼壽禮。」

  不等白輕煙開口,白雪瑤急不可耐道:「妹妹準備了禮物何不現在拿出來,以表對太后娘娘的孝心啊!」

  白輕煙聞言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大殿中間,裊裊婷婷地蹲身行禮:「臣女白輕煙參見皇上,太后。」

  「快起來。」太后一臉慈祥地看著白輕煙。

  「臣女知道太后長年禮佛,所以特意獻上由空寂大師親自祈福誦經的佛珠一串,願太后山色幾無盡,公壽亦如山!」

  不等太后開口,一旁的白雪瑤做驚訝道:「妹妹,太后壽辰妹妹怎能隨便拿一串破珠子來糊弄太后,真是枉費了太后對你的一番疼愛。」

  「二小姐真是勤儉持家,你飛霞閣里的珍奇古玩數不數勝數,為何偏偏要一串破珠子來糊弄皇祖母呢?」

  白輕煙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白雪瑤與許若寒二人一唱一和。

  許也含情的眸中閃過一絲嘲諷之意。

  聽著眾人竊竊私語,白雪瑤聞言心中得意。

  「我若是沒有看錯的話,這串佛珠乃是南海黃梨花木製成,聽聞這南海梨花木極其珍貴,一里價值千金。」容白止慵懶地靠在椅子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模樣。

  太后聞言點頭:「確實是南海的黃梨花木,你這孩子,尋得這珠子廢了不少力氣吧!」

  「太后喜歡就好。」白輕煙微微頷首。

  打臉來得太快,白雪瑤方才得意的臉此刻有些黑青,訕訕道:「原來是南海黃梨花木,是姐姐…見識淺薄了!」

  「說起空寂大師,太后已經與朕講了你們回宮遇刺一事,白家二小姐聰慧過人,有勇有謀,侯爺果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

  白貯聞言雖心中得意,面上謙和道:「多謝皇上讚賞。」

  「皇上稱讚愧不敢當,都是臣女應該做的。」

  「煙兒不必太過自謙,若是不是你,哀家怕是已經凶多吉少,哀家與皇帝商量過了,特封你為雲安郡主。」

  太后話音剛落現在一片譁然。

  「臣女不敢領受。」

  皇帝威嚴的聲音傳來:「二小姐不必推辭了,這是朕與太后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皇上,依哀家看,就不必等三日後了,就現在宣旨吧!」

  「也好。」

  一旁的公公聞言上前一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白侯爺之次女白輕煙麗質輕盈,秀外慧中,柔嘉維則,深慰朕心,著即冊封為雲安郡主,賜麗州封地,賞黃金萬兩,賜良田千頃,欽賜!」

  眾人聞言再次震驚不已,皇上竟然封了她為郡主,還賜了封地,京城名門閨秀中僅有的一位郡主,這是何等的榮耀啊!

  白貯和白芹芹以及兩位好友都為白輕煙高興,這可是僅有的一份恩賞啊,就說這封地,就是有的連縣主都沒有封地呢,也只有皇后親生的公主才有自己的封地,或者是十分地得寵的公主才會給她封地,當今皇后無子嗣,宮中僅有四位公主,其中兩個還十分年幼,剩下的兩位要屬許藍心最得聖心,即使這樣也沒有封地,可見這封地有多難得。

  老夫人聽完心中忍不住激動,看向白輕煙的眼眸中充滿了驕傲!

  白雪瑤與王氏卻是嫉妒得要瘋了,白輕煙那個賤人竟然被封了郡主。她如今的地位已是京城貴女中的翹首,為什麼是她,憑什麼!

  「雲安郡主,您接旨吧!」張公公念完聖旨後和藹地將聖旨遞給白輕煙。

  「臣女接旨,謝主隆恩!」白輕煙雙手鄭重將其接過,磕了頭。

  「郡主快些起來吧!」

  「多謝公公。」白輕煙起身,朝著張公公微微頷首。

  張公公連忙讓禮,笑道:「郡主可千萬別人奴才客氣,您現在可是咱們皇上與太后身邊的大紅人呢,三日之後皇上還會讓人去給您貼了告示,要將您的功績昭告天下呢!」

  聞言白輕煙轉身向皇帝蹲身行禮:「臣女多謝皇上聖恩。」

  「好了好了,快起來吧,往後無需行此大禮。」皇帝威嚴的聲音傳來,他雖然一向忌憚靖王,但是太后一向喜歡靖王,與自己的關係一直都是淡淡的,因著白輕煙的事情太后跟自己的關係似乎比往日更加親近了些,所以皇帝連帶著心中對白輕煙少了幾分猜忌。

  「今日是哀家與雲安郡主的好日子,哀家藉此薄酒,感謝大家的盛情而來,大家隨意盡興!」

  眾人頓時觥籌交錯,曲水流觴,酒酣之際,也是歌舞助興之時。

  白輕煙榮升郡主,不光老夫人身邊不停地有人前來敬酒祝賀,就連林氏身邊也多了不少奉承之人。

  「林夫人,怎麼感覺幾日不見,你的皮膚似乎比從前好了很多?」

  「是啊林夫人,你是不是偷偷用了什麼秘方。」

  林氏伸手摸了摸自己臉,這段時間自己的皮膚不僅白了很多還光滑了不少,「我倒是也沒用什麼秘方,是煙兒前段時間送給了我一盒子玉肌粉。」

  周圍的一些貴婦人聞言眼睛一亮,眾人紛紛圍了過來。

  「在哪裡可以買到?」

  聞言一旁礙於面子的貴婦人也偷偷豎起耳朵。

  林氏很聰明,知道為自家侄女宣傳的時候到了,她聲音不大不小,剛好令在座的夫人貴女聽到。「聽雨軒。」

  「聽雨軒?就是那個半年前突然爆火的店鋪?」

  「是啊,她們家的東西新穎精緻,你看看在座的女子,不少人佩戴的首飾衣裙皆是出自聽雨軒。只不過因為是限量的,所以他們家的東西特別難買,現在已經是京中貴女的衣著服飾的風向標。」說話之人是國公府如今的當家主母,也就是容妃娘娘的母親。

  柳茹茹與秦冉是真心為自己的好友高興。

  「煙兒,哦,不,是雲安郡主!」柳茹茹打趣道。

  「好了好了,我們之間就無需這麼見外了吧!」白輕煙抬手輕彈了一下她的腦袋。

  「那可不行,總不能大家都忘乎所以,我可得守著規矩。」

  白輕煙輕笑出聲。

  皇后見狀,眼眸微閃,「皇上,如今已是深秋,若寒與白家大小姐的親事是不是應該定下了?」

  「皇后說的是。」皇帝思忖片刻後又道:「今日是太后壽辰,下個月便是上元節,那便定在上元節後的第二天吧!」

  白雪瑤聞言:「臣女謝主隆恩!」白雪瑤心中激動,一個月之後,自己就是真正的二皇子妃了,就算她白輕煙是郡主那又怎麼樣。將來二皇子繼承了皇位,她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思及此,臉上帶著得意之色。

  「皇上,既然若寒的婚事定了下來,那小十與煙兒的婚事是不是也該定個時間了,本來若寒的婚事排在小十面前已是不妥,如今在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皇帝聞言眉頭微皺,白輕煙如今這般出眾,還真是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事不急,小十的親事朕會親自為他挑一個合適的時間。」

  太后等人聞言微微皺眉。

  一旁的許也清冷的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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