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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半死不活

2024-06-12 10:12:36 作者: 雪上貓

  姜閱查問的很順利,南星和車夫的口供也都對得上,只有一點。

  南星說:「那群人對小侯爺下的是死手。」

  而那群人則說只是教訓一下。

  

  姜閱未曾多留便直接又去了武侯府,想來是想見江籬詢問一下戚從戎的傷勢。

  不過多半會被拒之門外。

  「此事查不出結果。」謝清月下了定論。

  南星顰眉:「難不成就這樣算了?」

  「當然不會。」謝清月篤定。

  祖父可不是能受氣的性子,何況:「陛下准了祖父從北疆調人來的主張,便是明明確確的告訴那些動心思的人,北疆軍屬於武侯府,誰都動不得。」

  陛下的表態,就是祖父的底氣,至於做到什麼程度,那就要看祖父的心情了。

  南星將戚從戎的情況細細思索了一番,道:「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謝清月:「當然不對,覬覦北疆軍,最好的辦法是嫁進武侯府,而非除掉武侯府的繼承人。」

  大長公主也因為戚從戎遇刺的事情被打亂了計劃,若沒有這等事,這個時候她已經和謝清月見上面了。

  武侯府出了那等大事,又是被謝清月碰上的,如今這個時候尋上門去怎麼看怎麼不妥。

  「不安分的傢伙。」大長公主冷著眉目,將茶水重重的擱在了桌子上。

  安慶見狀直言道:「好事多磨,夫人不必太過憂心,此事陛下親令刑部查辦,想來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大長公主雖不了解其中內情,但也知道這事相差清楚並不容易。

  膽敢在上京明目張胆的對武侯府的人下手,掃尾必定十分乾淨恐難易追查。

  安慶不解:「不是說抓到人了嗎?」

  大長公主冷笑:「即是抓到了便能定罪了。」對方留著下手的人的命為的便是不讓此事定性為有目的的刺殺。

  刺殺武侯府繼承人這種事,是斷不能拿到明面上來的。

  安慶不理解沒關係,總之公主說的都是對的。

  「瀾之在做什麼?」大長公主兩日沒見到人了。

  「昨日出去一趟後回來便一直待在院子裡,聽下人說膳食也沒怎麼用。」

  大長公主的心思瞬間轉移到了聞瀾之身上:「去看看。」

  榮德大長公主府的世子,名明長綏,字瀾之。

  瀾之二字是駙馬給未出世的孩子取的字,男女皆宜,往日只有長公主一人叫。今年一月十五在奇川山,趙老一人扮演多個角色為聞瀾之加冠,聞瀾之這個名字便有了出處。

  聞瀾之在聽暗衛匯報探聽到的情況。

  「刑部都撬不開的嘴多半說的是真話。」戴著面具的聞一如此道。

  聞瀾之覺得蹊蹺,腦子裡快速回憶某些東西,忽然道:「傳聞奇利國有一種暗術可操控人的心智,讓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一些事情,事後完全忘記,就像真的什麼都沒做過一樣。」

  「您的意思是此事與奇利國有關?」若是如此這事就大了。

  聞瀾之也覺得不太可能,但又無法解釋那群人的說辭,若此事到此為止,那……

  「秦艽和鄧文彥盯緊一點,再注意一下武侯府的動向。」

  「是。」

  待聞一消失,聞瀾之問郎末:「二姑娘怎麼樣了?」

  那日她神色蒼白虛弱至極,若非武侯府請的大夫說沒事他也不至於等到現在也沒去看上一眼。

  「回謝府休養了,聽謝府一同來的下人說,二姑娘自六歲落水後便一直這個樣子,說嚴重不嚴重,說好又不好,拖拖拉拉的也平安長大了。」

  郎末本意是安慰聞瀾之讓他別太擔心,但他的側重點似乎很奇怪:「為何會落水?」

  「謝府一個姨娘不知發什麼瘋將她推下去了,寒冬臘月的,幸好二姑娘命大救了回來,但也落了病根,那姨娘後來死在牢里了。」

  聞瀾之聽後神色更不好了,想到那一日謝清月是去找他遇上的戚從戎受傷氣更是不打一出來,難得因為被打擾見面而遷怒。

  主審此案的姜閱壓力很大,轉了一圈只能將突破口依舊放在牢里的那伙人身上。

  又沒日沒夜的審了三四日,依舊毫無進展。

  但這幾日,秦家、鄧家、林家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折損。

  戚從戎是八月初九出的事,武侯當日進的宮,姜閱八月初十走訪的謝家、在武侯府吃了閉門羹,當晚,與姜廷一同游湖的秦坤、秦艽、鄧文彥、林崇禮四人,均被人套了麻袋不顧死活的揍了一頓。

  三大家族敢怒不敢言,這個時候誰敢去招惹武侯啊,那不是等著被他罵嗎!

  然而這只是開始,八月十一晚上,四人又被套了麻袋揍了一頓。

  登堂入室的那一種。

  四人:「……」

  憑什麼只揍我們不揍姜廷!憑什麼!

  然而在他們千防萬防的時候,這四人沒事了,出事的是三家其他的子弟,一模一樣的手法,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那一種。

  主打就是一個半死不活。

  與四人同輩的子弟們:「……」

  他們惹的事憑什麼要我們也跟著挨揍啊!

  而就在秦坤四個以為這事轉移到其他子弟身上的時候,當晚熟悉的感覺又來了,一樣粗糙的麻袋,一樣拳打腳踢的手法。

  得,這幾日的傷又白養了,繼續躺著吧。

  為此三家的青年才俊人人自危,沒看連身為戶部侍郎的秦訾都不放過,還能指望自己被漏了嗎?!

  於是八月十五當日上朝,三大家族身先士卒堂上怒斥武侯惡意報復,家中子弟如何經得住這樣的手段。

  武侯:「什麼?你們家的人被人打了?莫不是平日裡壞事做多了?誰打的?我?你有什麼證據?我為什麼要打你?

  因為他們和姜家小子游湖比酒?這跟我武侯府有什麼關係?

  什麼?若不是與他們比酒姜家小子不會約戚從戎去金秋釀就不會出事?

  哦,原來是因為這個戚從戎才去的金秋釀啊,那那天參與的都有誰?我親自問問戚從戎到底怎麼得罪他們了,讓他們如此設計迫害……」

  總之主打就是一個死不承認胡攪蠻纏,想讓我鬆口揭過此事,不可能,除非我兒子活過來!

  三家見在武侯這裡占不到便宜,便又同氣連枝的開始針對姜家。

  同是游湖,又是你們姜家姜廷約人出去的,憑什麼只打我們家的孩子?!憑什麼!

  好好地早朝被他們搞得跟菜市場吵架似的,亂糟糟的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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