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又來?
2024-06-12 09:46:11
作者: 久九天
第三個星期的射擊訓練開始,女教官直接把葉媛媛安排在紀塵身邊,並且命令紀塵教葉媛媛射擊。
「紀塵,你好厲害啊!太棒了!」
「紀塵,你是怎麼瞄準的,為什麼我總是瞄準不了,你靠近一點……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紀塵,我突然好後悔,為什麼我那時候要跟你分手……」
葉媛媛非常柔弱的依靠在紀塵懷裡,卻沒有發現紀塵的眼睛已經布滿血絲,一副即將崩潰的樣子。
如果再給紀塵選擇,他情願被三姐打斷腿,情願被公司開除,也不願意來這神特麼的軍訓營。
在這裡面對葉媛媛的劣質演技,比看一部爛劇還要噁心千萬倍,可他還不得不靜下來將這部爛劇給好好的看下去。
此刻紀塵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三姐你打死我算了。
相比紀塵的憋屈鬱悶,周圍男人投來的卻是妒忌、羨慕的目光,葉媛媛在他們眼中可是大美女級別的存在。
這幾天經過訓練以後,原本略有些蒼白的皮膚都變成了貼近小麥色的健康色,對他們更有了吸引力。
然而就在這時,紀塵終於忍無可忍了,猛的將射擊的手槍扔了出去,並且推開了葉媛媛,冰寒道:「你玩夠了沒?你知不知道你演的戲都特麼垃圾到極限?」
葉媛媛錯愕,她愣愣看著紀塵,有些不太明白是什麼情況。
「你什麼意思?」
紀塵指著葉媛媛鼻樑,罵道:「你不知道嗎?從我們分手開始,我們就特麼不可能了,之所以這麼多次相遇都是……」
「紀塵!!」
突然一道冰冷的喝聲響起,紀塵猛然間一驚,轉頭看去,只見不遠處面若寒霜的三姐一步步的往他而來。
今天冷若霜穿著一身迷彩裝,她不離身的黑色長鞭掛在纖細柳腰上,暗綠色的長靴邁步而行。
英姿颯爽,冷艷動人,也給人一種生人勿近,近者必死感覺。
她的出現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看到冷若霜的時候,無不是傻了。
第一個念頭是,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這麼冷這麼美的女人。
第二個念頭是自殘形愧,因為她就像天仙一般美,讓他們覺得自己就是個凡人。
不管是氣質、身材、容貌等等,全部已經達到了他們從未見過,而且美到極致的程度。
哪怕葉媛媛都被狠狠的驚艷了一把,她一直自認自己已經是大美女了,可是看到冷若霜的第一眼,她居然升起了荒謬的感覺,感覺自己的糞坑裡的鮮花,可笑至極。
相比他們的驚艷,紀塵卻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息籠罩了自己,不由打了個冷顫,甚至在盯著三姐冰冷目光時,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
「跟我來。」冷若霜抬手對著紀塵勾了勾手指。
紀塵看了看周圍的人,洋裝茫然的看著周圍,打算不理三姐。
可就在這時,一道宛若黑蛇的鞭子猛的將他席捲而來,將紀塵捆綁的嚴嚴實實,然後冷若霜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拉著紀塵離開了。
紀塵想掙脫逃跑,可是卻可悲的發現自己功力差三姐不止一籌,然後就被拖到一處幽靜的辦公室。
冷若霜直接將紀塵甩椅子上,然後宛若女王一般俯視著他,「你剛剛差點透露了,不該透露的事。」
「我特麼受夠葉媛媛了好吧!」紀塵憋屈道:「三姐,她就活脫脫就是個賤人,見錢眼開,見利忘義,老子沒錢他就一走了之,眼看老子要有錢了,跟狗皮膏藥一樣,死命貼上來,噁心人有沒有?」
「重要麼?」冷若霜紅唇輕啟,幽冷道。
「怎麼不重要?」紀塵憤憤不平道:「我知道你們想讓我趕緊給家裡舔個崽,可是讓我跟這種女人生崽,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我寧可去死,也不……」
紀塵話還沒說完,冷若霜突然低頭紅唇印了上去,撬開了他的牙齒,深入其中。
紀塵傻了。
整個人徹底傻了,這是什麼情況?
上次被強吻就算了,三姐你好歹還找個理由,這次又算什麼事啊!
直接強上了是吧?
口腔冰涼涼宛若夏天雪糕般的感受,卻沒有讓紀塵沉淪,他猛的推開冷若霜,臉色難看道:「三姐,你瘋了?」
「你不跟她生,我給你生。」
冷若霜的話依然簡短,可是紀塵卻被嚇得里焦外嫩,他哭喪道:「三姐,我們是姐弟啊!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社會言論,能不能考慮一下道德觀?」
「戶口沒我,我不是親生的。」
紀塵差點沒吐血,怎麼五個姐姐就喜歡用這話塞自己,能不能來點新鮮玩意?
冷若霜抬起了白皙的小手,挑起了紀塵的下巴,幽冷道:「跟她生,或者跟我生,你自己選一個。」
「我……」紀塵臉色一紅一白,牙關死死咬緊,差點沒咬碎牙齒,才吐出了一句話,「我跟她生。」
才怪!
最後兩個字紀塵沒有說出口,但心裡卻是咆哮,葉媛媛算個幾巴玩意,他怎麼可能將下一代的命運交給葉媛媛那種賤人。
冷若霜冷艷的俏臉沒有變化,可是美眸深處卻閃過別人難以察覺的失望。
「三姐,你能不能別再親我了?」
「不能。」
「為什麼?」
「上癮了。」
紀塵瞬間傻了,你當跟我接吻是嗑藥啊!還能上癮?
說給鬼聽呢!
「回去吧,下次再不聽話,我還親你。」
紀塵聞言落荒而逃,因為他發現冷若霜紅唇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似乎只要他再慢一點,她會做出讓他後悔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紀塵臉上都是悲涼,這他媽還有完沒完了?
同樣悲涼的不止紀塵,聶嫚兒最近也是非常悲涼。
陸宏富下了死命令,要一個月內調查清楚關於入庫產品出現大量次品的事情,如果調查不清楚,公司將報警處理,誰的責任誰擔當。
而一個星期過後,聶嫚兒卻沒能找到任何細節關鍵,甚至彭弘濟非常配合她調查都仍然沒用。
一切就像本該如此,卻又顯得那麼詭異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