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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偶遇呂正清

2024-06-12 06:25:59 作者: 歲稔

  那白玉梔子花簪子正斜斜的簪在了宋如霜的髮髻上,襯得宋如霜膚若凝脂,端莊秀麗。

  余淼淼因此便立即激動起來,牽起宋如霜的雙手,就連忙想讓她買下來,那柳掌柜也取來了銅鏡,放在宋如霜的面前,好讓宋如霜仔細打量打量自己帶上去的效果。

  宋如霜扭頭細細打量了幾眼,不得不說,這白玉簪子確實是顯得她面色白皙,看上去端莊清雅多了。

  於是,她便笑著點點頭,扶了扶鬢邊,說道:「確實看著不錯,那便包起來吧。」

  宋如霜笑意盈盈地將這白玉簪子從發上拿了下來,交給柳掌柜,柳掌柜見做成了這一門生意,也是眉眼帶笑,立即就吩咐跟在她們身後的金玉齋小侍女,讓她為宋如霜好好包裝一下。

  而余淼淼則沒有選擇包裝,她今日為了來挑首飾,頭上,身上本來就沒有裝扮很多首飾,就等著現買現帶,剛好還省了打包和提著東西的情況。

  兩個人看完了簪子,又轉到了桌子區域,余淼淼看著這些鐲子,又開開心心地挑了幾個自己喜歡的鐲子,可以說的上是滿載而歸了。

  兩個人就這樣十分滿意地帶著一堆戰利品走出了金玉齋,準備找個酒樓前去用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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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宋如霜和余淼淼兩個人手挽著手,肩並著肩正一邊說話,一邊向酒樓走去的時候,突然聽到街邊傳來了一陣叫罵聲,語言粗鄙不堪,甚至滿懷惡意,這難聽的話語倒是讓兩個人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一個窮鬼來賣什麼藥,還自稱是什麼皇家書院的教書先生,我呸!」

  「我看是京城中第一叫花子吧!沒有錢就想來拿藥,這算什麼樣子。」

  宋如霜和余淼淼兩個人將視線轉向那發聲處,只見一個裝扮像是藥鋪夥計的男子正雙手叉腰,向地上摔倒在地的男子吐著口水。

  料想那男子便是剛剛在爭執中被那藥鋪夥計推到在地的,不過宋如霜垂下眸子細細打量著地上的身影,總覺得有些眼熟。

  況且,那藥鋪夥計,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皇家書院?

  那看來應該是有些相熟之人,突然,宋如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能性,瞳孔猛然放大,拉住了余淼淼的手,出聲問道:「你看那摔倒在地上的男子,他像不像書院裡教授我們文學的呂正清掌教?!!」

  余淼淼本來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見著那藥鋪小二仗勢欺人,一副狗腿子的樣子,十分不忿,挽了挽袖子,就想要去幫那摔倒在地的男子說那藥鋪夥計一頓。

  結果,就被宋如霜一把拉住,問她那男子像不像是白麓書院裡面的呂正清掌教。

  余淼淼知道宋如霜應該是看出來了什麼,因此也睜大眼睛仔細打量起來那男子的身影,想要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地上的那男子頭髮凌亂,幾許髮絲剛好垂到他的臉頰旁,正正好擋住了他的面孔,只不過衣服上因為摔倒已經沾染了灰塵和泥污,倒是和往日書院中那打扮的乾淨又整潔的呂正清掌教不是特別相似。

  那藥鋪夥計依舊是一副晦氣的樣子,甩著手裡的巾帕,像是轟蒼蠅一般胡亂地甩著,想要將摔在地上的那男子趕走。

  那男子一言不發,默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在他動作的那一瞬間,髮絲從他的臉頰邊擦過,剛好露出來了他的半邊臉旁。

  不過僅僅就是這麼一瞬間,宋如霜和余淼淼兩個人就將這個男子的身份判斷了出來。

  果然!!!

  那男子正是白麓書院的文學掌教,呂正清!

  見狀,宋如霜和余淼淼兩個人對視一眼,走上前去,站在了呂正清和那藥鋪小二的旁邊,先是開口向呂正清問好道:「呂掌教安好,不知道呂掌教是否是遇上了什麼大麻煩,可否告訴學生一二。」

  宋如霜和余淼淼向呂正清問好後,宋如霜給了跟在她身後的潤月一個眼神,指了指自己袖子中的手帕,示意潤月找一方乾淨的手帕給呂正清,好讓他擦一擦臉上和手上的髒污。

  潤月明白了宋如霜的示意,就連尋常小姐的私人手帕都不適合給外男使用,更何況是宋如霜這種出身權貴人家的將軍府小姐。

  於是,潤月思考了一下,記著自己身上專門備了幾方沒有任何刺繡花樣的白棉帕子,連忙趕緊翻找了出來,親自遞給了呂正清。

  呂正清本來就是處在一種極為窘迫的處境,這下子見到了自己的兩位女學生,更是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而宋如霜和余淼淼兩個人只是如往常一般和他見禮,還給了他一方帕子擦一擦臉上的髒污,頓時內心減少了幾分窘困。

  他緩慢抬手接過潤月手中的帕子,為了避免觸碰到潤月的手,還小心翼翼地只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帕子的一角,將它從潤月手中抽離出來,嘴上道謝道:「多謝姑娘的帕子。」

  接過帕子後,呂正清一邊用帕子擦著臉側的灰塵,一邊在心底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向自己的學生求助。

  身為白麓書院的先生,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每一位學生的背景,也知道余淼淼和宋如霜家底豐厚,自然是借的起他藥錢,只是內心的自尊心卻不允許他這麼做。

  明明為人師表,卻要依靠著自己的學生才能有錢為自己的母親買藥,這屬實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只是......

  只是,如今他確實是十分需要這一筆錢來給母親買藥。

  自己和母親的全部積蓄都被不爭氣的哥哥全部偷走去賭博,而母親現在又重病臥在床上,若是在湊不出錢來為母親抓藥,只怕是難以治好母親的病了,母親那泛白的臉色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想到那狼心狗肺的哥哥以及奄奄一息在床榻上苟活的母親,呂正清只覺得心臟處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捏住了他的心臟,讓心臟再也不能跳動,讓他再也不能夠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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