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意料之外

  「托尼營長好。」表面獵鷹下注輸了，但實際上他是贏了，二十萬美刀送給頂頭上司，他知道自己離開終極目標又近了一步，「不知總部看重屬下這句話要如何理解？」

  「這個問題我已經替你問過總部，想不想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托尼用雪茄指了指獵鷹嘿嘿笑道。

  「想。」托尼雖然是營長，但這次也只是前來傳達總部的命令而已，但獵鷹必須做出把他視為上帝的心態。

  「看在你小子紅包夠大的份上，我就把總部的原話轉告於你。」耳機里傳來手下聲音，二十萬成功到帳，托尼立刻眉開眼笑起來，雖然是個營長，但二十萬美元也算得上是筆巨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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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部對你的評價主要有幾點，第一：你是個賭術高手，證明腦子轉得很快,而且懂得用錢籠絡人心。第二：鑽石礦脈一戰，你孤身拔掉瞭望塔，以最小的傷亡達到目的，證明你很勇敢，單兵作戰能力強。第三：獅王渠一戰，你及時制止漢克的強攻計劃，並制定出巧妙的內部開花計劃，完勝哈斯丁大隊，證明你有很強的戰術指揮技術。第四：你是個不錯的狙擊手，這對一支大隊非常重要。」

  「狙擊手？」托尼說完，獵鷹感覺喉嚨好像被魚刺扎了一下。

  「你以為總部這十天一直在玩？」獵鷹的表情早在托尼的預料之中，「你們從獅王渠回來的第一天，黑鷹總部的密探就已來到了黑達市，這段時間密探已通過各種渠道將所有事件查了個一清二楚。在你第一次去獅王渠的途中襲擊你的四人是喬恩示意阿切爾派去的；最後擊斃漢克的那個警衛則是喬恩查利買通的，他們兩個都已被你當場狙殺，已經沒有什麼好討論的了。」

  「被我狙殺？」獵鷹越聽背脊越驚，黑鷹的情報系統果然夠強大。

  「就是你。」托尼高升莫測地盯著獵鷹道，「那把SVD狙擊步槍是漢克讓弗林通過秘密渠道搞來的，在ST地區除非不想查，否則任何渠道都別想逃過總部的眼睛，漢克示意你幹掉利查和阿切爾目的也就是想架空喬恩。」

  「既然如此，我想賴帳都不可能了，總部通常對這種事會如何處理？」托尼所說的一字不差，獵鷹知道已沒有狡辯的必要。

  「總部通常都只關心大隊能否為組織創造價值，大隊長有沒有背叛組織的行為，喬恩殺漢克，你殺查利和阿切爾這些在總部眼裡叫內部競爭，能力強的人自然有資格幹掉能力弱的取而帶之，只有這樣，部隊才能不斷變強。這本來就是總部默許的，前提條件是不能以損失組織的利益為代價。」托尼循序漸進地向獵鷹表述黑鷹僱傭兵組織的生存法則。

  「懂了，無論是誰當大隊長，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取代。」獵鷹知道自己的高調行事已引起黑鷹高層注意，並開始觸碰更高級別的秘密。

  「就是這個意思，一個軍事主官如果連自己的部下都控制不了，那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雖然是初次見面，但托尼已感覺到和這個中方小子說話一點都不費勁。

  「如此說來托尼營長心裡是不是有了新的大隊長人選？」正所謂酒過三詢，獵鷹直接切入正題。

  「我說過這次是傳達總部的意思。」又指了指獵鷹，托尼正色道，「漢克大隊的兩次任務都為組織賺取了豐厚利潤，明眼人都知道兩次都是你為主導取得的勝利，所以組織決定將漢克大隊改成：張兵大隊，在整個黑鷹僱傭兵組織里至少有一百個來自中方的僱傭兵，但你是第一個當上大隊長的中方小子，以前成績最好的也只是一個小隊長而已。」

  「明白了，謝謝總部，謝謝托尼營長。」獵鷹興奮地來了個僱傭兵禮。

  「你已用實際行動謝過了，不用再來這些虛的。」既然能當上營長，托尼自然是個很現實的人，「身份已經給你，但具體能不能震住那堆人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順著托尼的目光，獵鷹看到喬恩和弗林已經帶著各自的人馬朝這邊趕來。

  「現在才知道，這反應慢得也夠可以了。」

  「兩個小丑而已，沒什麼麻煩的。」獵鷹看了一眼便扭過頭道，「總部不反對內部競爭，下面可以把上面的取而帶之，那上面的是不是除掉不喜歡的攔路虎？」

  「聰明。」獵鷹說完，托尼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無論什麼級別的部隊，只有能將手下部隊牢牢控制在手的軍事主官才是合格的，部隊也才能發揮出最強的戰鬥力，那些擋在軍事主官路上的東西可以清除，但不能做得太過明顯，否則會搞得大家都下不來台。就比如我托尼營，假如哪天我發現控制不了張兵大隊，那你的死期恐怕也就不遠了。」

  「如果二十萬美刀還不夠表達屬下的衷心，屬下可以一次性抖空口袋。」每一句話都要抓住重點，否則就會錯失良機。

  「我已感覺到你的心意，剛才只是打個比仿而已。」

  「托尼營長，怎麼來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這就不夠意思了。」

  「就是，屬下正在訓練士兵，剛剛得到消息就趕了過來。」

  幾乎是同時得到消息，喬恩和弗林第一時間趕來，此刻他們對托尼先和獵鷹見面的事並不吃驚，兩人都神同步地認為托尼是在尋問獵鷹關於他們兩個誰更適合當大隊長的事，對於這個整天只會和女人廝混的傢伙，兩人從來都沒把他當成對手看待。

  「我也剛來，遇到張兵中隊長就順便跟他聊了幾句。」該撈的都已經撈到手，托尼也懶得再浪費時間，「既然大隊高層都到齊了，那就把所有隊員都集中過來，我要宣布關於大隊長的事。」

  「是。」

  苦苦的煎熬終於盼來結果，喬恩和弗林紛紛使眼色讓手去召集各小隊，而後就一左一右地圍在托尼兩邊扯家常套近乎，以示和他的關係非同一般。獵鷹非常想知道當聽到結果時兩個白痴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