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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臉紅了嗎

2024-06-12 03:46:48 作者: 葵花小子

  她坐在那,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她的眼神回到了最初,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模樣,只有單獨面對我的時候,她才會用那種眼神。

  我坐到了床邊,感覺很奇怪,如我們剛認識後不久在一起的時候一樣,只是不同的是,現實讓我們不能那樣去瘋狂了。

  我甚至都不好意思了,我在牢里苦悶了一年,無數個日夜幻想跟她在一起,多麼想跟她一起呼吸,去碰觸她,很多次,夢裡跟她在一起,一切都美好的讓人發瘋,可是再次面對著她,彼此都不好意思了。

  那晚,她沒有發作,很平靜,似乎有一種魔力給我們機會。

  我坐到床邊,和她一起坐著,我抬起頭,抿抿嘴。她微笑了下說:「是不是想抽菸了,抽吧!沒事。」

  我突然望向她,然後說:「寶貝,是不是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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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搖了搖頭,望著我,仔細地看了很久,然後看著看著就哭了,那哭不是悲傷,是感動,她伸出手,去摸我的臉,我一動不動在那裡。她的手從我的下巴一直摸上去,硬硬的鬍鬚,在她的手的撫摸下,很是舒服,她繼續摸,慢慢的,用一隻手捧著我的臉。

  我抓住了她的手,貼著我的臉,看著她說:「寶貝,想我嗎?」

  「恩。」,她點了點頭,然後往我身邊靠,她平靜地望著我說:「你臉紅了嗎?」

  我不知道有沒有,她也許看到了,可她呢?臉紅的比我厲害,為什麼臉紅呢?沒道理的事,我多想跟她如以前那樣在一起灑脫,放鬆的,什麼都不考慮,瘋狂地那樣,可是為什麼呢?我找不到了那種感覺。但是愛是比任何時候都強烈的,這讓人琢磨不透的人生。

  我也靠了靠。

  她慢慢地閉上眼睛,輕輕的,抬起頭來吻我。

  我反倒有些不自然,她很主動地抱住了我,然後親吻起來,手摸著我,我似乎能感覺到什麼,她知道我很需要嗎?可我不知道她可不可以。「沒事嗎?可以嗎?」,我急促地問她。「沒事,你想怎樣就怎樣。」,她湊到了我的懷裡,去摸我,很奇怪,為什麼她如此主動。

  我不明白,但是這不需要多想,我點了點頭,抱住了她,我不敢去壓她,把她抱到了我身上,她低著頭看著我,沒有閉眼,望著我,眨著眼睛說:「看著我,寶貝,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她趴下來親吻我,拉住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面,說:「寶貝,來,要我,你不想我嗎?」

  我真的被她嚇壞了,去抱她,摸她,我想去看她的樣子,可她不讓我看。

  但我怕她的話,怕她誤會,我脫去了她的衣服,抱著她,輕輕地,吻她。

  「寶貝,我要你,要你,你來吧,來。」,她去脫我的衣服,我真的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她用了那麼大的力氣,把所有的身體都集中到一起。

  「寶貝,怎麼了?」,我問她。

  她捶打起我來,哭了,我問她為什麼哭,她說:「你不要我了嗎?是嗎?」

  「不,不是。」

  我不再說什麼,做了最好,我真的怕傷害到她的身體,可又怕傷害到她的心靈,我想我什麼都不要問,不要問。就如最初,最初吧!

  我抱著她,心疼著她,溫柔的「瘋狂」,慢慢地擁有著她,她一直都沒有閉眼睛,那樣看著我,靜靜地,喘息著,抓著我,看著我。

  我感覺很奇怪,無奈,在那種不解中,帶著疑惑中,一點點地和她融為一體,那感覺是美妙,同時也有可怕,她很不正常。讓我總感覺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她需要,我感覺的到,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每一次,都會害怕會不會傷到了她,輕輕地抱著她,不停地問:「寶貝,你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她哭了,淚流下來,無聲的,看著我,哭了。

  我聽了下來,也哭了,然後我就這樣抱著她,大聲問她:「寶貝,告訴我吧,告訴我為什麼?」

  她用手把我拉到了她的胸口,在那依舊迷人的胸上,我的頭貼在上面,她摸著我的頭髮不說話。「怎麼了?」,我慌張地去問她:「你不愛我了嗎?寶貝。」

  不管經歷過的多麼的刻骨銘心,可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最害怕的感覺是她不愛你了,你老會往那方面想。「不,不是,是愛過了頭,感覺活在了天堂,你知道嗎?似乎進入了天堂,脫離了人間,那滋味,人間體會不到,人間的所有性愛都體會不到,我以為魔鬼可怕,其實魔鬼不可怕,總有一些東西可以戰勝它,那是愛,可它又讓人脫離人間。」

  隱約地懂了,我抱著她說:「寶貝,回不到過去了嗎?」

  她愣在那裡,很久才說:「也許,也許我可以用一輩子來感激你,來陪伴你,但我卻無法有讓你一輩子幸福的勇氣。」

  我搖搖頭說:「傻瓜,不要說這個,不要多想,你想多了,有我在,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沒你說的那麼高深,你只是暫時的,思想包袱沉重了,明白嗎?等你好起來了,看到外面的陽光,花朵,穿梭的人流,你就又會回答現實中,喜歡跟我在一起,我們結婚,在一起,每天工作,如以前一樣忙碌著,生活充實著,好不好?」

  她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激情沒了,可怕嗎?誰也說不好,不是沒了,是那時的愛讓我們不需要這個,我抱著她,她躺我懷裡。慢慢的,她跟我交代了實話,她在我懷裡說:「我想妮兒,想她,爸爸要來濱江,怎麼辦?怎麼辦呢?」,她悽苦,無奈地說,一面是想見到妮兒,一面又怕她爸爸來。後來知道,她爸爸很久就一直懷疑她了,於是托朋友查了,醫院裡的記錄都被查到了,這是我們不會想到的,也許眉姐當初的躲藏是她聰明地想到的,只要進醫院或者戒毒所總會有暴露的那天。

  我似乎忘記了那個老人,他要來了嗎?他來了會有什麼反映呢?他不會知道,她的寶貝女兒,從一個健康,開朗,活潑的女人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會有什麼反映呢?一切都是未知,他那樣性格暴躁的老人,他會怎麼想呢?我要怎麼面對呢?

  眉姐因為我毀了自己,是我造成的,我想我永遠沒法給她父親一個交代,更沒法給自己的內心。閉上眼睛,我死死地抱著這個女人,我看到了那似乎再次要襲擊我的未來。眉姐的父親是三天後趕到的。

  我抱著她,坐在床上,望著窗外。

  那夜靜謐地流淌,時光無聲地划過,她在我的懷裡慢慢地睡去。

  無比的平靜,安適,像個落入塵間的天使,經歷過人間的磨難,羽翼豐滿,但殘破不堪。歲月可以帶走她的容顏,但在我的心裡,她永遠美麗如初。

  接下來的兩天,我儘量表現的平和,在她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需要什麼,只要她一個眼神,我自然會領會。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心裡充滿了感激與內疚,感激與一個大女人得到一個男人的愛,內疚與她是個從不想牽累任何人的女人。

  大壯和菲菲白天來後,菲菲陪她,我和大壯跑到外面的花園下抽菸,大壯知道眉姐父親要來的事。他抖抖煙,嘆了口氣說:「你想怎麼面對?聽菲菲說眉姐的老爺子挺倔的。」

  我愣在那,只是一笑說:「聽天由命吧!」我說:「我昨晚想了一宿,只能陪罪,看他的反映了。」

  大壯拍拍我說:「別多想,不管怎樣,你也不是說禽獸不如,也做的差不多了。」

  「以前想在一起,有年齡擋著,現在又出了這事。」我嘆了口氣問大壯:「你說我能死皮賴臉去求她爸爸嗎?」

  「能。」,大壯說:「只能求他,讓他答應你們,沒別的辦法,再說了,眉姐也會有主見,她知道該怎麼做,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說是吧!」

  我點了點頭,可我對她不能十分肯定,她被毒品折磨的精神出了點問題,說的話都難懂了。大壯說:「至少要讓他回來之前做點事,讓他知道我們努力了,別他媽的感覺我們屁事不干。」

  「什麼意思?」,我問。大壯說:「你說不動武力,我昨天跟一個學法律的哥們打了招呼,他幫我弄了下資料,我們起訴那臭女人,你說怎樣?」

  我點了點頭。

  在眉姐父親回來的一天前,我們去法院起訴了小惠。

  從法院回來的路上,大壯說法院要明天給她傳票,我們不如去她家跟她說聲。我當時沒同意,我說不去了,不想見那女人。

  可大壯還是在她家樓下停了下來,大壯其實只是想去那罵幾句。她家那棟房子靠路半,大壯探出腦袋對著上面神經一般地喊著:「艹他媽的,劉小惠,你聽著,我是丁大壯,你給我出來說話。」

  我拉住他,感覺他跟孩子似的。大壯對我一笑說:「我罵個痛快,這口氣不出,我難受。」

  大壯又罵了幾句。

  一個小保姆探出頭來:「求求你別罵了,她家人都在醫院。」

  「在醫院?」,我探出頭問了句:「怎麼了?」

  「你別問了,求求你們別再打她了。」

  大壯笑著說:「呵,被打了?」

  我愣在那,抬頭又問了聲:「什麼醫院?」

  小丫頭說了聲。我說:「去醫院問下。」

  大壯皺著眉頭說:「媽的,你怎麼似乎還關心她?」

  我說:「不是,她活該。」,我坐回來想了下問大壯:「是不是你小子帶人幹的?」

  「屁,我都用法律了,我會那樣嗎?她得罪人太多了,被打也活該,自作自受。」

  最後,我和大壯還是去了醫院,到了醫院後,問了一個醫生,那醫生一聽到劉小惠這名字,立刻搖搖頭說:「早上送來的,還在搶救。」

  大壯有些開心地問:「哎,怎麼回事啊?」

  「聽說她睡了別人的丈夫,被人家的女人報復了。」

  我愣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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