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非讓我裝,何必呢?
2024-06-12 03:26:41
作者: 小毛小二郎
朴昌基實在怒不可遏了!
這個小保安,竟然一而再地說他的畫是粑粑!
是可忍,舔狗不可忍!
「小保安,你侮辱『龍吟大師』,那就是不尊重努納的愛好,你不配在努納身邊!」
楚歌眉頭微蹙。
這個朴昌基雖然可惡,但這句話確實說中了她的心坎。
邢戰看著楚歌,「都說這份上了,我給你展示展示吧!這裡有沒有畫素描的工具,要沒有的話,木炭也能湊合!」
楚歌凝眸,「你要畫畫?」
邢戰應道:「你喜歡素描,我不給你畫一幅實在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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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昌基滿臉不屑地說道:「努納喜歡的,是『龍吟大師』的素描!你以為一個小保安也能有大師那種水平嗎,簡直笑話!」
楚歌已經向著樓上跑去,「我回房間給你拿!」
很快,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
朴昌基依依不捨地收回了視線。
腦子一下子靈活了許多,猛地想起了一個最基本的問題。
「等等……這個小保安到底是誰,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我們一起討論『龍吟大師』的畫作?」
「他呀……」
「可是楚歌的婚約對象!」
楚佩兒語氣中的嘲諷意味更濃了。
「婚約對象?」
朴昌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他是努納的未……未婚夫?!」
「憑什麼,一個保安而已!」
「我身為『獸耳大學』的高材生,更是世界百強企業的天夏區經理,都配不起楚歌小姐啊!」
朴昌基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他盯著邢戰,眼珠子都要隨著怒火一起從眼鏡裡面迸射出來。
楚佩兒搖晃著他的手臂,不滿地說道:「歐巴,你那麼生氣幹嘛!」
一旁靜觀其變的方蘇媚,不由得皺起眉頭。
這劇情發展,怎麼跟自己預想中完全一樣?
不應該是小保安被氣急敗壞,然後把自己的底細給透露出來,怎麼反過來了呢?
邢戰看著朴昌基,滿臉不屑地說道:「切!獸耳大學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是AI抄襲醜聞,就是稀巴國檢察官兒子的霸凌事件,再不然就是學校教授侵犯學生!」
朴昌基指著邢戰,「你,你這個小保安,竟然、竟然……」
本來,他想說,竟然誣衊他的母校,但發現邢戰說的都是事實!
情緒都渲染到位了,話總得說完了不是?
「你竟然當眾揭我母校的傷疤!」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他。
瓦特?
獸耳大學,如此不堪嗎?
朴昌基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這……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是……」
氣急敗壞的他,半天憋不出個所以然來。
「咚咚咚……」
這時,楚歌抱著畫板和素描工具從樓上跑下來了。
朴昌基突然想到了「關鍵」,對邢戰說道:「如果你不能證明這幅畫是你畫的,那你必須跟努納解除婚約!」
楚歌神色一怔。
那不是讓邢戰證明自己是「龍吟大師」嗎?
邢戰從楚歌手中接過畫板和工具,看著朴昌基道:「我要是證明了呢?」
朴昌基一咬牙,說道:「那我就把這幅花一個億買來的畫,送給努納!」
「一個億天夏幣?」
楚應龍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幅畫。
就這坨大便一樣的玩意?
朴昌基自豪地點頭,「這可是龍吟大師唯一的半成品,一個億我還賺了!」
「我老婆才不要那張粑粑!你待會帶著它趕緊滾蛋就行了,我看著實在膈應!」
邢戰一臉嫌棄地說道。
楚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那幅畫,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好,我們君子一言,無碼難追!」
朴昌基的天夏語水平還是頗有水準的!
邢戰懶得繼續跟他廢話,搭起畫架,在工具裡面挑出了炭精條。
畫什麼呢?
想了想,視線落在楚歌身上。
楚歌眨了眨美眸。
邢戰露出笑容,就你們了!
他轉過身,在畫架前面大刀闊斧地畫起來。
「唰!唰!唰……」
大開大合、粗獷飄逸的線條,在畫紙上快速出現。
一分鐘過後。
兩輪彎月的輪廓,在畫紙上隱約可見。
彎月中,還有兩個圓圈。
「畫的什麼鬼,帆船嗎?」
楚應龍的視線,在那幅《校園春色圖》和畫板上來回切換。
前者是用鉛筆畫的,細條細一些,後者用碳棍子塗得,線條粗一些。
嗯……
一坨大便,和一坨更大的大便!
兩分鐘過後。
彎月的輪廓非常清晰了,似乎是一對……眼眸!
楚佩兒質疑道:「竟然挑戰畫眼睛?而且只畫一對眼睛!」
朴昌基也憋不住了,「看得出來,你很努力地模仿『龍吟大師』的畫法,但明顯沒有抓住精髓,只是懂得皮毛!」
邢戰沒有理會,繼續專心作畫。
三分鐘過後。
邢戰畫下最後一筆,然後將炭精條捏碎在手中。
「這就……畫完了?」
楚達仁忍不住開口了。
這畫的什麼玩意,一雙大大的眼眸無神而空洞!
《校園春色圖》可以說是一幅半成品。
但邢戰畫的,根本就是一張基本構圖和透視都有問題的錯誤示範!
楚歌黛眉微蹙,「這兩張代表著『龍吟大師』兩種不同的畫風,只是你這張,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
朴昌基嗤笑道:「努納,你不用替他說話了!」
「就憑他,『龍吟大師』的寫實畫風都模仿不來,居然還妄想模仿『龍吟大師』的『浪漫主義』畫風!」
「現在他已經證明了,他自己才是一坨大便!」
楚佩兒也抓住機會嘲諷道:「野蠻人就是野蠻人,肯定以為『龍吟大師』的畫就是隨便塗兩下就完了,現在他還認為自己畫得很好呢!」
楚應龍裝模作樣地點頭道:「就是,現在被當眾打臉了吧!」
邢戰雲淡風輕。
本來只是想安安靜靜做個小保安,你們非讓我裝,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