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人自危
2024-06-12 03:18:56
作者: 二十三弦
李家老太爺六十大壽的宴會上,消失十年的江家江塵帶著一口棺材出現,並強勢的滅掉了整個李家。
這個消息如同是長了翅膀一般,迅速的傳遍了整個涇州上層社會。
據說那一天,李家滿門慘死,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慘不忍睹,宛若人間煉獄一般。
這個消息一出,震驚了所有人,讓整個涇州上層社會都被一層霧霾籠罩,所有人的心情都變的沉重了起來。
尤其是當年曾參與滅掉江家的家族,更是惶惶不可終日,生怕李家的慘劇上演在自己身上
當然對於底層社會的人來說,這些消息距離他們太遙遠了,他們除了關心自己的工作以及一日三餐之外,並不如何關注這些太過於虛無縹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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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明媚,路人行色匆匆。
一處早餐攤前,江塵正坐在這裡,臉上滿是懷念的表情。
只見他的面前擺放著小籠包,以及兩碗豆漿。
「青竹,坐。」
江塵擺了擺手,讓站在一旁的勁裝女子,坐在對面,這才開口道:「這裡是我兒時經常吃早飯的地方。」
「還記得那時,母親來不及做早飯,便給我五塊錢,讓我來這裡吃完,而後去上學。」
「如今十年未回來,本以為再也吃不到這裡的包子,沒想到還能再見,這也是一種幸運,你來嘗嘗。」
青竹聞言,拿起一個包子,吃了起來,味道雖不如山上的吃食,卻也美味無比。
「好吃。」
她不由自主的說了一聲。
江塵笑了笑,而後也拿起包子,喝著豆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很快便解決完了早餐。
「老闆,結帳。」
這處早餐攤是一對夫妻共同經營的。
聽到有人買單,一位大約四五十歲,身披圍裙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說道:「七塊錢。」
十年未見,當初五塊錢的早餐,也不過是多了兩塊錢而已。
青竹將錢交給老闆。
江塵正要轉身離開之時,卻不料老闆卻是看了看他,突然開口道:「哎,這位小伙子,我看你有些面熟啊,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也許吧。」
江塵既沒否認也沒承認,而是對著他友善的笑了笑,便離去了。
青竹也立馬跟上,離去。
男人見到他遠去的背影,眉頭皺起,臉上滿是疑惑,似是在思索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這個小伙子?
「死鬼,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聽到老婆的聲音,男人從思索中回過神,連忙應了一聲,迅速回去幫忙,順便和老婆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老婆,我剛才碰到一個人,很像是當年江家的那個小塵啊。」
「你是不是忙糊塗了,江家十年前就沒了,據說全家也都死絕了,怎麼可能還有人活著,你肯定是看錯了。」
「哦哦,你說的也對,看來我是真的忙糊塗了……」
……
鄭家位於涇州白河區內,旗下產業遍布各行各業,價值無法估量,是一家頂級的大家族,實力上比起李家更強。
只不過平日裡熱熱鬧鬧,人來人往的鄭家府邸,今日卻顯得寂靜無比,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大廳中,所有鄭家人都集中在這裡。
「聽說李家被滅掉了。」
「是啊,傳言還說是十年前江家的那個小子滅掉的。」
「真是離離原上譜,江家失蹤十年的那個小子,有這麼厲害嗎?居然能滅掉整個李家。」
「我覺得傳言太過於誇大了,那個小子不可能這麼厲害的,滅掉李家的肯定是另有其人。」
「此言差矣……」
大廳中議論紛紛,有人不信李家是被江塵滅掉的,也有人說李家一定是被江塵滅掉的,總之兩方是各執一見,針鋒相對,誰也說服不了誰。
坐在首位上的鄭家老太爺鄭豐望著大廳中吵得不可開交的兩方人,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失望。
如今無論傳言是真是假,但李家被滅卻是事實,江塵回來也是事實。
整個涇州豪門人人自危,這些人不去想如何對付即將上門報仇的江塵,反而是在這裡討論一些無用的話題,這實在是令他感到失望至極。
見到他們還在吵個不停,鄭豐臉色難看,不由得用力重重地「杵」了一下手杖,怒聲道:「夠了!」
見老爺子發怒,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皆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首位上的老爺子。
「你們這些蠢貨!」
鄭豐看著大廳中的眾人,怒氣沖沖的說道:「我召集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這裡吵架的,而是讓你們想出一個對付江塵的辦法。」
「李家滿門被滅,難道你們就不怕我鄭家重蹈覆轍嗎?」
聞聽此言,鄭家人面面相覷,說實話,他們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要知道鄭家的實力可是比李家要強不少的,在整個涇州,能穩穩壓鄭家一頭的只有史家以及執涇州牛耳的周家。
所以在他們的印象中,李家被滅,那是李家實力太弱才導致的,至於鄭家會被滅?開什麼國際玩笑,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根本不可能!
見到眾人一副從來沒想過鄭家會被滅的表情,老爺子鄭豐臉上的失望之色更濃,不禁搖了搖頭,看向了下方的一位青年,冰冷的目光緩和了不少,開口道:
「軒兒,你來說說,如果江塵真的來我鄭家了,該怎麼辦?」
這話一處,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位青年也就是鄭文軒。
要知道這可是鄭家年輕一代中最為出色的一人,年紀輕輕就已經從國外留學回來,更是直接參與鄭家產業的管理,是內定的下一代鄭家掌舵人。
可以說,鄭家是否能追趕上史家甚至是周家,就全在他的身上了,他是整個鄭家的希望。
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下,鄭文軒走了出來,清了清嗓子,對著老爺子說道:「爺爺,我認為區區一個江塵不足為懼。」
聽到自己最為看重的子孫竟然這樣說,鄭豐眉頭一皺,但還是問道:「哦,你為什麼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