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白蓮花又作妖
2024-06-12 03:05:23
作者: 胡哥
皇帝也安慰過她,畢竟她和太子還年輕,孩子以後還會再有,現在養好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她又何嘗不想趕緊養好身體,再次懷上孩子。
可是自那次以後太子以她要好好休息為由,再也沒進過她的房間了,孩子的事情又從何而談?
想到東宮裡那些小妖精們,顧婉容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如今晚就借著商談要事的名義,把太子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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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時間,齊王府內有人卻是坐立不安。
「王妃,都是小青的錯,那玉佩一定是遺落在東宮了。」
小青神色沮喪,她沒想到自己會犯這麼大的錯,要是因此連累了王爺和王妃,她萬死也難辭其咎。
「好了,小青你先別慌,玉佩不一定是丟在了東宮,你先好好在別的地方找一找。」
顧淺依安慰她。
雖然話是說,但是大家都知道在東宮的可能性是極大的,他們必須要做好兩手準備才行。
慕容瑄轉頭跟顧淺依商量:「要不然就抵死不認,反正除了玉佩,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證據,我們大可以說這玉佩早就丟了。」
顧淺依搖頭:「不妥,就算你這麼說,這一次他拿咱們沒轍,皇帝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你這玉佩早不丟晚不丟,偏偏人家拿出來成證據的時候,你就說丟了,皇上怎麼可能相信?」
小青心一橫:「王爺王妃,你們把我交出去吧,一人做事一人當,小青絕不連累你們。」
慕容瑄瞥了她一眼,突然出聲:「那好,明天要是有人找上門,我們就說你半夜出門去東宮搶人,什麼時候回來的,把人藏在哪裡我們都一概不知。」
房間裡的人都被他這番話驚呆了,特別是松濤,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慕容瑄。
「你覺得父皇會對這樣的結果滿意麼?」慕容瑄又道。
小青啞口無言,她是齊王的人,這件事情又是衝著齊王和王妃來的,怎麼可能撇得清關係?
「好啦,事情還沒到那麼糟,難道你們以為除了認罪我們就別無他法?」
顧淺依掃了一眼在坐的眾人,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
松濤聽她這麼說,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眼巴巴地問顧淺依:「王妃,這麼說你有辦法了?你一定要救救小青啊。」
顧淺依想了想:「這件事情顧婉容還沒有膽子直接捅到皇上那裡,想必是去找貴妃想辦法。現在對方手裡只有一枚玉佩,顧婉容又不可能說出自己因為嫉恨就把太子侍妾打成這樣,估計會栽倒我們頭上。」
「楊氏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添油加醋重點就會變成我們擅闖皇宮。」慕容瑄眯著眼睛接道。
一個入了奴籍的女人,她的死活又有誰關心,皇上最關心的無非是自己的安穩。
「沒錯,只要我們避開擅闖皇宮這一點,不管他們說什麼,最後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看到王爺和王妃一點沒有著急的樣子,大家好像也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不像剛才那樣混亂了。
第二天一早,果然就有人到齊王府,說是貴妃請齊王妃入宮商談要事。
慕容瑄已經穿好衣服走出來了,看樣子是打算跟顧淺依一同進宮。
來傳達消息的宮人十分為難地對慕容瑄稟告:「王爺,貴妃說了只要齊王妃入宮即可。」
其實楊貴妃說的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齊王一起跟來,務必把齊王妃一個人帶過來,不讓她跟任何人接觸。慕容瑄蹙眉看著宮人,冷哼了一聲:
「怎麼?本王現在想入宮還需得稟告貴妃?難道是貴妃給本王下了禁足令?」
只有犯了大錯的王子才會被下禁足令,上次太於在皇后國喪期間私自飲酒作樂,皇上也不過讓他禁足一個月,在東宮好好反省自己。
莫要說皇貴妃,就算她現在即刻被冊封為皇后,她也沒有這個權力禁足當朝親王。
「不不,奴才沒有這個意思,那就請王爺王妃儘快動身吧!」
宮人認命的妥協,只盼著不要再出什麼其他的事情了。
換了衣服,兩個人一起進宮,顧淺依去拜見貴妃娘娘,而慕容瑄去見皇帝。
顧婉容正坐在楊氏身側,看到顧淺依進來,馬上換了一副委屈憤怒的表情。
「姐姐,你要是對妹妹有什麼不滿大可當面提出來,為什麼要在背後如此害我?」
顧淺依故作不解:「我近來一直在齊王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知是如何害了妹妹?」
顧婉容捏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擠出幾滴眼淚控訴:「妹妹前些日子失了孩子,太子殿下體恤我,我就想著選個機靈標緻的丫頭為殿下解悶妃,我這都是一片好意啊!」
楊貴妃慈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好孩子,「這件事情你沒做錯,你也是為了關心恆兒。」
顧婉容繼續抽噎:「可是,可是昨晚太子殿下來的時候那女子卻不見了蹤影,太子殿下以為是我不滿,戲耍於他,現在還在生我的氣。」
顧淺依擔憂道,「我看太子殿下應當不是這么小氣的人,其中必然是有什麼誤會,再者說了,皇宮之內戒備如此森嚴,怎麼會有人憑空消失呢?」
「是啊,妹妹也很好奇,直到我找到了這個。」
顧婉容攤開手掌,裡面靜靜躺著一枚碧綠的玉佩,上面還刻了一個「齊」字。
「姐姐看這個可還眼熱?」
顧淺依湊過去仔細看看,大方點頭:「我又不是不識字,當然認得,這是出自齊王府的玉佩。」
顧婉容見她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認,心裡閃過一絲疑慮,但是現在已經容不得她多想了。
「昨天讓侍衛們到處找人,反倒是發現了這個,姐姐你說奇不奇怪?」
顧婉容問道,眼底卻閃著惡毒的光芒。
顧淺依也很奇怪:「是啊,這玉佩早就贈與一位故人,我也很奇怪,怎麼會在東宮被發現呢?」
「當然是因為你那位故人,昨天偷偷潛入了東宮,還帶走了東宮的人!」
顧淺依卻似乎頗有感慨:「這位故人已經多年未見,卻不想竟然會在東宮出現?實在是緣分啊。」
「什麼多年未見,你別想狡辯,就是你派人到東宮行兇!」
剛才還是帶走了人,兩句話的功夫已經成了行兇了,這顧婉容也太沉不住氣了。
楊貴妃冷哼一聲站起來質問:「倘若真的是多年不見的故人,你又如何能一眼認得出來,這就是當初你送她的玉佩,分明就是在扯謊。」
隨便看了兩眼就說多年之前就已經送人了,又說什麼多年未見的故人,當她好糊弄嗎?
顧淺依也不解釋,「反正這玉佩確實是早就送人了,至於這位故人,那更是無從解釋了。」
顧婉容猙獰的笑,分明就是證據確鑿無話可說了,這次非要好好教訓她。
顧淺依饒有興致地看著顧婉容和楊氏交換了一個眼神,估計是要搬出更大的人了。
慕容瑄最近還在府里「修養身體」,暫時不用上朝,他一點沒有焦急的神色,與平常無異地和皇上聊政事。不多時,一個小太監神色慌張地小跑進來,和皇上這樣那樣耳語一番。
皇上面色不悅:「讓她處理後宮事宜是為了後宮安寧,她倒好,每天都在給朕找麻煩!」
慕容瑄語氣關切的詢問:「怎麼了?」
皇上把手裡的摺子扔到一邊,不滿道:「除了貴妃還能有誰,每天都是雞犬不寧。」
說完似是看到慕容瑄觸景生情,竟然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感慨著:
「還是你母后好啊,以前她掌管後宮的時候,從來沒讓朕操過什麼心。」
慕容瑄體貼地遞上一塊帕子:「父皇保重龍體,母后在天有靈也定不希望您這樣勞心勞力累壞身體。」
看了看那小太監,又勸道:「今早貴妃不知有什麼悄悄話要跟淺依說,把她召來宮裡說是商量要事,連兒臣也不得而知呢。」
那小太監完不成任務正著急呢,哪想到王爺然自己往槍口上撞,主動提出去看看。
皇帝來了興趣:「哦?齊王妃現下也在宮裡?」
慕容瑄點頭應:「正是,難得來一次皇宮,讓淺依多跟娘娘聊聊天也是好事兒。」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前往皇貴妃的玉榮宮。
結果說說笑笑地走進去,就看到齊王妃跪在下面,垂著頭很委屈的樣子。
而她同父異母的胞妹,太子妃顧婉容正得意地站在一邊。
看到皇帝來了,所有人都趕緊行禮,顧婉容也跟著俯下身。
「陛下,你可來了,你今天可要為容兒做主啊。」
楊貴妃迎上去,誇張地喊冤。
「這是怎麼回事兒?不是請齊王妃來議事嗎?怎麼跪在地上?太子妃又是怎麼回事?」
皇帝很頭痛,這個太子妃也跟貴妃一樣能給他找事,一點氣度都沒有,這樣的人怎麼能好好輔佐太子?
「父皇。」
顧婉容剛說了兩個字,眼淚又下來了:「前天夜裡有人擅闖東宮,東宮有人現在還生死不明啊。」
「什麼意思?」
皇帝皺起眉頭,擅闖東宮就是擅闖皇宮,這可不是小事兒。
「說清楚一點。」
皇帝的聲音威嚴地響起,於是顧婉容又把自己的說辭搬出來,還拿出了玉佩控訴道:
「東宮的侍衛親眼看見這玉佩從打鬥之人身上掉下,這還不是很清楚嗎?」
「可是齊王妃卻不解釋為何這玉佩出現在東宮,反倒搪塞說玉佩早就送給了一位多年不見的故友,不知是什麼意思?」
皇帝看向顧淺依,也跟著問了一句:「齊王妃,這玉佩是怎麼回事?」
顧淺依無奈:「兒媳已經說過了,這玉佩已經贈給了一位故友人,如何解釋它為什麼會在東宮?」
「既然是多年不見,你又如何認出這玉佩就是當年送給她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