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顧淺依與王爺回宮
2024-06-12 03:05:16
作者: 胡哥
慕容瑄冷冷開口,沒有一個皇子希望看到自己國家匪患叢生。
「這裡的土匪是一年前才有的,下官也曾多次派兵圍剿,奈何此山陡峭,道路眾多,他們占據了地理優勢,我們也沒有完整的地圖,一直未有什麼成效,下官慚愧。」
林覺清此刻已經冷汗淋漓,以前在齊王手下當總兵時,就知道齊王憂國憂民,如今在自己管轄的地方出了這樣的事,難免他會有幾分怪罪。
「罷了,此事也不怪你,趕快國剿了畫窩吧,這些山賊看樣子作案也不是一兩次了,你既然管轄著這裡,是這裡的父母官應該乾淨利落,永除後患,給予這片土地的百姓們一片安寧。」
林覺清擦了擦冷汗,不敢再多言語,只有連連稱是。
「王爺,朱鳳國究竟在打什麼算盤?'
顧淺依此刻脖子上纏著大片紗布,活脫脫像個木乃伊,她已經嚮慕容瑄解釋了良久,還蹦蹦跳跳了半天,為的就是讓他相信,自己是真的沒事了。
慕容瑄還是不太放心,讓大夫在地脖子上「狠狠」擦了許多藥膏,又左三圈右三圓國上許多紗布,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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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王金回京,交給刑部審問,回京後立即進宮,將這些果報父皇。」
慕容瑄解釋道,刑部的手法他再清楚不過,就是死人嘴裡,他們也能挖出東西未。
此事關乎國家外患,雖然天宇國沒有大多內憂,可是外患更加關乎國家興亡,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更別提他一個皇子。
等顧淺依傷好得差不多了,林覺清派了些人護送,兩人帶著王金回了京。
一路上平安無事兩人似是遊山玩水一般,一月後終於到了京城。
可是正當二人來到府門,卻發現不太對勁,今日的齊王府怎得一片寂然,沒有一絲生氣。聽雨苑內。
「阿離,這是怎麼回事?」
顧淺依看著滿地的枯黃樹葉無人掃,眾人臉上皆是惶恐的模樣。
「王妃,你終於回來啦!你不知道……嗚嗚嗚……
阿離還未說完話,便掩面哭了起來。
「別急,慢慢說。」
「王爺和王妃走後不久,太子妃便啟奏了皇上,說是王爺病重,王妃你也跟著王爺走了,她便要了權,說是王妃親妹妹,上次的事情她心有愧疚,不該與您爭執,想要在王妃回來前幫府里處理內務。」
顧淺依揚眉,「他自己太子府的屁股還沒擦乾淨呢,來我齊王府「處理內務」作甚?「皇上應下了?」
阿離點點頭:「嗯,太子妃據說在聖前哭得驚天動地不能自已,皇上感動,便允下了。」
「之後呢?」
「之後太子妃便帶著太子府的僕人們來了王府,鬧得王府雞飛狗跳,還說要查看帳簿,是管家說什麼也不允,這才罷休,前幾日太子生辰,這才回去了。」
齊王府里人丁眾多,武藝高強的侍衛也不在少數,怎麼也不至於被一個太子妃攪得不安寧。
奈何她是帶了皇上的口諭前來,不得不給幾分薄面,誰知道她蹬鼻子上臉,藉機將齊王府鬧得雞飛狗跳。
顧淺依抓住阿離的手,想要帶她去找慕容瑄,商量一下對策,誰知道她才碰到阿離的手,阿離便發出「嘶」的一聲。
見阿離神色有些閃躲,顧淺依心中「咯噔」一聲,擰著眉頭:「她沒拿你們怎麼樣吧?」
阿離眼神躲躲閃閃了半天,顧淺依直接擼起阿離的袖子。
只見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傷口,傷口大小不一、形態不一,有些已經結痂好了,有些卻還未結痂,只能隱約分辨出其中有鞭傷、勒痕,甚至還有燙傷。
「是不是顧婉容乾的?」
顧淺依眼神狠厲,只覺得寒風掃過也不及這眼神冰冷。
阿離不禁為之一振,自己從小便陪著王妃一直長大,事事伺候在身邊,這樣駭人的眼神從不曾有過。
阿離聲音帶了幾分怯弱:「是。」
聽得此言,顧淺依眸中寒厲更甚。
又從阿離口中得知,顧婉容來到王是虐待她們這些下人,尤其是聽雨苑的丫鬟們,越是跟自己親近的,她越是處處尋事責罰。
慕容瑄身邊的都是些男丁,只有小青一個女侍衛,又有些功夫。
在身上,自然是吃不了大虧,可是阿離這些沒有一點內力的丫鬟們就不一樣了。
自打自己進入遊戲中開始,這個顧婉容不念及姐妹情分,事事與自己針鋒相對,每次出手都是帶著一定要殺死自己的決心,一點也不留情面。
自己從來都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甚至還在她落難時不計前嫌給予幫助,也不念著她知恩圖報,只要她安安分分不再一肚子壞水,倒也無妨。
可是她偏偏欺負到自己身邊人頭上。
「阿離,上次我叫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王妃,那人太過謹慎,恐怕是不好下手,不過卻是個極為孝順之人,應當可以從家中老母下手。」
「明日你就把帶幾個人把他母親接到府中。」
顧淺依又將阿離帶到內室,取下幾瓶上好的金瘡藥。
「你這幾日不用侍候了,好好休養吧,其他了傷的丫裂們都去帳房領錢就醫,如花似玉的年紀,可別留下了什麼疤痕。」
「是。」
阿離走後還有些後怕,方才那樣的眼神真是從王妃眼裡看到的嗎?
總覺得王妃這次回來後,尤其是在看到王府景象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有些不太明白,究竟是怎麼了。
東宮太子府。
「什麼?你說那顧淺依回來了?齊王也沒死!還精神抖擻沒了病態?!」
顧婉容躺在太妃椅上,底下的丫鬟戰戰兢兢。
顧婉容內心忐忑不安,她還以為齊王必死疑,這幾天請了聖旨將齊王府搞得昏天黑地,怎得她顧淺依還回來了,齊王也病癒了。
「殿下,聽說齊王爺今日回來了,似是有人治好了他的病。」
顧婉容奉上一杯茶。
「什麼?慕容瑄病好了?!」
慕容恆並未接過那杯茶,放下手中的公務。
「是,齊王府外的人今早來報,說是齊王回來了,面色紅潤精神十足,全然不似之前的病態。」
「這不可能,不,絕不可能!」
太子起身,急急忙忙走了出去,全然不顧身後的顧婉容,只當她是個死人一般。
看著慕容恆漸行漸遠的身影,顧婉容一口氣憋在心裡,無處發泄:「小月,上次我讓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小月見自家主子這幅神情,自知她是暴虐性起,雖然極其不情願,但是還是回答道:「是,現在正在柴房裡。」
「跟我過去!」
顧婉客此刻氣急敗壞,絲毫不顧自己太子妃的形象,狠狠一腳踹開柴房大門。
「來人,給我按住這個賤婢!」
翠兒此刻萬分後悔,自己當初就不應該不聽齊王妃的話,她實在是太渴望自由了。
齊王妃將她送出太子府的那一刻,她如獲新生,沒去尋那個名叫「梁冰」的人,自己偷偷跑了。
誰知道還未好好享受幾日自由,便被太子妃的人發現了,又給捉了回來。
幾個丫鬟將翠兒狠狠按在地上,翠兒眼淚止不住地流,嘴唇下方那顆血痣此時已經看不太清了。
她帶著哭腔的求饒:「太子妃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顧婉容飛起一腳,直直踹得翠兒口吐鮮血:「就你這個賤婢還想懷上太子的孩子?」
「奴坤再也不敢了,奴牌這就收抬東西浪蛋,再也不會在京里出現了。」
翠兒爬起來,不停地磕頭,磕到頭破血流敢停下。
「聽說你還想要個皇長孫?就你也配?"
顧婉容狠狠地碎了一口,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翠兒身上。顧婉容絲毫沒留力氣,每一巴掌都用盡全力,這幾日正是憋著氣,所有的一切還不都是因為這個賤婢。
若不是她勾引太子,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沒了,今日又知道齊王病好了,正愁每人撒氣,偏偏這個時候抓到了她。
翠兒已經鼻青臉腫,說話都說不清了:「是翠兒的錯,還請太子妃娘娘饒奴婢一條賤命吧!」
又是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磕頭,顧婉容面色猙獰,一點也沒消氣。
「讓太子給你播種?太子日理萬機!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讓我好好給你『播種』」
顧婉容眸色狠毒,咬牙切齒。
翠兒看著她,只覺得她如同地獄裡來的修羅,自己以後要在十八層地獄度日如年。
翠兒也不明白顧婉容什意思,只覺得大事不妙。
「你們幾個,給我進來,今天你們盡情地玩兒,不用把她當人!"
身後出現三四個壯漢,看到翠兒皆是貪婪之色,他們一個個的都是些粗使下人,哪裡見過這樣花容月貌的女子,更別談一親芳澤。
翠兒嚇的臉上煞白,一個勁的搖頭:「不要、不要、你們不要過來啊!」
「呵呵,你是什麼人,我們哥幾個不是不知道,別裝清純了,早看你胸大屁股翹的,老子想了好久了,沒想到今日還能夢想成真,哈哈哈……」
小月聽著柴房裡傳來的淫言穢語,總覺得於心不忍:「太子妃,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小月一句話還沒說完,顧婉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該管的事就別管!她本來就是個姨子,我還給她立個牌坊不成?上次你給顧淺依那賤人送藥,我還沒追究呢!」
你那叫還沒追究?
命都給我打斷半條。
小月雖然這麼想著,不過還是不敢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