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親自去
2024-06-12 03:01:17
作者: 月芳
早晨六點就動身,十一看著周子怡,眼神中充斥著不信任,但這人本就是許安夏自己選的,加上如今許氏基本都掌握在周子怡手裡,許安夏會跟周子怡合作一起去,也能理解。
晚上周子怡跟明悅等人都住在別墅,客房本來就多,臨時住兩個房間。
十一來到許安夏房間。
許安夏坐在床上看著黑了屏的手機,十一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才敲敲門。
「進來吧。」
十一嘆著氣進來,她坐在許安夏身邊,「老大看到你就得殺了我。」
許安夏無奈的笑了聲,「你又不怕他。」
直接把手機屏幕翻過去扣在床上,她也睡不著了,索性就跟十一閒聊,「我看你也不是很怕厲景城的樣子,你這種性格應該只會對強大的人心服口服,景城身手比你好嗎?」
其實她沒見過厲景城動手,畢竟在原本的劇情中,厲景城的身體可謂是……
嗯……這就不說了,反正怎麼看都不該是能跟十一動手的人。
十一說,「那是自然,訓練營里我哥第一我第二,我們倆聯手都打不過的人就只有老大和秦哥。」
其實秦楚寧也是他們的老大,只是這稱謂……實在是不太好聽,索性就都喊秦哥,這也不是公司,沒人在乎稱呼的問題。
「我和哥哥本來就是孤兒,要不是被老大選中進了訓練營,我們現在可能還是小偷,或者在底層苦苦掙扎,反正不會是現在這幅樣子。」
許安夏想起十一跟自己說過小時候的事兒,孤兒院出來的十一因為餓肚子就去偷東西,雖然每次都很愧疚,可……人還是得活著,她為了活著付出一切努力,又在即將死亡前夕遇到了厲景城。
對他們而言,厲景城不只是老大,更是救命恩人,也是將他們拉出泥潭的人。
不管厲景城身手好不好,他們永遠都尊敬厲景城。
「不說這些。」十一是來提醒許安夏的,「也不知道那邊情況怎麼樣,我聽周子怡的意思,會帶著保鏢一起去,我也會貼身保護你,所以無論遇到什麼危險,直接往我身後躲。」
「我……」
「不許反駁。」十一態度強硬,「你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我就不帶你去了。」
許安夏,「……」這人怎麼這樣啊?
無奈之下,許安夏只得答應。
十一這次啊鬆了口氣,她知道許安夏的性格是很倔強的,而且她從來都不喜歡躲在別人的身後,哪怕是有危險。
好在許安夏是個聰明人,會審時度勢,總不會愚蠢到自己送死。
「你帶著周子怡不會是想看到老大生氣吧?」十一走之前問。
「怎麼會。」許安夏放鬆身體,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啟程,她反而感覺到有點困,雙手撐在身後,她盯著天花板的頂燈說,「你以為周子怡是什麼人?能從我手中接過許氏,就說明我是真的相信他,就如同你們是厲景城的勢力,周子怡以及他的人,都屬於我。」
這些都是完全屬於許安夏自己的勢力,用這些人,許安夏可以心安理得。
睡了不到三個小時,許安夏自己就醒了過來,她看看手機,上面依舊沒有厲景城的消息,她堅信厲景城一定是出了事兒,否則厲景城不會一整天都沒有消息。
事不宜遲,她立刻換了衣服準備出發。
周子怡跟明悅等人也都在樓下,張媽緊張兮兮的站在一旁,見許安夏下樓,張媽上前兩步對她說,「夫人啊,你一定要親自去嗎,你還懷著孕呢,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許安夏安慰她,「我帶著這麼多人呢,十一又不是擺設。」
「可是……先生說了,讓我好好看著你在家裡,不讓你亂跑的。」
「我就是去找他的。」許安夏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語氣中卻有堅定,「景城不會無緣無故斷聯,那邊一定出事兒了,我得親自過去確定他的安全。」
說完沉默幾秒,她拍拍張媽的手說,「放心吧張媽,我躲在十一身後。」
明悅也過來擔心的說,「公司這邊交給我,就算陸嶺越真的動手,我也會拖到你們回來。」
她到底對許氏不是很了解,真遇到事情無法直接出手解決,但拖到他們回來還是可以的。
許安夏點頭,「好,我不確定陸嶺越會不會動手,你們也得保證自己的安全,還有霜霜那邊。」
她抿著唇。
秦楚寧在國外回不來,秦楚溪想出去也沒辦法,只有霜霜可以……
秦楚溪無法出國是因為工作身份,他要出國得提前打報告,可現在等審批時間太長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霜霜藉由工作出國。
她也是昨天晚上想到的辦法。
霜霜現在還不知道秦楚寧無法回國,只知道他工作延誤。
「霜霜怎麼了?」
這點明悅可能不是很清楚。
許安夏說,「秦楚寧無法回國的原因我們暫且不知,十一去打聽了好久也沒消息,楚溪身份敏感不能隨便出國,審批怎麼也要十天半個月,我們沒這麼多時間,如果霜霜來找你,你直接讓她聯繫我。」
如果沒找,那還是不讓霜霜知道了。
「好,無論做什麼,都要保證安全。」
明悅和季菁目送他們離開,明悅死死攥著手,一旁季菁抱著她的肩膀安慰,「放心吧,她這麼聰明一定不會出事兒的。」
「這跟聰不聰明沒關係。」車子消失在目光中,明悅回過身,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廳,「我本以為麻煩已經全部解決,現在才發現,這只是剛剛開始,季菁,你說陸嶺越到底想做什麼?」
「或許,陸嶺越想要專屬他的商業市場,沒有厲景城、秦楚寧這種強勁的敵人,一切都只掌握在自己手中。」
那太難了。
只要陸嶺越扳不倒這兩個人,他就永遠無法成功。
「我理解的商戰是在生意上切磋,而不是跟陸嶺越一樣。」
許安夏在車上靠著窗戶淺淺睡了一會兒,車子一個顛簸,又迷迷糊糊的醒了。
她揉揉眼,「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