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新婚第一夜
2024-06-12 02:05:44
作者: 小鹿呀
尚筱柔在原地一動不動,差點被飛濺的瓷片劃傷手臂。
「你覺得這件事有讓你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最後的一絲希望被尚父給親手掐滅,她的心中滿是失望卻又心有不甘。
見尚筱柔還是倔強的不願意妥協,尚父卻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你媽留下的那套房子嗎?只要你答應嫁過去,那套房子,就是你的。」
「你要是不答應,我保證你再也見不到關於你媽的任何東西!」尚夫人還不忘補充一句。
「我……明白了。」
尚筱柔還是妥協了,她可以不管尚家的死活,可是媽媽留下的那套房子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裡面全都是母親給她留下的回憶和牽掛,裡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母親留給她的念想。
母親當年的死來的蹊蹺,要是不查清楚母親的死因,她不會甘心。
她不能放棄!
與此同時,另一邊。
蕭雋峯在尚筱柔離開後不久醒了過來。
「老闆,人已經找到了,是分家派人在飲食中動了手腳。」
衣衫整潔的高大男人坐在落地窗邊,看著窗外破曉的朝霞,冷峻的面容被浸潤在橘色的朝陽之中。
老闆年近三十,這個身份地位,本是最該流連花叢放蕩不羈的人,卻不近女色。
分家的人不信邪,多次送人過來想要試探,卻都被一一送了回去。
屢屢失敗之後,居然想到了給老闆下藥這種鋌而走險的法子。
真是沒腦子,做事都不乾淨。
「……」男人沉吟片刻,端起了眼前的威士忌酒杯一飲而盡。
「分家的人處理掉。」
「老闆,還有一件事,監控室的硬碟「正好」丟了,昨晚的視頻沒有備份。」
「!」
酒杯被重重放下,周秘書大氣都不敢喘,等待著蕭雋峯的吩咐。
蕭雋峯靠著沙發,看著凌亂不堪的床鋪,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的糾纏與觸感撥動著他的心緒。
就這個女人,不用問就知道是第一次。
沒想到,這麼多年來,一個「走錯門」的小妮子居然成為了他碰的第一個女人。
他的喉結上下的動了動,肩膀上的咬痕還在隱隱作痛。
還敢咬人,有點意思。
蕭雋峯隨著周秘書招招手,「昨天晚上這個女人,想辦法把人給我找到。」
周秘書不敢置喙,「是,老闆。」
「老闆,還有一件事兒,老爺子那邊已經定下了人選,是尚家的小姐。」周秘書小心翼翼的說道。
「尚家?尚家不是最不喜歡和我這樣的人扯上關係嘛。」
周秘書笑了笑:「對方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爺子已經同意了。」
若不是老爺子懷疑他不喜歡女的,不然他才不願意娶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女人。
娶誰都是娶,只是為了讓老爺子放心,新娘無論是誰,對他來說都一樣。
三天後。
婚禮很是盛大,畢竟是西城最大的兩大家族聯姻,場面十分的宏大。
這場備受關注的婚禮可算是有驚無險的結束了,尚筱柔被送到了莊園之中的新房。
四下無人,尚筱柔再三確定新房裡沒人,急不可耐的脫掉了這要命的高跟鞋。
「這些設計師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鞋真的是人能穿的嗎?」
揉了揉紅腫的腳踝,尚筱柔一抬眼就看見自己眼前多了一雙噌亮的皮鞋。
順著筆挺的西褲看上去,只見在婚禮現場和她完全沒有任何交流的新婚丈夫,現在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己。
「你這是在……做什麼?」
蕭雋峯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毫無形象的新婚妻子,心情很是不悅。
雖說只是一個放在家裡的花瓶,可總得讓人看的舒服吧。
陌生的稱呼聽得尚筱柔一愣,她也明白自己是頂替尚瀟瀟結婚的,沒有否認,抬頭回應:「我腳疼。」
蕭雋峯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尚筱柔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像誰。
微微俯身,狠厲的眸子緊盯著她那雙小鹿似的濕漉漉的眸子,冷笑著反問:「你知道我是誰嗎?跟我這麼說話。」
被擒住的下巴尚筱柔吃痛,尚筱柔說:「我知道,你是蕭雋峯。」
「那你呢?你是誰?」
「我,我是尚瀟瀟啊……」
這話,尚筱柔自己說的都沒底氣。
蕭雋峯鬆開了鉗制她下巴的手,雙手抱臂冷笑著看著她。
「我不是沒見過尚瀟瀟,老爺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可沒那麼好糊弄?!」
當初周秘書只說了嫁過來的是尚家小姐,想來也就只有可能是尚瀟瀟。
眼前這位,可不是尚瀟瀟。
「你們尚家也真是有本事,隨便找個什麼人就敢嫁過來糊弄我?」
蕭雋峯後退幾步,摸出煙盒。
香菸在指尖燃燒,隔著煙霧繚繞。
看向眼珠子轉個不停的尚筱柔,他在等待她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娶我不過是為了平息外界那些不實的傳言,我會嫁給你,自然也是有我不能拒絕的理由。」
尚筱柔儘可能的讓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臟安靜下來。
「已至此,或許,我們可以做一筆雙贏的交易。」
「我憑什麼答應你?」蕭雋峯冷笑反問。
尚筱柔伸手摘掉了頭紗丟在一邊,光腳走到蕭雋峯的面前,微微昂首毫不畏懼的對上他的眸子:「就憑我跟蕭先生你是一樣的人,你沒有拒絕我的理由。」
蕭雋峯的出身並不光彩,若不是因為蕭家本家現在沒有合適的繼承人選,也不會輪到他的頭上來。
「!」
眼前的女人知道的實在不少,蕭雋峯單手撫上了她纖細白皙的脖頸。
「你敢挑釁我?」
猛地被掐住脖子,尚筱柔被嚇了一跳。
「!」
他的手在逐漸的收緊,空氣變得稀薄,危險的氣息在兩人之中蔓延開來。
她用盡全力想要掙脫,卻沒有成功,只好用力拍他的手臂。
「蕭先生,你、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