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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要最大的利潤

2024-06-12 01:49:28 作者: 華瑜

  阮挽也注意到了剛剛還一副話嘮模樣的呂盛,現在如同鵪鶉一般縮在位置上安靜吃菜,心裡忽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權當是活躍一下氣氛。

  「對了,侯爺,您剛剛問的問題是什麼?我沒太聽清楚,可否再重新說一遍?」

  聞言,呂盛恨不得立刻離開雅間,如今這個局面,他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著的羔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額頭冒出來的細汗。

  「咳咳!」

  呂盛清了清嗓子,企圖矇混過關:「也沒什麼,就是問了一些生意的小問題。」

  「哦?」

  阮挽自然不會讓他這麼輕巧地過去,畢竟正主已經在旁邊,她也想聽聽沈煉對這個問題怎麼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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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質如妖的女子輕輕地點了點腦袋,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小女好像記得侯爺剛剛問的是——小女和國師之間的關係,是這個嗎」

  話音未落,呂盛差點給阮挽跪下!

  祖宗啊!

  這尊大佛現在就在這裡,你把這個問題說出來了,不就是讓我下不來台嗎?

  而沈煉聽到這個話題也來了興趣,將目光投向了呂盛,雖未言語,但眼神中已然透露出四個字——

  你繼續說。

  被這倆人一起盯著,呂盛自知退無可退,只能硬著頭皮開口:「好像是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但,但這也不是很重要,元姑娘可以不用答。」

  因為有沈煉在場,呂盛說話都開始結巴,說完還偷偷瞄了一眼沈煉。

  阮挽聽完偏頭看向沈煉,語氣玩味:「對於平南侯爺的問題,國師以為如何?」

  氣氛陡然變得詭異起來。

  以往阮挽問話,沈煉從來都答得乾脆利落,而眼下,看著阮挽那雙美麗的眼,他破天荒地陷入沉默,眼神幽暗。

  之前飲下的果酒在此刻上了勁兒,阮挽臉上未遮住的地方泛起淡淡的紅暈,不復往日的清冷,反而添了幾分魅惑,直勾勾地盯著沈煉,毫無避諱的意思:「難道國師不知道外面是如何編排你我的嗎?」

  對於那些流言蜚語她並不在意,只不過今日呂盛問出來,她倒真想看看沈煉的反應了。

  沈煉不答,而一旁的呂盛恨不得化為煙塵散了去,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驚擾了國師大人。

  但觀他神情,呂盛心裡也好奇,垂著頭又偷摸抬起眼皮的模樣不復往日沉穩威嚴,詼諧且滑稽。

  長久的沉默之後,沈煉緩緩開口:「你我只是普通的合作關係而已。」

  這算是否認,卻因為猶豫了太久,反而增添了幾分欲蓋彌彰的味道。

  「呵。」阮挽巧笑一聲,眸光流轉瀲灩昳麗,「是,您是國師,您說什麼都是對的。」

  一陣涼風穿窗而過將阮挽的酒意吹散了些,看著沈煉正直直盯著自己,阮挽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轉移了目光。

  真是酒意上頭,竟險些將正事給忘了。

  想到這,她重新看向呂盛,回歸正題:「侯爺,不接下來的合作,你有什麼打算?」

  呂盛謹慎地看了沈煉一眼,見他沒有任何反應,這才將心裡的話挑挑揀揀說了一些。

  阮挽靜靜地聽著,時不時點頭應聲,等呂盛說完之後,又將她接下來的計劃和盤托出。

  等她說完,呂盛拍案叫絕:「這主意可真是太好了,比之前的經營方式還要新奇一些!」

  阮挽紅唇微勾,語氣堅定:「侯爺,這一次,小女要六成的利潤。」

  要是平時阮挽說出這樣的要求,恐怕兩人還得周旋一段時間,但如今實打實的利益前景擺在面前,加上沈煉也在旁邊,讓呂盛不敢討價還價,忍著微微的不甘點頭同意:「主意都是元姑娘出的,理應如此。」

  阮挽面具後的眼眸彎出一個愉悅的弧度:「那就祝我們合作順利了,侯爺。」

  一頓飯吃得格外舒適。

  但貌似真正愉悅的只有阮挽一人。

  呂盛談成合作之後便匆匆告辭,只剩阮挽和沈煉靜默無語,用過最後一點菜後動身離開。

  沈煉出來時注意到門口並未停著多餘的馬車,正想開口詢問,誰知阮挽已經先他一步走到了馬車裡,撩開車簾看著他勾唇反問:「怎麼走得這麼慢?」

  要是尋常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恐怕早沒有再開口說話的機會,但這人換成了阮挽之後……

  沈煉無奈一笑,緊隨其後,掀開轎簾坐了進去,看到這小女人歪歪地靠在車內的軟墊上,一雙鳳眸舒服得眯了起來。

  阮挽最喜歡的就是沈煉馬車裡的軟墊,比尋常的還要厚實柔軟,只要靠在上面,就仿佛躺在床榻上一般,即便坐上個四五個時辰,也不會有任何不適。

  見沈煉並未讓她起來,阮挽又往下靠了靠,眯著眼睛像只慵懶的貓。

  馬車緩慢地行駛,只聽到轆轆的車輪聲。片刻沉默之後,阮挽先一步開口:「不如我們二人也來聊一聊分紅的事情?」

  反正這個事早晚都要放在明面上,擇日不如撞日,今天說清楚最好。

  更何況這段時間,阮挽也大概摸清了沈煉的性子,想出了一些應對之策。

  沈煉沉聲答:「你說。」

  目光有一瞬間變得銳利,再看向沈煉時又成了平靜如水的模樣,阮挽聲音輕軟,說得倒是算計之語:「如果國師想要實打實拿到這分紅的錢,就不應該坐享其成,肯定是要付出相應的勞動,對吧?。」

  「嗯?」

  沈煉十分吝嗇地分了阮挽半個眼神:「此話怎講?」

  阮挽不在意他的敷衍,一邊掰著手指一邊繼續說道:「沒有勞動就沒有價值,沒有價值又怎麼會有利潤?所以說國師要想拿錢,就要付出對應的勞動價值。只不過這價值是否成立,就要看他人如何判了。」

  這個他人是誰,顯而易見。

  很明顯,阮挽要將這決定權握在自己手中,等到時候分多少利潤給沈煉,那還不是她隨意決定嗎。

  沈煉不是聽不出阮挽話裡面的算計與故意搭建的陷阱,卻沒有任何要拆穿的意思,反而有些……

  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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