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小傢伙出意外

2024-06-12 01:48:21 作者: 華瑜

  「我們這種粗人聽不懂你們文縐縐的話術,不過姑娘,你手上的酒,憑藉我二十年的酒水經驗,這可是真的不錯!」

  紅柚酒水一掀,僅僅憑藉一個味道,就輕鬆的折服了在場圍觀的眾人。

  「只是……不知為何,此酒只有一壇?」

  有人好奇的問出了眾人心中疑惑。

  阮挽意料之中,微微一笑。

  只見她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門安安靜靜的永安酒館,心下有了思量。

  「我倒是要看看,看你們究竟準備等到何時才會出手!」

  她大方一笑:「我的有緣酒,今日僅是預售!」

  這詞彙用的新穎,在場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不明所以。

  

  「敢問姑娘,何為預售?」

  「而這預售的賣法,又是如何?」

  果酒一直不同於醇厚的白酒,果酒味屬清甜甘冽,人人皆宜。

  當前最盛的果酒,一般為的葡萄果釀,這普通的葡萄果釀或許各家酒館都能製作,但真正味屬甘冽,如同瓊瑤玉露一般的西域葡萄果釀可謂來之不易,只有在西域進貢的時候,皇室和那些富貴子弟,才有品嘗的可能。

  紅布一掀,柚子酒獨特的清香,很快就讓隱藏在人群中,品嘗過西域葡萄果釀的意識到了此酒的特別,眾人對此有緣酒,紛紛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名遠遠觀望,衣著暗系,腰間掛著暖玉的中年男子聞之閉眼,在其身後的小廝秒懂,隨即行禮後退,擠入了人群。

  「是啊姑娘,何為預售?」

  「預售,即為預定售賣,先交部分銀錢,而後交易酒水!」

  阮挽耐心的給在場眾人進行了科普,前面說話的那名文人,又是忍不住問道:

  「那即為預售,何時能夠拿到預定酒水?以及,此等有緣酒,銀錢幾兩?」

  文人的直接,問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坎之上,要知道,尋常葡萄果釀,在市場上的價位比一般醇厚的白酒價位要高的多,普通人家,根本無法承擔去消耗這種奢侈品類。

  故而,剛才光是嗅到這絕佳上品的酒水味道,都已勸退了不少貧寒子弟。

  「想必,此等酒釀,價格不菲。」

  聽罷,只見阮挽的模樣氣勢都變得些沉悶頹然,只聽見她輕輕嘆氣,隨即開了口:

  「實不相瞞,此等酒水乃小女子一人所制,因生活所迫,現並不準備高價售賣。」

  「當前只是一個臨擺,如有顧客鍾愛,自是屬於小女子的福分。」

  「當前準備的酒水不多,預售僅僅五兩。」

  ……

  「嘶——」

  五兩酒水的價格一出,在場所有人不由得驚在原地。

  「五兩?」

  「敢問姑娘,有緣酒的價位可是五兩黃金?」

  阮挽搖了搖頭,回應道:

  「五兩白銀。」

  「!!!」

  葡萄酒釀的工藝對於酒館來說,只有皇室與貴族有所聯絡,且與西域那邊擁有友好貿易往來的,才能製作相對較為純粹的葡萄果釀。

  然,有上述兩者的條件加成,價位絕對不可能低於二十兩黃金。

  因此,當阮挽說出有緣酒僅僅只要五兩白銀之時,在場的所有人,紛紛有了想要試一試的想法。

  畢竟,這二者,價位天差地別。

  「那姑娘,敢問如何才算是參與了預售呢?」說話的是一名衣著樸實,氣質卻又顯得格外幹練爽快的成年男子。

  「付我五文,品嘗我所帶來的的有緣酒。」

  「因數量有限,故而僅有十碗。」

  阮挽的語氣很輕,但是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小小石子一般,扔進平靜的湖面上,照樣能激起千層波浪。

  平靜的人群被阮挽的話語激得氣氛熱烈,為了能喝到阮挽帶來的「有緣酒」,最後這五文的價格最終被炒到了三兩白銀!

  結果對於阮挽來說,是個不錯的反響,而要說真的有什麼收穫,想必還是現在。

  她最終的目的——永安酒館。

  ……

  「阮小姐,我想您十分清楚當前我們邀請您過來的意思。」說話的人,就是前面一直在默默觀察阮挽賣酒的酒館掌柜。

  阮挽笑著看了一眼酒館掌柜腰間掛配的暖玉,輕輕一笑,看向酒館掌柜道:「既然是這樣,我想掌柜您也清楚,雙方合作,最最重要的,是誠意。」

  「今天,掌柜的在我離開街道之後,強行派人將我帶入永安酒館,我可不認為,這算哪門子誠意。」

  酒館掌柜聽罷,訕訕一笑,面容尷尬。

  他承認,剛開始他確實是準備採取一點手段,去嚇唬阮挽,讓她將酒方讓出來,或者,賣給他。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阮挽竟是聰慧的直接猜出了他們的身份,還提出願意過來「做客」。

  「掌柜,你的小心思我都明白。」

  「關於合作的事情,我有意向,阮挽從袖子中,坦率地取出來一張白色宣紙,輕輕地放置在了桌面,又道:」我願意拿出我的『有緣酒』的酒質與酒方。」

  「這個是我的誠意。」只見她看了一眼震驚的酒館掌柜繼續道:「而酒館您的誠意……據我所知,永安酒館背後真正的主人,是平南侯侯爺。」

  「我手中的酒方,不止『有緣酒水』。」

  說來也怪,阮挽在處理完酒棚與永安酒館掌柜的事情後,一直沒有等到前面和自己說好在永安酒館門口碰面的辰辰。

  阮挽想到今天自己忙於處理這些雜事,一下子竟是有點忽略,辰辰僅僅只是個年紀不大的孩童。

  下意識的,她的心中多了幾分不安。

  「這孩子,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辰辰一向是個聽話的孩子,前面既是和我相約好會在永安酒館門口碰面,便不可能會有別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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