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比賽

2024-06-12 01:35:07 作者: 清溫飛霜

  韓湘君、燕王鋃鐺入獄,拓拔使臣拼命反抗,口中大喊著:「兩國交兵,不斬來使。」

  楚清顏絲毫不理會,直接讓人砍下了鳩摩野的頭顱,送回了拓拔國。

  拓拔國畏懼大晉的力量,在加上他們有錯在先,簽訂了一些列的條約之後,成為了大晉的附屬國。

  ——

  風白羽輕嘆一聲,他自小在佛門長大,從有記憶開始,便已經出家,晨鐘暮鼓,清苦修行。

  他從小靈慧,人人都稱讚他是活佛轉身,然而佛法深奧,又豈是他能夠參悟。

  他只覺得修佛是他的習慣,僅此而已。

  他性情清冷,對世間的一切淡漠,在別人看來,他博愛眾生,天生適合修佛。

  主持圓寂後,他被主持跳過他的師父,指認為下一任主持,他不悲不喜,甚至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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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女皇搶走,他隨波逐流,淡漠、無動於衷,甚至有些覺得可笑。

  而然,那只是他以為的,不知在何時,他的心中開始為了女皇起了一點點的波瀾。

  他開始放任女王的肆無忌憚,習慣了女皇對他的上下其手。

  直到那一天,被女皇趕走,他心中甚至生出了失落的情緒,但他天生沒有表情,沒有人可以看出他在想什麼。

  再次回到護國寺,那夜,師父對他說:「女皇強迫於你,不怪你,你還是我們護國寺的主持。」

  他說:「師父,我想娶妻生子。」

  師父震驚於他的回答,勸他自古帝王多薄倖,她註定不是你的妻。

  他沒有回答,師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為師給你一夜的時間,想明白了,來找為師,你還是護國寺的主持。」

  那夜,他沒有去找師傅。

  鐘鼓還沒有敲響,他第一個來到了佛堂,等著師父的宣判。

  被趕出護國寺,他淡然接受,師父卻百般挽留,追出了寺門,「為了護國寺百年的清譽,你若是打消了念頭,你……」

  「師父,我要娶妻。」

  之後他找了一間破廟住了下來,她是帝王,若她想要找他,自然可以找到。

  而然,他等來的確實,女皇選妃的傳言。

  失望麼,有吧。

  他是僧,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情緒,就當不知道吧。

  晨鐘暮鼓,他早已習慣,就當是換一個地方修行。

  她還是找來了,他淡漠的說道:「施主,你不該來此。」

  她只是低下頭,小聲的承認錯誤:「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當日強搶與你,你也不會淪落至此。」

  我淡漠的告訴他,已經習慣了,不過都是修行。

  我要的不是她的道歉,我要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她。

  於是,我問道:「施主,今日來找貧僧,所謂何事?」

  她說她只想見我一見,就這麼簡單麼,我心中有些不悅。

  可她突然就哭了,哭的那樣傷心,「我要成親了……」

  我心中難受,女皇與僧人,何止是雲泥之別,即便天下人接受,而我也只是她的皇夫之一。

  我不願意,我很貪心,想要她只屬於我一個人。

  她哭著抱著我,讓我要了她,我強忍著欲望,一遍一遍的念著佛經。

  她哭的更傷心了,「我就知道是這樣,你一天不要我,我就等你一天,一年不要我……」

  那一瞬間,我多想衝上去,抱住她,親吻她,告訴她,我愛你。

  但我沒有這麼做,靜靜的看著她,洗手作羹湯,就像一個普通人妻子一般。

  那一刻,我多麼希望時間就此停留,我不再是僧人,她也不是帝王。

  我們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睡之後,我悄悄離去,大晉的江山不能沒有她。萬千的百姓,不能沒有她。

  曾經的護國長公主,現在的女皇楚清顏,對於大晉百姓來說,是圖騰一般的存在。

  只要有她在,大晉的魂就在。

  我不能自私的留下她,她屬於整個大晉,而我也是大晉的一名普通百姓。

  沐業老將告訴我,她下了罪己詔,要退位,只為和我長相廝守。

  那一刻,我的心中說不出的複雜,看著她的睡顏只覺得浸在幸福的源泉。

  也不知道她是被我火熱的視線盯煩了,還是什麼,她醒了,並把自己交給了我。

  這一刻,我真的好想拋棄一切,帶著她就此隱居不問世事。

  但,大晉還在等著她,全國的百姓都在等著她,我不能這麼的自私。

  那夜我沒有睡,等她睡下之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寺廟,在山中久久佇立,理智打敗了感性,我撿了一捆柴,挑回了寺廟。

  很快,女皇左右威衛來到寺院,迎女皇回宮。

  她到底還是要回去的,我心中瞭然。

  她對著我小心翼翼的道歉,只求我和她回宮。

  也罷,在哪裡都是修行,更何況宮中有她。

  回到皇宮以後,我依舊念著我的佛經,她忙的如陀螺般處理政事。

  儲秀宮的公子們到了棲鳳宮女皇,我心中無比嫉妒,夜裡與她抵死。

  她似乎和喜歡看我為她發狂,我強忍著心中的衝動不徐不疾,這樣她便會忍不住地撩撥與我。

  燕王的到來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平靜,看著她為難的模樣,我心中痛楚萬分,道:「陛下,放貧僧離去吧!」

  她瘋了一般的咒罵與我,「你個懦夫!」

  「你難道真的想看著你的妻子,在他人身下承歡,你的孩子叫別的男人父親麼!」

  我心中怒火如岩漿一般的翻滾,只要一想到那個場面,就恨不得殺人。

  在心中念了句佛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模樣「你懷孕了?」

  她毫不猶豫的點頭,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

  那一刻,仿佛如燙到了一般,這裡孕育著我和她的孩子,是我們生命的延續。

  小心翼翼的觸碰她的腹部,生怕會因為力氣她而傷到她。

  我強忍著才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只是低聲道:「整日批閱奏摺對身體不好。」

  隨後,我每日拉著她散步。

  那天拓拔使臣來朝,她故意把我丟在御花園,儲秀宮的公子見他不在我的身邊,對我一番羞辱,甚至要逼我自盡。

  我淡漠,無關人等,自是不會在意。

  接待拓拔使臣的宴會上,那個人提出讓我上場與拓拔勇士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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