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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茶水有問題

2024-06-12 01:04:12 作者: 野生石榴

  「奴家就睡在您隔壁,公子的味道總在鼻尖縈繞,若不是對公子情真意切,又怎會放棄外面的大好風光,求著嬤嬤將我帶進府中,公子一句腌臢貨,就要將奴家說的一文不值!」

  「奴家冤枉……」

  雲曉寧背過身去,聲音哽咽。

  賤男人,就不能太慣著,該耍點顏色還是要耍點顏色給他瞧瞧的。

  顧倉寒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是圍繞著他轉,哪裡有過敢在他面前耍小性子的女人,當即蔫了。

  

  他聲音的高度都降了下來。

  卻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安慰眼前人。

  侯府二公子,自小清冷倨傲,從來沒有安慰別人這一種說法。

  「咳咳……」

  「那個……」

  憋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說出口。

  顧倉寒看著背對著他,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蜜桃一般的屁股,心中越發煩躁。

  感覺身體之中有一股火氣,要她身上的衣裙燒它個乾乾淨淨。

  他心中瞬間想起臨下山之前,老道長對自己說的話。

  女人向來都是英雄冢,莫要動情,為了報血海深仇,一定要維持清心寡欲。

  每日早上起來,一柱擎天!

  這樣的男人才能將一整個身心都放在事業上。

  現在看來。

  老道長說的果然沒錯,女人就是麻煩。

  如同洪水猛獸!

  顧倉寒眼中恢復清冷,聲音中透著寒氣:「既然你覺得這裡不好,就去荷花池中餵魚吧!」

  「啊?」雲曉寧驚呼出聲,這話打的她猝不及防。

  怎麼又要去荷花池餵魚?

  真是無語!

  雲曉寧心裡很慌,但是她知道月七沒在這,沒人立刻會將她扔道荷花池子中去餵魚。

  她轉過身,面色哀傷,一半撩撥,一半求助:「二公子,奴家若在荷花池餵魚能夠助您早日得道升仙,一定早早就去投了那荷花池,可是奴家凡心未了,心中身中都是二公子的影子,若白白投了荷花池,怕世間再沒有人如此摯愛二公子了。」

  她說著。

  細嫩的手臂環上顧倉寒的脖頸。

  死賤男,非得給他下點猛藥!

  她輕呼出來的氣息吹在顧倉寒的臉上,有些溫熱。

  女人的味道縈繞在他身前。

  信仰在崩塌。

  顧倉寒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流下來。

  他身心再一次瘋狂的躁動起來,趕緊閉上眼,想要寧心靜神,將眼前女人的身影忘掉。

  雲曉寧發覺到他根本不敢看向自己,雙手扶住桌角不敢觸碰到她,心中竊喜。

  這個狗男人有感覺了。

  她如同一條細蛇一般,整個人的身子纏上去,胸前那鼓鼓漲漲的倆坨貼上他的堅實的胸肌。

  蹭了又蹭。

  雲曉寧嬌媚的哼唧聲再次在耳邊響起。

  顧倉寒感覺整個人已經靈魂出竅,從肉體上飛升。

  他頭昏腦漲,呼吸越發粗重。

  夜晚之中聽見的聲音不停的在耳邊出現,身體裡的血氣聚集到小腹之上。

  他感覺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肉體。

  很想將她揉進身體裡。

  狠狠揉捏!

  那纖細的腰肢,若大手攀上去,定能將其折斷!

  他喘著粗氣,口中不停的念叨著經文。

  雲曉寧見他如此模樣,心裡想著,若能夠在此時將桌面上那一碗茶水灌入狗男人肚中。

  今天這個戒,他破也得破,不破也得破!

  由不得他!

  雲曉寧細嫩的手指剛觸碰到桌面上的茶杯。

  就聽見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咚咚咚!」

  「公子!老爺叫我過來傳消息給您,明日府中設宴,宴請京都之中權貴人家,二公子必須要出席!」月七的聲音粗狂有力。

  顧倉寒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燒起來了,聽見月七的聲音如同得到特設一般。

  咬牙切齒的道:「進來說!」

  說罷,伸出二根手指嫌棄的將雲曉寧從身上摘了下去。

  「滾下去!若下次再敢如此做派,定要將你溺死在荷花池中!」顧倉寒極力隱忍著說道。

  雲曉寧有些憤恨。

  她心裡苦啊,好不容易走到這個地步,就只差那麼一點點,真的只差一點點就成事了。

  那個死月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果然。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雲曉寧被顧倉寒摘下來之後,一個沒站穩,踉蹌著後退兩步,勉強扶著桌角站好。

  顧倉寒下意識的看向她,剛想伸手去扶,想起老道長的話。

  憐憫之心頓時全無,這個女人差點讓自己破戒,真該死!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活該!」

  雲曉寧:「……」

  她內心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崩騰。

  狗男人!

  等她將這個狗男人收入囊中的時候,看他還能不能如此囂張。

  到那個時候。

  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讓他往西,他不敢往北!

  雲曉寧不動聲色的將桌面上的茶壺拿在手裡。

  這東西可不能被侯府中的人發現,不然她肯定被扒皮抽筋。

  先收起來,等回頭時候,找機會再給狗男人灌進去。

  正想著。

  月七推門走進來。

  他像是急行軍一百里一樣,急吼吼的走進屋。

  看著自己的主子又是滿臉通紅,心中詫異,難道又生病了?

  他一早上被老侯爺叫過去,剛趕著跑回來告訴公子要舉行宴會的事情,整個人一天都沒有喝到一口水。

  此時的嗓子都冒了煙了。

  他見雲曉寧手中拿著茶壺,瞬間來了興致。

  「公子,可否賞月七一碗茶水喝?」他一臉賤兮兮的笑著問道。

  雲曉寧慌了,她急忙想要將手中的茶壺藏在身後。

  「放肆!公子房中的茶水豈是你能喝的!」

  她的神情太過於緊張。

  顧倉寒跟月七都疑狐的看向她。

  顧倉寒一把捏起她的胳膊,往前一拉,她手中的茶壺便露到了外面。

  他冷笑道:「我怎不知,這屋中瑣事竟然由你做主了?」

  顧倉寒用一根手指,輕輕勾起茶壺:「還是說,這茶水有什麼問題?」

  雲曉寧慌了,表面上強裝鎮定。

  她臉上擺起討好的微笑:「二公子在說什麼鬼東西啊,一個茶水而已,能有什麼問題!」

  顧倉寒將茶壺中的水倒出來一碗,遞送到她唇邊:「既然沒有,那你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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