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收起你劣質的把戲!
2024-06-11 22:21:22
作者: 超火的柚子
如果霍震堂和寧桑一起離開的話,陸曼心正好求之不得。可是在霍祀勛面前,她還是得把戲做足了,豆大的眼淚就掉了下來:「祀勛,都是因為我,爺爺是不是生氣了?怎麼辦啊,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
霍祀勛心煩不已,連忙上前拉著霍震堂:「爺爺,您這是做什麼?我怎麼可能讓您離開家呢。」
「不讓我走,就不許讓小桑走!小桑在哪裡,我就在哪裡!」霍震堂拉過寧桑的胳膊,一臉固執。
「誰都不能把我和我的寶貝孫媳婦分開。」霍震堂揚著下巴,將寧桑的手挽在自己的胳膊肘里,眼角的餘光不滿地瞥了陸曼心一眼。
陸曼心見霍震堂這麼護著寧桑,心裡早就打翻了醋罈子,她真恨不得立刻將這兩個人掃地出門!
「好,寧桑,你留下。」霍祀勛好不容易才和霍震堂重聚,老爺子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他有親緣關係的人,現在又生著病,他絕不可能讓霍震堂離開自己,「別再胡鬧了!」
寧桑對霍祀勛的態度十分不滿,剛剛差點打她一巴掌的人是他,讓她滾的人是他,現在他一句話,她就要留下嗎?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可以被霍祀勛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寧桑了!
「霍先生,我想你大概搞錯了一件事,這裡不是我家,我和霍先生只有僱傭關係,我是爺爺的護工,可不是你家的奴隸。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我沒有賣身給你們,不是讓你們任打任罵,想監視就監視,想在房間裡動手腳,就在房間裡動手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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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桑的最後一句話意有所指,她將目光轉到不遠處的陸曼心身上:「陸小姐,你幾次三番地讓阿巧在我的房間附近轉悠,究竟想要做什麼?」
陸曼心想不到寧桑竟然知道自己支配阿巧的事情,她心裡一驚,暗恨阿巧做事這麼不謹慎。她自以為自己天衣無縫,想不到早就被寧桑察覺了!
下意識地,陸曼心的臉上現出慌亂之色,結巴地開口:「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究竟聽不聽得懂,自己心裡有數。我想任何一個人,都不想在這麼一個毫無隱私和尊重可言的地方做事。」
寧桑越說越覺得自己這次一定要心硬起來,不能為了霍震堂就繼續待在這個魔窟里。她抱歉地看了霍震堂一眼,將自己的手慢慢從他的胳膊下抽出來:「對不起了爺爺,我可能沒辦法再繼續待在這裡了。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經常想辦法過來看您的,好不好?」
「我相信霍先生會幫您找到一個更好的護工的。」
霍震堂沒想到自己這招竟然在寧桑面前不管用了,一下子急得滿頭大汗:「不行,我不要別的護工!我這就上去收拾東西,跟你一起走!」
場面一度混亂不堪,霍震堂「咚咚咚」就跑到自己的房間裡,開始翻箱倒櫃地收拾行李,霍祀勛連忙過去阻攔他。
趁著霍祀勛離開,陸曼心走上前來,瞪了寧桑一眼,低聲湊在她旁邊惡 地說:「你就一定要這麼給自己找存在感?發現爺爺這麼離不開你,你心裡是不是很得意啊?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把老爺子帶走吧,說不定還能從他身上撈到一筆,救救你那個快病死的老爸。」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嗎,陸曼心?」寧桑不屑地輕嗤了一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如意的。」
「不讓我如意?」陸曼心好像聽見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嘴角彎出嘲弄的笑意,「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讓我不如意,你愛的男人,是我的未婚夫。你追求的醫學事業,現在已經毀於一旦,而我很快就要出席你以前最想參加的國際峰會。你想成為安德烈教授的學生,可是他唯一的亞洲學生卻是我。你以前引以為傲的寧家,現在已經徹底坍塌,就連你以前的家,只要我一句話,立刻就會變成垃圾填埋場。」
「寧桑,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本事讓我不如意?你一無所有,可是我,什麼都有了。」
看著寧桑慢慢凝重的臉色,陸曼心覺得痛快極了,嬌艷的紅唇上揚的弧度越來越深:「所以,你最好趕緊滾,不然每天看著我和祀勛這麼甜蜜恩愛,你的心裡就不難過嗎?我有時候看著你,都覺得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可憐蟲,都忍不住心疼你了。」
她輕笑一聲,附在寧桑的耳邊,以氣聲開口:「你也看見祀勛有多討厭你了,你就不能有點自尊嗎,別再纏著他了。他哪怕對你有一點感情,都不可能讓你變成現在這樣,不是嗎?」
這一番連環的言語攻擊,是陸曼心希望她能徹底摧毀寧桑的心理防線,讓她趕緊離開霍家。可是在剛開始寧桑的倏然變色之後,她後面根本無動於衷。
寧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陸曼心,眸中一片冷然。
忽然,她諷刺地笑了一聲:「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是霍祀勛讓我來做護工的,不然的話,這扇門,我一輩子都不想踏進來。把我從邵九轍那邊搶過來,我也搞不明白,你的未婚夫究竟在做什麼,要不你幫我問問他?」
寧桑以前看在霍震堂和霍祀勛的面子上,總想維持最後一點和諧,可是誰知道陸曼心總是步步緊逼。陸曼心既然不想讓她好過,她還有什麼軟弱的理由?
「收起你那些拙劣的把戲,不然的話,我會讓霍祀勛知道,他眼裡清純善良的陸曼心,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寧桑向陸曼心逼近一步,用只有陸曼心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輕聲威脅。
陸曼心不以為然地勾了下嘴角:「我不知道祀勛會不會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可是他很快就會知道,你是多惡毒的人了。」
她站在寧桑的面前,目光向後一掃,看見霍祀勛從霍震堂的房間裡走出來,忽然拔高了聲音,帶著哭腔一臉惶恐地開口:「寧桑,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是不是要我把去峰會的名額讓給你,你才會開心?爺爺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你不要再讓他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