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只許州官放火
2024-05-01 17:48:13
作者: 懿筱溪
又是周末,恰好是個陽光明媚的一天,央嘉組織全體度假休假一天,方子騫和她也一塊去。
他準備了五輛跑車,接著按照算好的流程,開赴江城市黃金海岸。她和他被安排坐一輛車,不過車上還有一個妖艷的女子。
「蘇小姐真是青春靚麗,她和您在一塊,真是俊男靚女。總裁,你可真有福氣。」妖艷女子在車上奉承道,嘴裡是充滿獻媚。
「哪裡哪裡,王靜姐,你才是美艷動人啊,平時多虧了你在總裁身邊照顧了。不過,我們兩個的關係似乎還沒有那麼複雜。」
兩個女人竟然直接火花迸濺,方子騫頓時懊惱把她們兩個放在一輛車裡這個決策。
「到了。」他慶幸還好黃金海岸距離很近,沒讓兩個女人言語影射起來。
江城市黃金海岸在全國都是很出名的度假景點,方子騫拿出幾萬才包下了中間一塊的一天時間。
她蹲在沙灘上,雙手抱肩,他剛要走,想想不妥,還是回頭,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喂,要走了。」
她覺得今天糟透了,處處受嘲諷,連老天都欺負自己。
回到老宅,她直接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最後的海風吹得她渾身痙攣,還好他的外套。想到這,她又弄不懂了,方子騫到底對自己什麼感覺?只知道霸道欺凌故意傷害還是心存念想?哎,又瞎想了,他就是個混蛋,對自己的只有傷害,她給自己翻了個白眼,內心都被自己的天真給欺瞞了。
她從浴室出來,只裹了一塊長長的浴巾,額頭上的水還沒擦乾。
突然,方子騫靠過來,她下意識的裹緊浴巾。
「你知道今天我帶著出去的都是什麼人?你把他們得罪了,可沒有好果子吃。」方子騫說這話,有些慵懶,但是眸子裡卻透著不能惹。
「你的精英手下們。」她沒好氣的說道,一提這就不爽。
他一口否定,「不對。」
「不都是你的精英團隊嘛?」她聲音比剛剛大一些,有點較真。
「不,有商業間諜,優秀員工和精英員工。是每五年央嘉篩選出的人才。」
「商業,間諜?我不懂。」她一聽,有些蒙了,這不符合事情發展規律啊!今天一起的不都是他自己選好的精英骨幹嗎?
「十個人里,只有兩個,有用的。」方子騫哭笑不得,但是這些人可都是標準人才。
「你所說的精英員工?」
「對,和你一起的那個男人葉健,還有最胖的那個。」
她咂舌,假笑了笑,一時半會不知道說啥,「那真是人不可貌相了,長成那種的,人才,也是哦,別看你長得還不賴,其實也不是什麼好……」
他忽然認真起來,語氣充滿了些曖昧,「嗯?我看你這兩天很猖狂啊,要不要我好好調教調教你啊?」
「……」
「其他的都是普通員工咯,除了王靜。」他轉移話題。
她也懂了這層台階,「那,王靜就是……」
「對,商業間諜。」
恍然間她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眼裡有些調侃,「哇,那你豈不是要完了,你在她的美色面前已經淪陷這麼久了。」
「你說什麼?我什么女人沒見過,嗯?還有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你離開我。」說完,方子騫將高大的身軀壓了過去,側著頭,仿佛在觀賞一副名畫,右手則撥弄著她還未擦乾的秀髮。
「……我這樣都繃得住,哈哈,你不會是不行吧。」她突然想起前幾天方子騫把自己扒光了都沒動什麼手腳,大笑道。
他深吸一口氣,「她,那今晚我就然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明明是個疑問句,卻說出了陳述的語氣。她面部表情突然靜止,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東西,有些絕望的煽動了睫毛,內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出現。
說干就干,方子騫抱起她就往自己屋裡走,她剛洗完澡,只裹了一個袍子,想掙扎,卻又怕這身上最後的一絲遮攔被自己弄掉,只能尷尬的在方子騫懷裡一動不動。
「你放開我……」她弱弱的央求,生怕一個不小心出了事兒。
「剛才笑我的勇氣呢?」他把她往床上一放,雙臂困住,省了她亂動。
「等一下,你先說,你每天都和那個王靜在一塊,是不是被她魂勾去了。」
方子騫滿臉黑線,身下這個小姑娘果然傻得可以,「你是白痴嗎?商業間諜,知道嗎?我不看緊她,這種人是能顛覆一個商業帝國的人。」
「那你是故意接近她的?」
「嗯。」
「那你覺得她長得怎麼樣啊?」她轉移了話題。
方子騫被搞得又氣又笑,但還是耐心的回答,「太妖艷了,不喜歡。」
她為了拖延時間,裝傻充愣的問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你這樣的。」他將頭靠進她的鎖骨,呼著氣,淡淡的說道。
她一個激靈,不行,不能讓方子騫今晚就這麼為所欲為。「你去洗個澡吧,身上都是海水味,太咸了。」
方子騫一愣,這小姑娘不會真的覺得自己今天就打算用強的吧。不過,在海邊呆了一天,身上的確難受,便從床上起來,走向浴室。
她趕緊起身,快步跑回自己房間,把門關好。
他一想到自己的心思就覺得可怕,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或許改觀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吧,方子騫想了想。
自己為什麼要這樣想,這樣的念頭出來的時候把方子騫自己都給嚇了一跳。
方子騫洗完澡,一個人坐在酒店裡。
他看著酒店的窗外,喝著自己在酒店拿的酒,想的入神了。
方子騫想,不管了,就這樣吧,順其自然挺好的。
一口喝掉杯子裡的紅酒,嘴角上揚的他顯示著此刻主人的高興。
而她回到自己房間後,剛剛經歷的一幕還在腦海里迴蕩。
她想了很久都沒想到,於是乎她童鞋秉承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道理安然入睡。
次日一早,她來到他的房門外,躊躇著是不是要去見他,在酒店門外徘徊著。
他打開房門看到她在門外說:「怎麼了?」
「你還記得之前的賭約嗎?」她深吸一口氣淡定的說,想到這個就頭皮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