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秘密行動
2024-06-11 21:55:08
作者: 璃舟
相關的事情沈懿寧也可以猜測到一點,不過她也沒有多問,只是知道了一些大致之後也可以自己補全。
沈懿寧知道蘇景湛的難處也沒有繼續問了,「算了吧,我也不好去問這一些,不過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也可以幫你。」
反正她也都只不過是深閨之中的女子罷了,說是可以幫忙其實也不過就是能夠給一些安慰。
沈懿寧知道自己並不強大,只是想著能幫則幫有過,真就什麼都不做,只怕是以後自己都會唾棄這樣的自己。
接著沈懿寧有些一會推薦自己也加入計劃裡邊,毫無疑問又被蘇景湛給拒絕掉了。
沒多久,沈懿寧就見著了林楓,但是總感覺林楓現在有點不太對勁。就好像是突然就沒有了自我一樣。
之前和蘇景湛對戰的那一個林楓,看起來多麼的瀟灑恣意,看著都覺得她是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但眼下看來卻是沉悶極了。
注意到沈懿寧的目光,林楓還朝她作揖,這時候沈懿寧到底還是看不下去,「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是沒有了靈魂一樣,整個人都這樣的低迷。」
林楓愣了一下,「不知世子妃說的是什麼?」
「我說你現在看起來就跟個老頭似的,完全不像個年輕人,你不過也就二十出頭吧,怎麼看起來老成了這麼多。」
沈懿寧的目光帶著審視,並且還挺不滿意的。之前看起來多好啊,雖然是和他們作對,但那神采飛揚的模樣,的確是讓沈懿寧羨慕極了。
但現在的林楓看著就死氣沉沉的,就像是一直都帶著愧疚。
沉默了好一會兒,林楓才說道,「我的確是死過一回,所以總感覺有好多事情做得離譜,所以想盡力彌補一下。」
「算了吧,你這種方式還不如是什麼都不做,太沒勁了。」沈懿寧依舊不滿意。
不過她到底是沒做什麼要求,反正也不是她的手下,她要是真的計較這麼多,不知道蘇景湛會吃什麼醋呢。
而且現在看來也沒有誰會對她有什麼其他想法,更想著接下來他們之間到底還是會有一些合作,也不能將話說的太難聽。
不過他們這一次的對話依舊還是很快傳到了蘇景湛的耳中,到了晚上時候,沈懿寧就被蘇景湛問了起來。
「我不過就是在想,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了無牽掛,又像是欠了所有人,你不覺得太過於無語了嗎?」
沈懿寧所言的,其實蘇景湛也有想過,只是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比如說是在之前他一直都知道,林楓所做的也就只是想盡力彌補,只是他的這個方式其實並不怎麼樣。
「反正是他自己的事情,不必去理會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的。」
說是這樣子說,但好歹現在林楓也是作為蘇景湛身邊的人,也算是半個下屬,那麼也就有一點責任才是。
如果真的什麼都不做,到時候那御林軍的統領前來找人,他們不就是有點責任了嗎?
沈懿寧靠在他懷裡蹭了一下,「我是感覺他整個人都沒有了生機一樣,看著不得勁。」
「那是他的事情。」蘇景湛有點吃味,「不要去看他,反正他自己會調節過來的,調節不過來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說的也是,沈懿寧也就將這件事情丟到了腦後,跟她沒有關係,所以也就不必去關心,而且對這種事情當然就是不要去多理會,反正他們也都沒有必要去管。
關於皇帝那一邊的要求蘇景湛依舊還是得遵守,比如說是要遵守一些規則,還得讓林楓加入他的隊伍裡邊並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現在還是處於秘密行動之中,倘若被別人發現,不知道會先是什麼樣的風浪,所以最好的做法還是先做好保密工作。
本來蘇景湛還是不打算回府上了,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汾陽郡王突然就送來了一封信,讓他回去。
沈懿寧覺得奇怪,「他怎麼知道消息的,難道我們回來然後就知道了?」
好像也不能夠吧,他們落腳的地方是蘇景湛的勢力之內。如果真有別人都在的話,那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蘇景湛也覺得奇怪,但現在只好是先回去一趟,不然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他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兩人一路奔波又趕回了汾陽郡王府,在這府上的確是氣氛有點奇怪。南陽郡王正在大廳裡邊等候著,見著兩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你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回來,沒想到一回來就忙著去別的地方,而不是回家。」
汾陽郡王的語氣顯然就是有些責備他們根本就沒有將這個家放在眼裡,更何況這裡才是他們真正需要回來的地方,而不是別處。
蘇景湛有些理虧,「這一次其實就是首先進宮去了,這些的確還是有些不太好說。」
好在汾陽郡王也沒有去問別的,只是關心了幾句,隨後又說起了一些家裡的尋常事,也就放人走了。
蘇景湛依舊覺得奇怪,本來汾陽郡王的確是對他所做的事情沒有半點興趣,就算是在平時也都不會去。現在確實變了個樣子,讓蘇景湛有些在意。
沈懿寧也有點不太明白,「說不定他現在就是太關心你而已,也不需要想太多吧,反正人和人之間總是這樣子的,也不可能沒有半點的改變對吧?」
林楓的事情當然不好去說出來,而且他們現在所做的其實對汾陽郡王也是有保密的必要。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只有沈懿寧才是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畢竟接下來他們可能又需要繼續行動。
這一次回來其實也並沒有呆多久,他們就需要繼續開始。
蘇景湛本來就打算不會讓沈懿寧和林楓有太多的接觸,這一個決定並沒有和沈懿寧說起,但就被猜測得到了。
對於這些沈懿寧表示自己並不在意,「他做的這一些其實我都隱約可以猜測得到,不過你也不必這樣防著我。我本來就沒想和他有什麼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