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你被奪舍了?
2024-06-11 17:15:32
作者: 劍起無名
「你又是哪頭?」
蘇淵能夠感受到眼前之人的強大。
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卻有著真靈九重天,還差半步便能跨上登神境尊位,這是何等恐怖。
然而在蘇淵眼中,這點兒實力也不過如此。
「你…擎天宗,金泰興!」
金髮男子眸中浮現一抹殺意:「希望你的實力能和你的嘴巴一樣硬。」
「呵,他大周如今窩囊到這種地步,能有什麼像樣的天下?」
略帶譏諷刻薄的聲音傳來,一名滿臉玩世不恭之意的青年大步走來。
「藥王宗何歡,期待接下來能領教蘇公子的高招了。」
這聲蘇公子,何歡喊的充滿了陰陽怪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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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如此輕慢我蘇家,你很大膽!」
冷漠的聲音在天地間緩緩迴蕩,何歡的臉色頓時僵了下來。
蘇天河身穿鬥牛服,龍行虎步的走了過來,看向何歡的目光沒有一絲感情。
「你再說一遍!」
何歡的表情頓時僵住,看向蘇天河的目光有些不自然。
「蘇天河,我可沒針對蘇家,只是針對蘇淵而已。」
他聲音冷漠,話語間卻透著一抹心虛:「蘇淵和你可是有著一番恩怨,我這可是在幫你。」
蘇天河神色愈發冷酷。
「我與蘇淵之間的恩怨再深,也改變不了他體內流淌著和我一樣的血,是蘇家人的事實。」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大放厥詞?」
轟!
奔雷般的恐怖氣勢倏然從蘇天河身上爆發而出,方圓千丈瞬間炸開了。
在那恐怖的氣勢下,何歡感覺到了如山的壓力。
他渾身咯吱咯吱作響,臉色憋的醬紫,眸中滿是羞憤。
「蘇天河,你敢如此欺我?」
「哼,蘇天河你真以為自己無敵了嗎?」
一名身穿麻衣,背負長劍的男子上前他周身凜然劍意吞吐,瞬間將這股氣勢洞穿。
「當日我修為未達圓滿,使你僥倖贏了一招,這份恥辱我必會以你的鮮來洗刷。」
蘇天河神色漠然。
「大話,誰不會說?可惜憑你劍虛子,還沒這個資格!」
擲地有聲的話語如刀劍碰撞,鏗鏘轟鳴。
周圍一個個年輕天驕皆是轉頭看了過來,一道道空的氣息壓落。
這些氣勢的碰撞極其可怕,令空氣都變的扭曲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一座座小山都為之崩裂。
「特麼的要不要臉,以多欺少是不?」
咔嚓!
蘇淵大喝,那恐怖的聲勢如驚雷炸響,瞬間令兩股氣勢崩潰。
雖然看蘇天河不爽,但他有一句話蘇淵覺得特別對。
他們兩個再鬧騰也是自家人的事,還能讓外人欺負了?
「什麼?」
「這個傢伙…」
劍虛子等人的臉色驟然一變。
事實上他們之前根本沒將蘇淵放在眼中。
蘇淵所謂的輝煌戰績在他們看來無非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罷了。
可蘇淵這一喝,竟震散了兩邊的氣勢,這讓他們不得不重視。
因為蘇淵若沒有足夠的實力,根本就沒資格參與到這場戰鬥中。
「咱們一會兒玩個遊戲,等進入秘境後看誰宰這些廢物宰的多如何?」
蘇淵看向蘇天河,一臉隨意的說道。
等到解決這些雜魚,他便可以和蘇天河徹底分個勝負。
了解兩人的恩怨。
「對於和這些雜魚作戰,我還是更希望和你一戰。」
蘇天河拒絕到。
「是嗎?那就隨你了!」
看來蘇天河對自己的殺心很強啊,那就隨他高興嘍。
「這兩個傢伙還真狂妄啊,一點兒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嗎?」
何歡滿面森寒,眸中瀰漫著駭人的殺意。
「嘿,蘇家這兩兄弟,好得很…」
金泰興劍虛子等人神色愈發冷漠。
不過這次他們卻沒有選擇與蘇淵二人爭執,而是開始默默調息。
他們並非是要咽下這口氣,而是在醞釀著暴風雨前的寧靜。
咔嚓!
大約兩個時辰過後,那被雷電所籠罩的狻猊洞府出現一道裂隙,所有人皆是眸光大亮,縱身沖了進去。
蘇淵施展極速,第一個沖入狻猊洞府。
這是一個雷霆肆虐的世界,到處都充斥著無與倫比的狂暴之力。
這些狂暴的力量每一絲每一縷都有著崩塌山嶽的力量。
也就是這些天驕都屬三國頂尖,足夠強大,否則踏入其中便會化作齏粉。
唰唰!
蘇淵進來後不久,以金泰興,何歡為首的十多道身影亦沖了進來。
他們看向蘇淵的目光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但在對視了一眼後,皆是默不作聲的轉身離去。
若蘇淵是個弱雞,他們順手將其宰了也便罷了。
可蘇淵展現出了足夠強大的實力,他們縱能殺死蘇淵,也會有所損傷。
在這群敵環伺,爭奪機緣的情況下受傷是最愚蠢的行為,只好將蘇淵先放在一邊。
他們不搭理蘇淵,蘇淵也懶得理會他們,盤膝而坐,默默等待。
不多時,蘇天河出現在了蘇淵面前。
「如何戰?」
「你想怎麼戰?」
兩人同時開口,語氣中滿是平靜,但卻有一股凜然戰意在虛空中激盪。
這兩人的存在是蘇家的幸運,一門雙傑,皆有著蓋世之姿。
但同時,這也是蘇家的不幸。
雖一門誕生雙傑,但彼此之間卻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恨,終究要倒下一個。
「那就從肉身到武技,在到神通咱們比比好了。」
蘇淵想要看看自己這位堂兄到底有多強,是否勉強能做自己的對手。
「還是,一擊定勝負吧!」
蘇天河開口。
「我們兩人速戰速決,免得消耗體力,造成無謂的損傷。」
「無論誰勝誰負,這天下第一必須是群我蘇家的。」
他的話語中,透出一股讓人不敢正視的霸道和執念。
看著眼前的蘇天河,蘇淵忽然沉默了眼前這個充滿了野心,自負,強勢的堂兄,和自己記憶中差太遠了。
他絲毫不像是那種會因嫉妒而殘害自己兄弟的卑鄙小人。
可自己這三年來所經歷對我苦難,所經歷的恥辱又是那般真實,絲毫作不得假。
蘇淵一臉肅然的看著蘇天河:「你是被奪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