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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青山不改篇:消滅丹祀秘密的計劃

2024-05-01 17:24:04 作者: 斜挎包兒兒

  「滴!會員卡!」

  金黃色的大門打開,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十幾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手中都拿著一張會員卡,有一個人的會員卡上面寫著「 K」,那是這個賭場的 vip貴賓卡,在這裡的一切消費都是免單的。

  高大的建築,雄偉的雕像,一看就知道這裡曾經一定十分輝煌,然而現在這裡卻成了一所極其豪華的賭場。

  一位身穿西裝的白人女子接過我手中的VIP卡片,然後朝著我豎了個請的手勢。

  沿途的都是密密麻麻的賭桌,無數穿著西裝的人在裡面進行著一場又一場的豪賭。

  那些一個個衣著光鮮的賭鬼都興奮地看著自己的牌,下注之後,一臉激動地等待著開局。

  

  我看了眼樓上的階梯一扇金色的大門,然後加快步伐往裡走。

  就在我準備上樓梯的時候,忽然,我聽到賭場裡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扭頭一看,一個挺著啤酒肚,留著一大把鬍子的俄羅斯人朝我衝過來,然後把我死死地抱在懷裡,一股子白酒的味道充斥在我的鼻腔里。

  「哦,齊,好久不見。」

  我拍了拍柴可夫斯基的屁股,說道:

  「老柴,你在這裡幹什麼。」

  柴可夫斯基指著自己身上的西裝說道:

  「當然是進行賭博啊。」

  我捂著額頭,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我一把拉過柴可夫斯基,說道:

  「笨蛋,你知不知道,在我國內陸開設賭場是違法的。」

  柴可夫斯基挑了挑眉頭,說道:

  「當然知道,但我是來賭博的,這些事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啊。」

  媽的,我真的氣不打一處來,狠狠拍了一下柴可夫斯基的肚子,說道:

  「老柴,賭博也是違法的。」

  柴可夫斯基明顯是酒精上頭,臉上紅撲撲的,我沒有理會這傢伙,而是目光一直死死盯著樓上的房間。

  柴可夫斯基盯著那包間看了一會兒,說道:

  「你找安妮謝爾頓?」

  我驚呼道:

  「你知道他?」

  柴可夫斯基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說道:

  「你找她辦事?那你可要帶點禮物了,這女人不缺錢,興趣愛好也很特殊,別的東西都不喜歡,她就喜歡年輕帥氣的男人......」

  說到這裡,柴可夫斯基看了我一眼,隨後他瞪大雙眼,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去,齊,你不會就是......」

  我趕緊捂住柴可夫斯基的嘴巴,然後朝周圍眺望,確定沒有人在看我,我趕忙把柴可夫斯基拉到一邊說道:

  「噓噓噓,老柴,你聽我說,哥們不是那種人,我是來辦正事的,這賭場涉嫌很多違法事項,哥們最近在做私家偵探,待會兒就準備端掉這裡,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別到時候傷到你了。」

  柴可夫斯基皺著眉頭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拍著我的屁股說道:

  「呵呵,齊,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拋棄朋友的人嗎?別怕,我會幫你的。」

  我心中那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我笑著說:

  「沒事,沒事,哥們是進去做臥底的,很快就出來了。」

  好在是柴可夫斯基喝了點酒,不然還真的不好忽悠他,他沉默了很久,才點頭說道:

  「好,那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如果她強迫你的話,你就喊,一定要喊。」

  又花了幾分鐘安撫了一下柴可夫斯基,我隻身一人來到了那座門前,手指按在門板上,指紋確認完畢,嘀的一聲之後,門開了。

  進入房門以後,就是映入眼帘豪華的客廳。

  客廳茶几上是空空的幾個酒瓶子,幾套女性著裝散落在沙發上。

  客廳里沒有人,但是側面的浴室卻不斷傳來水聲。

  「你來了?」浴室里出來一陣嫵媚的女聲。

  我站在客廳里嗯了一聲。

  浴室里的女聲傳來:

  「進來吧。」

  我深吸一口氣,心說這種好事怎麼老落到我頭上。

  我走到浴室門把手旁邊,然後用舌頭攪動了一下嘴巴里的刀片,隨後一把推開了房門。

  浴室的門一打開,我就看到一個渾身赤裸,風情萬種的白人女性站在我面前,她一看到我,然後就迅速撲到我懷裡,用手摸了摸我的屁股。

  「咳咳咳,齊子健,如果你還沒有掉入溫柔鄉的話就咳嗽一聲。」

  徐燦的話在我耳朵里的納米接收器里響起。

  「咳咳,謝爾頓女士,您先把衣服穿上吧。」

  安妮謝爾頓抓著我的屁股慢慢揉搓,她說道:

  「別叫我,謝爾頓,喊我安妮就行。」

  「臥槽,老齊,你還真是艷福不淺啊!我跟你說,老子看到這女人第一眼就覺得她是個風情萬種的少婦了,可惜人家看上的是你,不然兄弟我就替你發起衝鋒了。」

  徐燦說道。

  「死胖子,你活膩了是吧,盡帶壞好孩子。」

  收納器另一頭,將諾和徐燦開始打鬧。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

  「親愛的安妮小姐,有些事情沒有談攏,我實在是沒有心情,您也不想今天晚上我總是心不在焉的吧。」

  安妮謝爾頓抬起頭對我笑了笑,然後手慢慢地摸上我的皮帶,她的語氣還是那樣嫵媚:

  「好的,我知道,那你先拿毛巾幫我把身上的水擦乾淨吧。」

  「臥槽,老齊,羨慕啊!」徐燦在接收器另一頭喊道,隨後我就聽到啪的一聲,疑似是徐燦被打了耳光。

  安妮謝爾頓過從酒櫃裡拿了瓶紅酒在沙發邊上坐下,然後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酒說道:

  「這件事情的風險太大了,一旦你們事情沒有辦妥,我和道格拉斯鬧掰了,那傢伙手上可是有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他要是針對我,我可沒好果子吃。」

  我說道:

  「我知道您想要什麼,只要我們提前去把丹祀這個東西找到,這東西的生物價值和歷史價值應該都是無價的,到時候你們集團里的大頭股東支持你,你不就擁有公司的主導權了嗎?」

  安妮謝爾頓說道:

  「話雖然是這麼說沒有錯,但是丹祀這東西是假的,那我又背著道格拉斯偷偷做事,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

  我抿嘴一笑:

  「我知道,你不是特別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丹祀基因這種東西的,只是道格拉斯是一個神學派,加上史蒂芬的失蹤,他更加相信了這東西的存在。你是除了他之外最大的股東,本來你應該是他的頭號勁敵,但是你還沒有在集團站穩腳跟,只能選擇向他妥協。」

  「找到丹祀,你就贏了,找不到也沒有關係,道格拉斯身邊已經有我們的人混進去了,你要是找不到這東西,我們就替你解決掉這傢伙,到時候再幫助你吞併他的股份。」

  安妮謝爾頓抿了一口紅酒,隨後朝我鼓了鼓掌,說道:

  「第一天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特別,伊行彪身上的確有一種商人的霸氣感,但是我更喜歡你身上這種聰明又不完全世俗的感覺。」

  安妮謝爾頓從茶几下方拿出一根香菸,我很識趣地走到這傢伙身邊點上。

  我給她點完煙,安妮謝爾頓一把按住我的頭,然後把煙圈吐在我臉上:

  「你們想要什麼?」

  我對她笑了笑:

  「我們老闆說了,他想要的就是您能夠幫助他奪回伊氏公司的權力。」

  安妮謝爾頓用染上紅色指甲油的手勾著我的下巴說道:

  「就這些?」

  我點點頭:「就這些,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想加入丹祀藥物的開發。」

  安妮謝爾頓直勾勾地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也不是完全不相信,早年間我知道,史蒂芬將一些公司機密文件給一個叫易飛揚的中國人,後來史蒂芬就成功奪權,應該也有那個人的幫助。但是史蒂芬自己保留了一些資料,我是不太相信這東西,但是路易斯和史蒂芬的資料都描述得很真實,而且史蒂芬失蹤很長一段時間了,我也有點懷疑,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

  說完,安妮謝爾頓扯著我的領子,然後慢慢張開浴袍下的雙腿,說道:

  「小帥哥,你覺得呢?」

  我微笑著說道:

  「有沒有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怎麼樣都不會丟失好處。」

  安妮謝爾頓雙手勾著我的脖子將我慢慢往她脖子上拉去,紅唇一點點向我靠近。

  「OK,老齊,這老女人房間所有的信號已經被我屏蔽了,曉晨現在已經在她公司的保險柜那邊了,密碼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將諾說道。

  我心中那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心說你丫就不能植入個病毒把保險柜弄開嗎?

  但是轉念一想,身邊能夠弄開頂級保險柜的人除了李明良也沒有別人了。

  蔣諾的話再次響起:

  「那保險柜有點特殊,曉晨現在無法直接打開。當然,詢問密碼是次要的,你的主要任務還是得讓這女人答應我們和道格拉斯敵對起來。」

  安妮謝爾頓開始將手從我的脖子處一點點摸向皮帶,然後開始脫我的褲子:

  「這件事情我得再考慮一下,但是如果你今晚表現很好的話,我答應下來可能性很大哦,你應該知道我什麼意思吧。」

  話音剛落,安妮謝爾頓從自己的浴袍口袋掏出了一枚藍色小藥丸放進自己嘴裡,然後紅唇慢慢朝著我的嘴巴移動。

  我試圖起身反抗,安妮謝爾頓一把將我按在沙發上,她按住我的手,喊著藥丸往我嘴裡送。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開始思考起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哦,這當然不是在思考我要不要為了正義獻身這種破事。

  安妮謝爾頓的保險柜就在床頭,這女人幾乎每天都待在床邊上和小鮮肉翻雲覆雨,我們根本沒有機會接近保險柜。

  這目的當然不是為了直接偷盜裡面的東西,也不能當著女人的面直接進行,因為裡面裝的是丹祀相關資料,我要是直接偷盜,女人和道格拉斯會更加確信這玩意的存在。

  所以我要做的事情是把這個女人騙到外面去,然後讓張曉晨進入豪宅用最平常的方法弄開柜子,然後把資料兌換了。

  兌換後的資料有很多關于丹祀的錯誤信息。

  這女人是商人,肯定不會看,也看不懂文件上的內容,他們有和路易斯一樣的專業團隊研究丹祀資料。

  我們有打聽過,這些研究員都是在安妮謝爾頓家裡研究的,謝爾頓會監視這些實驗的進行。

  研究人員不能隨意將資料帶走,這就確保了這些資料只有女人才有。

  這也就是道格拉斯跟她合作的原因之一,除了不想進行商業鬥爭,原因就是這份資料。

  這女人在分公司財產的時候,意外地分到了這寶貴的資料,就因為她曾經是路易斯的老相好。

  調換資料以後,我才能讓這女人和道格拉斯按照我們的意圖走。

  這是次要目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讓這女人先和道格拉斯反目成仇,為我們營造製造假丹祀的機會。

  看著女人一點點逼近的紅唇,我主動捏住了她的嘴巴,擠出了那枚藍色小藥丸,然後吞進了嘴巴。

  我眼睛死死地盯著女人,然後一把扯開了她的浴巾,安妮謝爾頓依舊嫵媚地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手慢慢伸進褲兜里倒騰了幾下,然後伸出手慢慢地將手指在安妮謝爾頓鼻子邊上晃了幾下。

  安妮謝爾頓眼睛一蹬,隨後就倒在了沙發上,她眼睛睜得很大,但是完全沒有意識。

  我吐出嘴巴里的藍色小藥丸丟進下水道,然後穿好衣服,重新走到安妮謝爾頓身邊,我看著女人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現在說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明白嗎?」

  「明白。」安妮謝爾頓一字一頓地說道。

  向英墨兩次弄暈我的薰衣草香味的東西是向家一種特殊的迷眼。

  除了這種東西,他們還有一種精神催眠藥物,是薰衣草迷煙的衍生物,向家歷史中常常用這種藥物審訊犯人,吳弦的筆記本中有記載這種東西。

  「我問你,你臥室的保險柜密碼是多少?」

  安妮謝爾頓說道:

  「我的三圍。」

  我扶著額頭說道:

  「你的三圍是多少?」

  「那只有男人才知道。」

  我心中是一陣無語,徐燦哈哈哈的笑聲又在那邊響起來了。

  我咬著牙脫去女人的衣服,然後用手和眼睛估摸了個大概報給徐燦。

  一分鐘後,蔣諾的聲音在納米接收器里響了起來:

  「好的,老齊,曉晨那邊打開了,今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讓阿信知道。」

  我長嘆一口氣,然後走到安妮謝爾頓身邊,說道:

  「今晚我來過,和你發生了你喜歡的事情,後來你累暈了,我就走了,你答應了我的提議,明白嗎?」

  安妮謝爾頓點點頭,我慢慢地閉上這女人的眼睛,跟她說了聲睡吧,然後就起身朝房門外走去。

  一出房門,門砰關上的一瞬間,我就看到樓梯底下的商客全部放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看著我,他們一個個目光兇狠,好像我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在賭場下方,我有注意到,有一個金髮年輕人用刀架在槍架在柴可夫斯基腦袋處。

  我心一驚,心說媽的,這就被發現了,不應該啊,老子這事做得這麼周密,怎麼就被發現了呢。

  我對納米接收器另一端的人說道:

  「諾諾,我這裡忽然有人圍場,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道格拉斯的人。」

  蔣諾說道:

  「不可能啊,伊行彪現在正在道格拉斯那邊,他應該沒有時間......」

  伊行彪正在道格拉斯那邊和他交談,跟他說我們為他找到安妮謝爾頓的資料,讓他直接和安妮謝爾頓對著幹之類的。

  總之就是兩頭挑撥離間。

  道格拉斯根本就沒空管這邊,那這夥人是怎麼回事呢?

  用槍指著柴可夫斯基腦袋的金髮男子說著英文:

  「媽的,我就知道這女人又找了別的男人,怪不得把老子甩了,他媽的,連錢都沒給我留下。」

  ......

  我感到一陣無語,沒想到今天還要幫安妮謝爾頓處理情債。

  我朝四周的人看了一眼,他們都拿著警棍匕首之類的,只有金髮男模一個人帶著手槍。

  我國是合法社會,想要隨意攜帶槍枝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這金髮男模看樣子應該就只能為自己搞到這一把。

  那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很多了。

  我說道:「諾諾,讓志軍接我一下。」

  「好的。」

  柴可夫斯基看著我,高舉雙手,他大聲喊道:

  「齊,不用管我,生當為鬼雄,死亦為人傑。」(原詩:生當為人傑,死亦為鬼雄。)

  我呵呵一笑,心說老柴,你這漢語學得還真是神魂顛倒啊。

  我看著底下的金髮男模說道:

  「喂,你想怎麼樣啊。」

  那傢伙用英語說道:

  「媽的,跟我搶女人,你要麼斷子絕孫,我放了這肥佬,要麼我殺了這肥佬,我給你斷子絕孫。」

  「誒,不是,哥們,天涯何處......」

  我是想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你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但是我並不會用英語說這詩句,想想還是算了。

  我看著金髮男模的手腕,隨後攪動舌頭,嘴裡一枚刀片直接打穿了這傢伙的手腕。

  金髮男模疼得手裡槍都脫落了,隨後我立刻從樓梯上跳下去,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金髮男人移動。

  結果還沒有動幾步,柴可夫斯基抓住金髮男模受傷的手腕,給他來了一個背肩摔,然後用膝蓋狠狠地跪在了這傢伙的私處。

  金髮男模立刻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我一拳打倒幾個上前的商客,柴可夫斯基朝我招招手,喊道:

  「戰鬥民族上世紀九十年代柔道冠軍,承讓。」

  之後的時間就比較無聊了,我和柴可夫斯基跟這些人不斷堅持著,這裡有監控,我只能儘可能讓自己看上去只是一個比較能打的僱傭兵,而不是視覺超群的怪物。

  待到張志軍的小汽車停在門口鳴喇叭的時候,我才帶著柴可夫斯基沖了出去。

  坐在車上,柴可夫斯基雙手握拳大聲喊道:

  「奶思,兄弟,看來我還是寶刀未老。」

  張志軍給我翻了個白眼,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把手指往褲兜伸了伸,隨後掐住鼻子在柴可夫斯基鼻子邊上晃了晃,這傢伙直接失去了意識,待到我催眠他是因為喝酒睡著了,張志軍才開口說道:

  「這傢伙怎麼在這裡?」

  我說道:

  「來賭博的,碰巧遇到了。」

  張志軍冷冷地說道:

  「特殊時期,我待會兒把他送回去,你倆就別再見面了,誰知道這傢伙有沒有問題。」

  ——

  回到別墅宿舍以後,我就看到所有人都坐在沙發上,我看著伊行彪,問道:

  「你那邊怎麼樣?」

  伊行彪點點頭說道:

  「我給了他一份關于丹祀的研究,然後跟這傢伙說,這是從謝爾頓那裡偷來的,他決定偷偷地進行丹祀的挖掘。」

  我點點頭,說道:

  「行,現在就等蘇梨那邊把所有的事情完成,就可以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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