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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遺情舍宅篇:大三角海域

2024-05-01 17:23:18 作者: 斜挎包兒兒

  趁著二人在反應真空期,我用手抓住木村俊國的脖子,一道勁力作用在手腕上,只聽見咔嚓一聲,木村俊國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他的脖子在一瞬間被我扭斷了,嘴巴里滲出黑色的鮮血。

  我甩了甩手上的血跡,隨後把鮮血擦在面具處,看著兩個握著武士刀的人,隨後朝他們勾了勾手,示意這兩個人一起上。

  櫻下花和王志宏對視一眼,兩人立刻擺出一種我從來見過的握刀方式,隨後,天空中揚起沙土,櫻下花和王志宏兩個人同時穿越沙土朝我湧來。

  

  我深吸一口氣,弓步壓身,櫻下花的刀從我背上揮了過去,隨後我就看到王志宏的刀直直地落下,朝我的腦袋砍了過來。

  右手青筋暴起,我抓起扇子對準王志宏的腋窩丟了過去。

  金屬扇子在空氣中高速旋轉,隨後飛快地刺進王志宏的腋窩,只聽見嘎吱一聲,王志宏的刀還沒有落下來,我的扇子就把他握刀的那隻手斬斷了。

  王志宏皺了下眉頭,他用另一隻手抓住正在下落的刀柄輕輕一扭,在武士刀中又抽出了一把短刀直直地刺向我的脖子。

  櫻下花在沙漠中跳舞,她落下的武士刀就像微風吹過,樹上櫻花漸漸飄落一樣,非常柔和,但是刀鋒變化極其複雜,甚至每一刀都直直地砍向我的要害。

  扇子在此刻重新飄回到我的手上,我抓住扇子,隨後一個下腰後撤步躲開兩人的攻擊。

  櫻下花的進攻柔和多變,王志宏則是剛猛直接,我回想著吳弦筆記本上的教學內容,隨後不斷揮舞手裡的扇子。

  黑夜下的羅布泊地區,我們幾個人每走一步就揚起高高的沙子,叮叮噹噹的聲音在空氣中不斷碰撞。

  我邊躲避二人的進攻,一邊用手裡的扇子劃開他們的皮肉,鮮血濺射在地面上。

  深吸一口氣,我大臂發力找准角度,隨後手臂一揮,緊接著就是一扇子同時揮向二人,兩人同時後退。

  我心說機會來了,右手一甩,摺扇重疊,隨後我用右手大拇指擰開了摺扇上面的龍頭螺絲,緊接著,五片扇刃懸浮在空氣中。

  我弓步壓身,隨後伸出左手用中指輕輕彈動懸浮在空氣中的扇刃,這些扇刃就像一陣風一樣吹了出去。

  空氣中傳來撕拉幾聲,兩片扇刃穿透王志宏的脖子,另外三片在同一時間穿透他的心臟。

  王志宏根本來不及閃躲,他的身體只能在一瞬間內做一個動作的格擋,我丟出扇刃的速度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王志宏嘴巴里流出黑色鮮血,他瞪大雙眼看著我,眼神里儘是不甘的神態,隨後他仰天倒下。

  櫻下花看到這一幕後,我有充分注意到這個女人的雙手顫抖得比之前要更加厲害了。

  忽然,櫻下花大喝一聲,緊接著,她身上的黑色血管全部集中在手臂處,一把鋒利的武士刀朝著我的脖子揮舞了過來,

  我拿著扇子側身一躲,等到我在反應過來的時候,櫻下花這個人已經處在遠端的沙丘上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消失在我的視野里。

  我深吸一口氣,用右手大拇指擰開龍頭螺絲,三分之二的扇刃懸浮在空中,隨後我高速轉身,抓著那些扇刃,在一秒鐘內把他們全部甩向櫻下花。

  幾片扇刃插進櫻下花的身體,女人啊的慘叫一聲,隨後就從土坡上滾了下來,我將手裡的扇子重合,隨後就繼續沖向櫻下花,試圖在一瞬間內解決掉這個女人。

  就在我逐漸逼近櫻下花的時候,我忽然感到一陣猛烈的心絞痛,緊接著,遠方的沙丘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穿著日式劍道服,腳上踩著木屐,一看到我逼近櫻下花,他就立刻高高舉起自己手裡的武士刀落了下來。

  心絞痛告訴我,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剎那間,手裡的扇刃全部分家,我把手裡僅存的扇刃全部丟向了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此刻還懸浮在半空中,他手裡幾道寒光閃過,手裡的武士刀將飛向他的所有扇刃全部彈開了。

  我深知不能大意,腰間白刃出鞘,我握著唐刀,迎著那黑衣人落下來的刀就揮了過去。

  在那個人落下來的時候,我率先看清楚了他的臉,隨後用手裡的白刃下意識地進行格擋。

  叮噹一聲巨響,兩把刀先碰在了一起,隨後我就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作用在我身上,我整個人就被這種力量給彈飛了出去。

  我躺在地上迅速翻滾,隨後,那握著武士刀的主人立刻提著刀朝我沖了過來。

  武士刀插在土地里高速奔跑,上挑的時候伴隨著很多沙土同時砍向我的眼睛,我立刻起身,用白刃格擋這一擊,隨後就用自己手裡的刀不斷對著那傢伙揮舞著。

  叮叮噹噹的碰撞聲響徹在空氣中,金屬器具的摩擦出的火花在黑暗的環境當中來回閃爍,櫻下花捂著胳膊站在原地,她一臉震驚,似乎是在感嘆竟然有人可以與面前的人不相上下。

  那傢伙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我就看不清這傢伙手裡的動作了,只能靠著觸覺細胞感知空氣變化,然後用身體的本能反應做出動作。

  不一會兒,我就逐漸適應了這傢伙的動作,他的動作十分迅速,而且刀法十分古老,用的是一種可以在一瞬間內揮出多刀擊中敵人要害的流派。

  我見過這刀法,而且很熟悉,心臟的跳動不斷加速,身上釋放出大量的信息素。

  叮噹一聲,我的刀砍向這傢伙的肩膀,這人立刻用刀刃進行格擋,我毛孔里的信息素在這一刻達到頂峰,面具下的雙瞳眼睛落在了那個人視野里。

  這人瞪大著雙眼看著我一點點把手裡的白刃壓過去,隨後他身上青筋暴起,立刻將手裡的刀往一跳,隨後朝著身後不斷後撤步。

  這個時候,他想要再後退根本就來不及了。

  強烈的仇恨和信息素在一瞬間內融合在一起,這是我第一次全部使用這種新的丹祀基因,最大的感受就是身體的反應比大腦還要快。

  手裡的白刃迎著男人的鎖骨和肋骨砍了下去,男人捂著胸口的傷跪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的肺部被白刃切斷。

  看著眼前的男人,我迅速調整姿勢,雙手握刀,將刀柄放在腦後,只要再來一刀,男人的腦袋就會落下。

  去死吧,上杉望月,下地獄去吧!

  手裡的刀朝著上杉望月的脖子砍過去,這傢伙滿臉震驚,他一下子雙膝跪地,丟掉自己手裡的武士刀,然後大吼一聲:

  「齊子健!我死了你就一輩子都找不到齊海了!」

  白刃停在了上杉望月的脖子處,刀刃砍進了他脖子處的皮肉,鮮血順著刀口流了出來。

  我保持著手裡的動作,上杉望月只是抬頭直視了一下我面具下的雙瞳眼,緊接著整個人就腦袋緊緊貼著地面,徹底臣服在了我面前。

  我將白刃放在上杉望月的腦袋上,隨後摘掉了臉上的黃金面具。

  櫻下花一看到我的臉立刻提著武士刀朝我衝過來,她衝過來的時候身上的動作全是破綻,似乎是想要用生命讓自己的上杉家主活下來。

  右眼與櫻下花對視,這次,我沒有控制自己毛孔里的信息素,讓項羽當年的信息素在一瞬間內釋放到最大,緊接著我就看到櫻下花七竅流血跪倒在地上,她的心跳越來越虛弱。

  我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月亮,說道:

  「上杉家主怎麼認出我的?你應該聞不出我身上的味道才對。」

  上杉望月趴在地上渾身顫抖,他結結巴巴地用中文說道:

  「我自然是認不出來,我們影子的人都認為你應該已經死了,這次有人要公布丹祀基因的事情我們認為也只是龍閥的小打小鬧。」

  「可是齊海先生認為這次的事情非同一般,他告訴我,這次會有一個非常強大的丹祀人,如果我不來,影子的人會全軍覆沒,丹祀的秘密也會被公開。」

  我看著刀刃底下的男人,說道:

  「我真的很好奇,我做事的邏輯哪一點讓齊海覺得眼熟被他認出來了?」

  上杉望月說道:

  「先生說,龍閥的人不會這麼瘋狂,向家不會做出這種沒有後路的事情,只有你才會幹出這種事......先生沒說太多......他說這更多的是一種感覺......」

  我長嘆一口氣,知子莫若父,這齊海當真對我的做事風格了如指掌,真就應了那句話,無論我怎麼成長,在齊海面前,我永遠都是一個孩子,是他看著長大又十分了解的孩子。

  我低頭看著上杉望月說道:

  「您怎麼就這麼敢確認,我不能殺了你然後再自己去找齊海呢?」

  在這種千年來最為強大的信息素麵前,沒有人可以說謊,上杉望月也不例外:

  「臨走前......先生告訴我,如果碰到了一個最為強大的丹祀人,那一定是齊子健,他讓我轉達你,我要是死了,就沒有人會帶你去找到他,即使你最後真的找到他了,也沒時間了。」

  我將白刃從上杉望月的腦袋上放下來,隨後長嘆一口氣,把白刃放回了刀鞘。

  上杉望月說的話很樸素平淡,但即使這樣,我也聽出了裡面的門道,獨屬於齊海自己的門道。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早就被齊海完全拿捏了。

  他從行事風格的熟悉程度上可以知道這件事的主謀是我,這倒沒什麼,他那麼有心計的人,認出自己的兒子很正常。

  但是他看著這麼瘋狂的事情是他曾經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兒子做的,基本上可以確認我的身體不再是以前那個樣子了。

  根據這個,再根據上杉望月親眼看著項羽的基因注射到我身體裡的景象來看,他充分地意識到,我應該是完全掌握了那份基因,所以才可以有資本做這些瘋狂的事情。

  他告訴上杉望月,如果碰到了一個可以碾壓他的丹祀人,基本上就是齊子健本人沒有錯。

  這就是我被齊海算計的第一步。

  齊海讓上杉望月說的那句即使我可以找到他,但是也沒有時間了這句話是非常充滿挑釁意味的。

  解決掉了上杉望月,那麼齊海就會成為影子的家主也說不定,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地方是即使擁有丹祀基因也很難找到的。

  例如北森提奈島,很多人類未曾涉足的無人區,在地理範疇上並沒有被記錄進去,丹祀人再怎麼強大,面對自然,終究是渺小的。

  這就導致,我要找到齊海是需要大量時間的,這種時間上的消耗是很恐怖的。

  等我真正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找到齊海的時候,他已經可以自己製造出能夠完全掌握丹祀基因並且避免高額副作用的方法了。

  甚至有一種可能性,齊海會比當年的項羽還要可怕。

  這是一件逆天而行的事情,我也很清楚,但是我也很清楚齊海的研究水平,靠著一己之力顛覆龍閥和向家這兩個千年組織只用了二十年。

  現在,他掌握了所有自己想要擁有的情報,那麼他的工作早就進入收尾階段長達一年了。

  說不定我還沒有找到他的時候,他就會出現在我面前,到時候就是一個我怎麼都殺不死,甚至用核武器都無法殺死的怪物了。

  上杉望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我聽出了好幾層意思,齊海是在威脅我,他好像就站在我面前對我說,齊子健,你不跟我的思路走早晚有一天要死一樣。

  我又失策了,但也沒有完全失策。

  我重新戴上面具,隨後對著上杉望月說道:

  「既然這樣,齊海的意思就是讓你帶我去見他咯?」

  上杉望月說道:「不錯,先生說,只要遇到了你,就帶你去影子總部見他一下。」

  果然,雖然有點失策,但是事情還在根據我的走向走。

  我繼續問道:「影子的人你不止帶了這麼點吧,還有一部分人在哪裡?」

  上杉望月繼續說道:「還有一部分人守在羅布泊周圍,防止白臉怪人深入城市造成丹祀的秘密泄露。」

  「他們沒有待在城市內部吧?」

  上杉望月點點頭:「沒有。」

  我心中不由得長舒一口氣,看來魔都的伊行彪和城市內部的張志軍完全沒有和影子有什麼交涉,現在信息網絡發達,他們也不想在全世界面前大動干戈。

  我深呼吸一下,停止了信息素的釋放,看著上杉望月一點點站起身子,我說道:

  「行,我同意你們的提議,我願意跟著你去見齊海。」

  其實我也不是很被動,上杉望月為了救櫻下花叢黑暗中忽然跳出來的一瞬間,在看到他的臉的時候,他一刀把我掀翻在地上打滾,其實這一動作是我故意的。

  上杉望月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這樣做的目的是在翻滾的時候把褲兜里的小型錄音裝置放在沙土裡,剛剛我與上杉望月的對話已經全部錄在了錄音裝置里。

  在我的白刃刀鞘里,還放置著一個世界上最頂級的信號裝置。

  這種裝置是海洋生物學家要研究鯊魚鯨魚的行為軌跡還有回流跡象的時候在他們身上安置的信號裝置。

  儘管在全世界各個洋流航行,這種信號裝置也可以發出信號在生物學家的設備上,他們會清晰地看到鯊魚鯨魚的活動軌跡。

  這個信號裝置就放在我的刀柄里,跟著上杉望月走,他們的人肯定不會對我進行什麼安檢活動。

  呵呵,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有充分地感受到,齊海和這些古老的組織相處久了以後,已經忘記了怎麼融入年輕人的社會了。

  看著上杉望月把櫻下花背在背上,我覺得還是要為張志軍三個人多留下點什麼,免得我人走在路上,設備壞了,那不就糟了嗎?

  徐燦的思維模式在此刻充分體現,我看著上杉望月問道:

  「誒,你們這影子總部在哪裡?」

  我既然答應了跟著上杉望月走,他的警戒心也下降了很多,現在他對我基本上就是有問必答,如果撒謊或者不願意說,我只要釋放信息素,他也只能老老實實回答。

  「在海面上的某個無人區。」

  「具體坐標是什麼?」

  山上望月抬頭陷入了沉思,良久,他開口說道:

  「北緯32°20′,西經64°45′」

  聽到這個坐標以後,我陷入了沉思,靠著高中的地理知識,我在大腦里迅速回想那個地方是什麼。

  「那地方不全是海嗎?」我問道。

  剛一問完,我就渾身一個雞皮疙瘩,媽的,這地方的確是海,但是是全世界最恐怖的海域!

  北緯32°20′,西經64°45′,這個地方的傳說實在是太多了,上個世紀,出現在那個海域的輪船全部失蹤!

  直升飛機從那個海域上經過的時候就會所有設備全部失靈,等到飛機設備恢復的時候,直升飛機已經在目的地上空了。

  自從那個海域的故事傳開來以後,消失在那個海域的船隻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在幾十年以後,人們在距離那片海域幾千公里的海域上航行,忽然看到了大量廢棄船隻,這些船就是當年消失在那個地方的船隻。

  人們在船上搜尋的時候,並沒有找到那船上船員的屍體,這些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當地政府無論怎麼怎麼搜查都無法找到那些人的蹤跡。

  這個地方叫做百慕達三角,只要是對地理事件感興趣的人就會知道這個地方的名字。

  那片海域的磁場非常奇怪,在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上,只要是磁場奇怪的地方總是很神秘,比如說崑崙山的死亡谷,還有這個大三角。

  磁場會干擾人類的正常行動軌跡,也會干擾天氣,製造極端天氣甚至引起自然災害。

  人類再怎麼強大,在自然災害面前總是格外的渺小。

  當我徹底反應過來這個坐標在哪裡的時候,我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上杉望月和我具體闡述了一下影子總部的情況。

  當年徐福到達東洋國家以後,他在那片土地上生活了一段時間,也為當地人民帶去了先進的歷史文化。

  徐福創建了影子,他認為丹祀這種東西牽扯到有違天道的說法,必須要小心隱藏起來,這個時候他坐船帶著影子的人一路往東,在海面上行駛,在經歷了驚濤駭浪,船隻破損的情況下,他們來到了一個小島,後來在這座小島上建造了一座古城生活。

  在北慕大三角里,有一座孤島,但是全世界的人並不知道。

  那裡有著非常特殊的磁場,因為磁場足夠特殊,衛星,無人機任何東西都無法對三角形海域中的任何東西進行準確的拍攝,我們所能看到的東西就只有一片海。

  如果說駕駛著現代船隻進入大三角海域,所有的設備儀器都會失靈,船隻是無法到達那個地方的。

  因此,要到達那座小島就必須使用最原始的設備,那就是用木船直接航行。

  這種原始的航行手段只有丹祀人才可以順利到達那座小島,也就是說,普通人這輩子都無法了解那個區域的地理真相,千百年來,那個地方就成為了影子最安全的基地。

  他們並不是完全的原始人,影子總會養育一批後代在東洋國家生活學習新時代的新技術,明治維新的時候,這些人為古城裡的人帶去了工業技術。

  這樣的性質和向家的本家跟外家有點相像。

  到了二十一世紀,影子的人靠著人均頂級科學家的腦子克服了那種特殊磁場,他們坐在古城裡也可以上網,了解外面的情況,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可以在我準備把丹祀秘密公布給全世界的時候會準時跳出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擔心我刀刃里的信號裝置和沙子裡的錄音器會不會被發現。

  但是和上杉望月聊了一會兒,我就發現不太會,丹祀人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和時代脫節。

  人類子在面對大自然和時間流逝的過程當中是無能為力的,向家人和影子的人都是這樣,他們不能違背自然和歷史進程。

  強大的科學技術只是一種工具,他們只是不想和時代脫節,但是從本質上來說,這些人就是都是崇尚丹祀這種春秋戰國時期的古老力量的。

  他們擁有現代人的技術,但是沒有現代人的思維,這是他們的弱點。

  上杉望月講完這些以後就朝著遠方的道路繼續前進,他身上的傷口恢復以後,就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在沙漠上高速奔跑。

  我跟著他,跑了沒多久就看到了上百位身著一身黑的影子成員,在沙漠上倒著密密麻麻的白臉怪人,這些影子的人為了守護丹祀的秘密,把這些白臉怪人全部解決了。

  後來的一段時間,上杉望月就帶著我和那幾百號的影子人去了離沙漠邊緣地帶最近的一座城市,我們火車轉飛機去到了和服大國。

  之後,上杉望月開著一艘裝有發動機的木船開始向著大三角海域航行。

  這艘船經過改裝,速度基本上和現代船沒什麼兩樣,之所以用木頭造船,是因為在那座島上沒有足夠的金屬材料。

  如果在現代社會造一艘大船需要各種手續什麼的,影子的人覺得很麻煩。

  這裡我想到了兩個題外話。

  一個題外話是,伊行彪在聽完我的錄音以後會不會真的搞一艘古代帆船往這邊航行,那算上航行和造船的時間,哥們到底要等多久,會不會他船還沒有弄好,我就歸位了。

  另外一個題外話就是,這些影子的人,包括上杉望月這種常年待在孤島上的人,竟然都有身份證這種現代身份證明。

  媽的,這有些離譜,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要好好請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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