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冰夜迷都篇:賭場如戰場
2024-05-01 17:22:22
作者: 斜挎包兒兒
亞洲男人笑了笑:「當然可以呀,那得請荷官繼續發牌吧。」
「誒,等等。」剛才棄牌的那位男子忽然站起身子,「我不玩了,這兩位都是高手,再玩下去沒有什麼遊戲體驗,大家有誰想上就入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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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起身站到人群里,賭桌邊上的人都很敬佩這兩個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桌子,因為兩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至於那兩位女性,現在完全是冒著星星眼看著這兩個有魅力的男人。
周圍的人群面面相覷,忽然有人在人群里指著我說道:
「十次郎,你不是最喜歡在賭桌上遇到厲害的對手嗎,剛剛賭輸了還不服氣,現在要不要來碰碰這兩個船上最厲害的人。」
蔣諾看了我一眼,眼神十分堅定。
我點點頭,然後拿著一瓶朗姆酒入座,我看到這個叫健次郎的人的時候,他是醉醺醺的,應該是個賭鬼加酒鬼。
我把朗姆酒放在桌子上那個,道:「賭輸了不僅要賠錢,還得直接炫完一瓶酒,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否願意。」
我不想在賭桌本身浪費很多時間,我要的是能夠交流的機會,然後在跟這些土豪交流的過程中套取有用信息。
現在所有人都看著我,我知道這種情況是完全不能獲取情報的。
丹祀基因在酒精中毒的情況下可以快速分解毒素,但是對於醉酒這一說並沒有什麼說法,酒量不行的人還是不行。
一諾威夫非常紳士,他點頭示意沒有問題,但是兩位女士可不可以免受這項懲罰。
這一句話搞得那兩位年輕女性更加眼睛冒星星了。
我攤手表示沒有問題。
發牌的荷官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算發牌了,這麼有意思的比賽我得好好看看。」
一諾威夫說道:「那這次哪位觀眾願意繼續發牌?」
這艘船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服務員,大家都認為自己是高貴的人,能上這艘船的都是擁有特殊基因的人,大家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沒有人會覺得自己是應該為別人服務的。
這艘船上像廚師這樣的工作都是一些熱愛烹飪的富豪去做的,也就是做著玩玩,順便交朋友。
至於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大多數是賭場裡輸掉的人去做的,但也沒人真正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去做,所有人都把這些當做是樂趣,除了這個十次郎。
人群里很熱鬧,但這些觀眾好像都想看到這場比賽,不願意做發牌荷官,因為荷官不能走動,要站在一個位置計數。
亞洲男人抬手指著蔣諾說道:
「令夫人溫文爾雅,一看就是識大體的人,不知道令夫人是否願意發牌。」
蔣諾身著和服微微半蹲,做了個類似於請安的動作,隨後點了點頭。
我道:「你不怕我抽老千?」
一諾威夫笑了笑:「當然不會。這裡的人聽力跟視力都好得不得了,你想抽老千實在是太難了。」
亞洲男人補充說道:「令夫人如此美麗的人,想必也不是這樣子的女性吧。」
這兩個傻缺你一言我一語,搞得周圍女性眼冒金星,男人都流露出嫉妒的神色,看著這兩裝逼俠,我真是不爽到了極點。
蔣諾沒說話,她伸出纖細的手給每個人發了牌以後就在原地站著。
兩位女性選擇在第一時間開牌,我和另外兩個男人沒有選擇看牌。
周圍的觀眾立刻繞到兩位女士身後看他們手裡的撲克牌。
觀眾都很有素質,一個個表情嚴肅,並不想透露信息給牌桌上的人。
那一刻,我是十分欣喜的,我不由得感慨,大學四年還有最後半年李明良為我突擊的心理學終於派上用場了!
紅衣服女性身後的觀眾表情十分嚴肅,那是正兒八經的嚴肅,說明她的牌不上不下,激不起觀眾太大的內心波動。
另外一位白衣服女性手裡的牌觀眾看到以後有兩個人挑了挑眉,還有一個撇了撇嘴巴,這是表示驚訝,說明她的牌在觀眾心裡有點好或者有點壞。
這裡的觀眾把賭博當成一種樂趣,所以他們是可以交流的。
紅衣女性是第一手,她率先跟了兩片籌碼,白衣女性在了解到自己的牌以後選擇加倍跟上籌碼,在根據之前觀眾的微表情,這說明她的牌有點好。
一諾威夫和亞洲男人都選擇盲跟,我深吸一口氣,直接把籌碼加到四倍,然後選擇盲跟。
觀眾席里立刻傳來了掌聲,一諾威夫充滿興趣地看著我,我當然無所謂,畢竟不是我的錢。
紅衣女性嘗試性地跟了四倍籌碼,白衣女性加到了八倍,此刻她的牌到底有多好,我已經心裡有底了。
我和另外兩個裝逼俠依舊選擇盲跟。
紅衣女性深吸一口氣,表示自己退賭,然後合上了自己手裡的牌交給蔣諾。
白衣女性繼續八倍的籌碼,裝逼俠跟上,我直接盲開十六倍。
老子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贏錢,是能灌醉一個是一個,這種比賽的最後贏家肯定是只有一個的,輸的越多,喝的也就會越多。
一諾威夫皺著眉頭,似乎是有點坐不住了,他打開牌看了一眼,選擇繼續跟三十二,亞洲男人開牌看了一眼,長舒一口氣,隨後把撲克牌交給蔣諾,表示自己棄權。
我深吸一口氣,先喝了半瓶朗姆酒,隨後把腳敲在桌子上,小時候過年我老爹教過我這項目,有的時候比的不是誰牌好,比的是誰有氣勢。
看到我如此裝逼的氣勢一擺出來,一諾威夫有些坐不住了,他問道:「十次郎先生,您怎麼走?」
我估算了一下口袋裡的錢,然後手一甩,說道:「盲跟,六十四。」
白衣妹子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牌有多好的,她選擇繼續跟,一諾威夫的眉頭皺得很緊,兩位美女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一諾威夫慢慢地推出自己的籌碼。
他的動作沒有剛才那麼瀟灑了,他陷入了猶豫。
這次,我選擇開牌了,我只看了兩張,四九,不同花色,另一張不管什麼結局,我肯定是比不過白衣妹子的。
但是我在看牌以後,直接把籌碼提到了一百二十八倍,一諾威夫退牌,白衣妹子知道自己牌好,選擇繼續跟,我看了一次牌以後就不會再看牌了,直接瀟灑加價,白衣女性推籌碼的動作變慢了。
這在別人眼裡沒什麼,但在我眼裡,這些小動作非常明顯,這就是不自信的表現。
能到這張賭桌的都是高手,真正的高手是不會盲目選擇開牌的,只有新手才會因為吃不准去加價開別人的牌,高手往往都是無比自信的,比拼的東西就是一個氣勢。
我看著白衣妹子猶豫的眼神,知道她下一把可能要開我的牌了,於是我直接選擇跟出所有的身家,白衣妹子如果要跟牌,她的籌碼得是我全部身家的兩倍。
我深吸一口氣,說了一句影響別人心理的話:
「姑娘,我並不是什麼紳士。」
這句話在別人眼裡就是說我並不會讓這女性,在白衣女子心中就是另一個意思。
兩個男人技術很好,兩名女子能玩到現在說明那兩個男人十分紳士,女人知道他們會在對局結束以後把籌碼盡數歸還。
我不是紳士,就是你壓出全部身家的時候,如果你輸了,我是不會給你錢的。
一個要靠別人的紳士行為才能坐到頂級賭桌上的人,肯定不是特別富裕,所以在面臨窮盡所有的東西的時候,她肯定會膽怯。
我直接喝光了一整瓶高度數酒,隨後示意女子繼續。
女子再三猶豫之下,選擇了放棄,我贏了。
所有的籌碼都歸到了我這裡。
這時,觀眾席里有人說:
「十次郎先生,您的牌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如此自信?」
我笑了笑,攤開了手裡的牌,那是三張花色不一樣的四九七,沒有任何花頭,我是賭桌上牌最差的人,卻贏得了所有。
白衣女子看到這一幕,張大嘴巴一直說不出話來。
兩個男人直接喝了三瓶威士忌,喝完以後,趁著酒勁還沒有上來,兩個男人說再開一把。
我淡淡一笑,完全沒有問題。
我繼續著上一把的套路,他們都開始選擇開我牌,我開始輸錢,但對於自己充足的錢袋子來說都不算什麼。
我要他們形成思維定式,我是一個只有氣勢沒有腦子的人,這個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們這裡,很少有人注意到蔣諾在發牌的時候總會多發我一張。
因為我每次都是盲跟,所以前幾輪跟籌碼的時候,很少有人站在我身後,幾輪下來,我湊齊了自己需要的牌,然後把剩下的還給了蔣諾,這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
我抽老千了。
兩個男人開始有些暈乎乎的,我的也喝了好幾瓶酒,跟柴可夫斯基相處的時間不短,我的酒量那是出神入化。
最後一把,我選擇全壓,兩個姑娘選擇加倍看我手牌最後以失敗告終,兩個男人沒有繼續打牌就因為不勝酒力昏倒在地上。
我的牌是這項目里最大的數據。
遊戲結束,大家開始為我歡呼,我再偷偷把抽老千的牌放了回去,兩個大男人就這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其中一個輸光錢的白衣姑娘明顯有點不太開心。
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後半夜,賭場裡的人越來越少,我深知機會來了,於是支開蔣諾走向即將離場的白衣女性。
看著我走到了白衣女性的身前,她的臉色很不好看,今天我贏走了她手裡三分之二的籌碼。
我回想著一諾威夫和亞洲男人那變態的氣質,心中開始以自身為中心進行模擬。
白衣女子說道:
「有事嗎?」
我笑臉相迎:「你叫什麼名字?」
白衣女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明顯有點嫌棄十次郎這個人:
「我問你有事嗎?」
我繼續笑著說道,儘可能地把自己的動作做得優雅:
「我雖然不是一個紳士,但遇到美女的時候我會選擇另一條思路。」
我拿了一個黑色手提袋遞給白衣女人,女人贏的所有籌碼都在裡面,我還在裡面多加了一些。
白衣女子的表情舒緩了一些,但她將手裡的塑料口袋還給了我:
「很抱歉,我並不是缺錢的人,你不要以為花點錢就可以爬上我的床,我不喜歡年紀太大的。」
說完,白衣女子轉身就往賭場外面走。
我心說媽的,看來這個十次郎不僅人長得醜,口碑更是查到了極點。
看著手裡的袋子,我是鬱悶到了極點,竟然什麼也問不出來,這裡的人做事情完全就是憑藉自己的興趣,他們也不是差錢的人,十次郎長相十分粗獷,壓根就討不到別人的喜歡。
蔣諾站在走廊盡頭捂著嘴巴一個勁笑著。
正當我鬱悶的時候,一隻纖纖玉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扭頭一看,竟然是在賭桌上牌技一般的紅衣女子。
她忽然摟住我的腰,另一隻手勾住我的下巴,紅唇緊緊貼著我的嘴唇,呼出一口淡淡的香氣:
「我比較喜歡上了年紀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道十次郎先生願不願意到我房間聊聊天,讓我好好感受您的魅力。」
說完,女人的手從我的腰上摸到了我的屁股上。
蔣諾站在走廊盡頭朝我豎了個大拇指,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我勾住她的腰,然後學著一諾威夫的樣子點了點頭。
女人的手從我的屁股摸上我的手,拿走了裝滿籌碼的塑膠袋子,隨後摟著我的腰朝客人居住區域走去。
來到房門前,女人順手推開房門,然後就把裝有籌碼的黑色塑料口袋甩在門把手邊上開始脫我的衣服。
她用紅唇咬了一下我的嘴唇,隨後說道:
「十次郎先生,您說,海底的溫度怎麼樣呀?」
丹祀基因在血液里翻騰,我全身的肌肉緊繃在一起,隨後就想對紅衣女人動手,她忽然抱住我的腰說道:
「誒,先生,您是什麼身份我覺得並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只欣賞有實力的人,殘次品被淘汰掉也沒什麼,這艘船上,我只欣賞法夫納先生,我從來沒對其他人感興趣過,倒是你這個冒牌貨有點意思。」
她的房間裡空調溫度開得很高,不一會兒我就覺得額頭和臉頰兩側開始出汗了,麵粉材質的人皮面具逐漸開始有些鬆弛,女人用手勾住我的脖子,隨後就準備用手去撕人皮面具。
我的這張臉在法夫納的教會裡應該是一張通緝犯的臉,即使女人玩得再花里胡哨,我覺得這張臉肯定是不能露餡的。
沒辦法,只能動手了。
舌頭在口腔攪動,我準備吐出嘴巴里的刀片弄死眼前的女人,也就在這一刻,女人忽然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用了幾塊兒絲綢抱著私密部位,她的身體緊緊貼著我,一種強烈的信息素是放在空氣里。
我擁有丹祀基因以後就很少聞到這麼有壓迫力的丹祀基因了,這女人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我剛剛準備吐出刀片,女人就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上:
「你和女人親嘴的時候,嘴巴里都放這些東西嗎?」
一瞬間,我只覺得頭皮發麻。
嘴裡放刀片這項技術我練了快兩年,這傢伙是怎麼一眼看出來的,我連睡覺都放在嘴裡,無論這個人有沒有丹祀基因,應該都不可能察覺到。
女人的皮膚像雪花一樣潔白,她的身材很細緻,但是胸膛,胳膊還有大腿上都長滿著結實豐厚的肌肉。
她的毛孔不斷舒張,那股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烈了,而且信息素里夾雜著一種讓人感到十分疲憊的東西,我的身體告訴我,一旦被這種信息素包圍,就會置身於一種藏有刀刃的溫柔鄉里。
我想繼續手裡的動作,可是女人釋放的信息素似乎帶有一種催眠效果,以至於我的大腦思考功能有點宕機。
女人的玉手在我臉上不斷撫摸,忽然她的指甲一下子扣進了我的喉嚨,我感覺有些喘不上氣,趕緊試圖掙脫她的束縛。
但這會兒我吸入的信息素太多了,身體的疲憊感襲來,我竟然有一種攤在酥軟的大床房上的感覺。
女人眼神里閃過一絲殺氣,她的手往我耳邊一拉,人皮面具脫落在地上,我自己的臉顯露在她面前。
「齊子健。」
女人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後手臂一甩,我整個人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我想起身反抗,但是女人的速度我把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身體釋放的信息素有些過於特殊了。
雪白的腳掌踢中我的鼻樑,眩暈感加上信息素的作用,我現在更加覺得腦子暈乎乎的了。
女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身上的私密部只用兩塊紫色絲綢這蓋著。
女人將手放在脖子後輕輕一拉,一個歐洲美女的人皮頭套落在地上,隨後我就看到了一個桃花眼,高鼻樑,嘴唇飽滿,五官十分立體,長相極其艷麗的亞洲女人。
女人長得那是相當漂亮,有一種在紅塵夜街回眸一笑就能勾起千萬男子魂魄的感覺。
她的身材十分豐滿,兩條腿也十分修長,但是身上的肌肉甚至比我的還要豐滿,皮膚更是白里透粉。
我跪在地上用手捂著額頭一個勁搖頭,試圖擺脫這種信息素的控制。
女人從茶几上拿出一盒香菸,隨後用火柴點燃香菸,尼古丁的味道飄散在屋子裡,紅唇咬在菸嘴上,隨後輕輕地呼出一口煙霧。
女人看著我說道:
「你在賭場找法夫納是沒有任何用處的,這艘船的船艙底下有一個別人不能去的倉庫,那裡應該是法夫納的實驗室,你要是想動手,可以去那裡找他。」
我驚訝地看著女人:「你為什麼幫我,他不是你們的教主嗎?」
女人很快就把香菸抽完了,隨後她又從抽屜里掏出一盒古巴雪茄抽了起來:
「不過我覺得現在去實驗室那裡對法夫納動手不是明智之舉,過幾天他要舉行大型的祭祀活動,海底下那隻叫克拉肯的怪物會出來享用美食,哦,你們叫它利維坦也可以,反正《約伯記》和北歐神話上記載的妖怪都是它。」
女人吐出煙霧:
「我不建議你現在動手的原因就是一旦法夫納啟動船上的報警系統,所有的丹祀人都會來圍攻你,到時候你再厲害也沒用,那麼多丹祀人不是你可以解決的。」
「等到那怪物把人都吃了,你再動手會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對了,我的提醒你,在這艘船上提法夫納的名字可以,但是你想要聊到教會的相關信息就是在送人頭,一旦你聊了,他們就會知道你是有問題的。」
「剛剛要不是我拉著你,你早就暴露身份了。」
女人的話驚得我目瞪口呆,她沒有選擇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自顧自說了一大堆,但是這些信息對於我來說又十分重要。
女人站起身子,粉嫩的腳掌踩在毛毯上,她邁著雪白的雙腿走到客廳的櫃檯邊上拿了一瓶威士忌和一個十分狹長的木盒子。
女人回到沙發上,再次翹了一個十分有誘惑力的大長腿,然後把長條木盒子丟在了我面前。
「考慮到解決法夫納沒有什麼好裝備,這套東西借給你。」
我強忍著身體的疲憊感爬到木盒子邊上,打開木盒子以後,我發現裡面放置著一把唐刀。
唐刀沒有護手,全身筆直,刀鞘和刀柄都是用木頭做的,拔出刀刃,寒光閃過我的眼球,刀刃底端大大的白刃二字弄得我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我瞪大雙眼看著女人,香艷的面相當中透露著一股神秘感。
「你到底是誰?」
我看著女人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
女人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隨後晃動酒杯把滿滿一杯烈酒全部喝了下去,口紅留在玻璃杯上,看著就有一種玫瑰般的誘人香氣。
女人說道:
「法夫納的身體自愈能力很高,只要是血液能夠流淌到的地方基本上傷口都會癒合,所以造成身體傷害的時候要注意切斷一些不可再生細胞,比如神經細胞,這種情況砍掉四肢或者腦袋就可以造成。」
女人又在答非所問,但是又說了一個對於我來說十分重要的信息。
我收起白刃,發現木盒子裡還有一瓶塑料瓶子裝著的奶茶色的液體,塑料包裝上寫著頂級農藥百草枯幾個大字,木盒子裡還放置著一個注射器。
「知道怎麼用吧?」
女人說道。
我點點頭,女人抿嘴一笑,眼神里儘是酥軟纏綿的氣息,她忽然站起身背對著我朝浴室走去,一邊走,她一邊脫掉自己身上僅存的絲綢布條。
看著女人的裸背,我喊道:「你和易飛揚什麼關係?」
女人說道:
「你可以滾出去了,記得把門帶上。」
信息素的味道變得無比強烈,比起剛才的疲憊感,這次的信息素當中多出了一種強烈的殺意,女人這是在趕我走。
我深吸一口氣,淡淡地道了聲謝謝,隨後抱著木盒子,撿起地上的人皮面具朝房門外走去。
走到門邊的時候,我發現那個裝有籌碼的黑色塑料口袋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消失了。
一瞬間,我的神經一哆嗦,立刻退出了房門。
我邁著步子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渾身冒著冷汗,袋子是放在門把手邊上的,女人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現在袋子不見了,這說明那房間裡不只有她一個人。
這個人很強大,我甚至連他移動時候的腳步聲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