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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只種田不p(35)

2024-06-11 15:55:20 作者: 肅水閒

  夏淺憂目不斜視地拜見了二皇子,頂著幾道情緒各異的視線,讓丫鬟領著她去了客房整理儀容,這就是一場鴻門宴,她必須要時時刻刻保持警惕。

  沒想到才出了屋子走到長廊,一旁便撲過來一道黑影,「淺憂表妹,我終於見到你了!」

  來人的聲音激動得仿佛狗看到了肉骨頭,親昵的語氣令夏淺憂兩條黛眉微微一蹙。抬眼望去,只見衣衫凌亂,神情驚喜的董元堯出現在她的面前,激動得想要抓住她的手,被她側身躲了過去。

  夏淺憂冰冷的嗓音乾脆地劃清界線:「董少爺請自重。」

  此處是二皇子府邸特意為女眷準備的休息之所,前來帶路的小丫鬟眨眼間就沒了蹤跡,長廊里只剩下夏淺憂和董元堯兩人,不用想,也能料到這手筆出自夏安然之手,目的不過是想壞了她的清譽。

  夏淺憂嘲諷地勾起唇角,這夏安然真是等不及,不作不會死啊!

  

  「淺憂表妹,我真的沒想到可以在這裡見到你!我回去便求了母親,終於成功後馬上去平溪縣找了你很多次,可是你已經不見了。這次若不是安然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來了京城!淺憂表妹,我知道你還忘不了我,還想和我在一起,我也是一樣的,我們這就成親好不好?」

  董元堯說的語無倫次,熱切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夏淺憂,只覺得不過一段時間沒見,這女人出落得越發的美了,一顰一笑都勾得心痒痒。

  自從找到夏安然,又重新和她恢復了那種關係後,他便沉浸在她帶來的快樂之中,可是又看到了夏淺憂,他的心裡就痒痒的,並不是想多娶她,只是想將高冷不可侵犯的她壓在身體下,看看是不是也是一副婊子模樣。

  董元堯自認為掩飾的很好,可他眸光之中的貪婪早就讓夏淺憂瞧得一清二楚。

  「想必董少爺又和夏安然再次湊到了一起,念在小時候的情誼,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夏安然現在是二皇子的側妃,你們兩個再不清不楚的,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表面上好似在說著關心的話,夏淺憂實則是用董元堯和夏安然見不得人的關係威脅,若是再敢招惹她,她絕對會讓他們身敗名裂。

  董元堯臉色一黑,一雙眸憤恨地瞪著她,粗聲粗氣地說:「淺憂表妹說的是什麼話?我和安然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能壞我們的名聲!我聽說你一心想要嫁給月清平,自然是看不起我的出身!嫌棄我直接說了便是,做什麼杜撰莫須有的事,誣陷我和安然。」

  董元堯的面容變得扭曲,憤怒地繼續數落著:「可恨安然當初對你掏心掏肺,心心念念你這個妹妹,你就是用這樣態度回報她的?想我一心求娶的女人竟是如此差勁,見異思遷,低俗下賤,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夏淺憂子夜般的幽暗眸子,閃過一抹冷酷的寒光,出其不意地抬起腳狠狠踹向他的下面,疼得他慘叫一聲貓下腰,夾緊雙腿。

  「你一邊向爹爹求娶我,一邊爬上我姐姐的床,我還沒罵你,你到是跑到我面前說三道四!董少爺,我念在舊情,對你處處禮讓!你和夏安然的事情我不想管,奉勸你,別給臉不要臉,再來招惹我,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夏淺憂一字一頓地威脅著,狠戾的眼神令董元堯嚇得身子一抖,臉色慘白如紙,下面疼得鑽心,恨得他壓根痒痒。

  夏淺憂扭身要離開,一直裝弱勢的董元堯突然騰空而起,撲向了纖細的她。

  他目光猙獰,不過是個女人,再厲害能翻出什麼浪花?!

  夏淺憂一直留意著董元堯的狀況,眼角的餘光掃到他撲來,旋身一腳踹出,董元堯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頭部「咣當」一聲撞到柱子。

  「唔……好疼……」

  痛苦的呻吟響起,董元堯罵罵咧咧:「夏淺憂,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敢打我!我和安然在一起怎麼了?容得著你著你在這裡說三道四!我一定要替安然把你碎屍萬段!」

  董元堯頭部受到重擊,只要睜開眼,便是天旋地轉,他不得不闔上,猶自怒罵著夏淺憂,從地上爬起,揮著拳頭撲了上去。

  夏淺憂不退反進,一把掐住董元堯的脖子,單臂將他提起。

  董元堯臉色漲得通紅,頻頻翻著白眼,雙手摳著掐住自己的手,還是不能阻擋空氣的一點點消失。

  「看來你真的不將我的話放在眼裡,我說過的,你再來招惹我,我要你生不如死!」低沉的嗓音飄入董元堯的眼中,冰冷的殺意刺激得他頻頻發抖。

  夏淺憂一甩手,重重地踢中董元堯的下面,噗嗤一聲,肉體被碾碎,她這一腳下去,直接讓他這輩子都不能人道了!

  董元堯慘叫一聲,疼得臉色發白,便像一抹破布一樣斜著飛了出去。本就受到重擊的頭部再次撞到石桌上,他脖子一歪,再次暈倒了。

  一切發生不過瞬間的事情,夏淺憂站定時,又恢復了亭亭玉立的美好,仿佛剛剛的心狠手辣不過是眾人的錯覺。

  靈敏的耳朵捕捉到有人向這邊來,她飛身上了附近的一棵樹上,就見夏安然領著二皇子款款而來,沒看到預期的畫面,反而見暈死過去的董元堯,徹底變了臉,哭哭啼啼地嚷嚷著要救表哥。

  夏淺憂將這些鬧劇看在眼裡,果然不出她所料,董元堯所做的一切都是夏安然指使的。

  她還沒去找她算帳,她倒是等不及想繼續害她!

  夏淺憂從來不是被動挨打的主,夏安然既然敢招惹她,就要有所覺悟!

  他長長的睫毛垂下,子夜般的瞳仁中閃過嘲諷的冷光,唇角冷冷的抿直成一條線,纖細的身姿靈巧地在花園中穿梭,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旋身離開。

  到了正廳門口,給便宜父親的小廝帶了一句話,便以身體不適為藉口,乘著馬車離開,回到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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