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劫匪
2024-05-01 17:03:47
作者: 夏三千
還沒徹底蹲下來,就被旁邊的一個大漢徒手拎了起來。
「你小子皮痒痒了!小羅子你來!」粗狂的聲音馬上對另外一人說。
接著,張桃青就看到有個小個子蹲了下來,在搜她的袖子。
緩了會,張桃青喘著氣繼續道:「有人想,想侮,侮辱我,就在,在後面追我,馬上,馬上來了,你們幫我把他兩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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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銀子。」小個子站起來,遞給另外兩人看。
尖銳的那個聲音十分嫌棄:「才這麼點啊。」
「幹了!總比真去搶劫的好吧!」粗狂的聲音立刻同意了。
正在當這個時候,他們背後出現了一個聲音:「那丫頭旁邊怎麼有人啊?穿得那麼奇怪?」
「小羅子,常林!我們上!」粗狂的聲音立刻揚手招呼著兩人。
躺著的張桃青這才放心下來。
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想到遇到這麼奇怪的三個劫匪。
不過好歹自己有帶著錢的習慣,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一命。
張桃青沒等多久,三個劫匪就帶著捆好的兩人,走到了張桃青的面前。
「已經五花大綁了,嘴也塞住了!你還有什麼要乾的不?」粗狂的聲音帶著些許興奮。
今天走狗屎運了,居然這麼簡單的就賺到了五六錢銀子,這夠他們兄弟三吃一個月,都綽綽有餘。
「麻煩大哥把握扶起來吧。」張桃青的頭還暈著,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來!」又是那個激動的聲音。
然後張桃青又聽到了一記響亮的巴掌聲:「滾犢子!小羅子,你來,你手腳輕些,這丫頭的頭傷得不輕。」
接著張桃青就被輕輕的扶了起來,靠在了一個大石頭邊。
「多謝三位大哥仗義出手。」張桃青還暈乎著,都看不清眼前三個人張的啥樣子。
「不客氣不客氣,小娘子付過錢了!我老胡向來言出必行!」為首身材魁梧的男子拍拍胸脯保證。
張桃青虛弱的笑了笑,現在自己處境堪憂,該客氣的還是得客氣一些:「不管怎麼樣,都是三個大哥救了我,若有機會……」
「不必了不必了!這些銀子就夠了!」為首的男子趕緊截住她的話,「我們兄弟還得回家去,那我們就先走了。」
「嗯。」張桃青的眼睛還是看不清,就看到三個身影揮手後轉身離開了。
這片樹林有不少松柏灌木,來的人也少,張桃青只能等著自己慢慢恢復。
閉上眼睛休息了好一陣子後,張桃青才感覺自己好多了。
睜開眼睛後,張桃青看到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兩人,心裡慢慢就放下了。
摸出腰間的手帕,張桃青心裡嘆了嘆。
昨天在家收拾屋子,突然發現了這塊絲綢手帕。
她還記得這是寧致遠給梨花包紮用的,本來想洗好就送回去的,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就忘了。
之前把嫩豆腐的方子改了改,十來天的功夫就能做到前世八層的口感了。
沒有溫控機,張桃青無法掌握精準的溫度,這已經就是極限了,張桃青就不再去寧家了。
用手帕壓住額頭上的傷口後,張桃青又拆下了髮帶,把傷口綁好。
太陽已經開始落山了,冬天裡沒了太陽,溫度就開始急劇的下降。
張桃青走到兩人身邊,剛仔細一看,就愣住了。
這捆綁的手法居然出奇的少見,兩人的手腳都被反向綁在後背,越掙扎就越緊。
他們的嘴也用枯草堵起來了,眼睛都用兩根布條蒙起來了。
這,這手法也太專業了些吧!
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兩個人的性格,張桃青決定先扯開劉大勇的嘴裡的枯草。
「誰!誰!你們是強盜嗎?」有了說話機會的劉大勇,馬上開始驚惶的大叫起來。
張桃青咳嗽了一聲道:「他們走了,我是張桃青。」
「你,你說什麼?你要幹什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劉大勇喊著喊著,居然哭起來了。
張桃青眉頭一蹙,把劉大勇的頭掰過來一看,頓時驚訝了。
好傢夥!連耳朵都堵住了!
這些人不是一般的劫匪吧……
張桃青慶幸自己遇到的那三個人還算有點信用,沒有過河拆橋。
扒拉掉劉大勇耳朵里的雜草土渣,張桃青就開始問了:「說吧,誰讓你們半路來截我的!」
「張桃青!你居然沒事!你怎麼沒事!」劉大勇很不可思議。
張桃青冷笑一聲:「沒聽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別人能拿錢,讓你們來找我的麻煩,我自然也能花錢,讓別人綁了你。」
看著的倆人,張桃青就氣從心來,拍了拍劉大勇的臉嚇唬道:「兄弟,你聽說過風水輪流轉沒?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裡,不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你們就準備被我折磨致死吧!」
「你,你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劉大勇覺得渾身都冷,聲音都哆嗦了起來。
「說!誰花錢讓你們來找我的麻煩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張桃青環顧四周,隨手找了根帶刺的棍子來。
「哼!等我——」
啪的一聲,張桃青狠狠往劉大勇的身上抽了一棍子,絲毫沒有手軟。
本就穿得不多的劉大勇立刻殺豬一般的嚎叫了起來。
旁邊的陳猴子不安的掙了掙,哪知道更難受了,只能停下來。
「說不說?!」張桃青蓄足了力氣,又打了一棍子。
「住住住,住手!」劉大勇哭得悽慘,立刻求饒,「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抽噎了兩聲後,劉大勇吸了吸鼻子,然後開始交代:「是昨天猴子找我說,有人花錢讓我們去,去,去綁你的,我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只是綁你而已!」
「是嗎?」張桃青見他話都不利索,也沒多想,搖了搖有些酸痛的手腕,又抽打了三下。
這一次張桃青下的狠手,抽的他的腹部同一個位置,又軟又疼,還不容易有外傷。
劉大勇痛得受不了,哪管難不難受,掙扎著打滾起來。
慘叫聲接連不斷,直到聲音嘶啞了。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溫度降得厲害。
張桃青穿得厚實都感覺臉僵住了,何況躺在地上的兩個人。
漸漸沒了力氣的劉大勇也停止了嚎叫,張桃青這才又問:「這一次你最一字不差的交代,否則就不是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