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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庶妹想入宮

2024-06-11 11:52:49 作者: 君無憂

  他們的相處方式,把沈風裳看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淡定地問道:「他們,這樣沒關係嗎?」

  章國忠無所謂道:「無事,隔段時間這種情況就上演一次,習慣就好。」

  「你們,很熟?」沈風裳有些好奇。

  「嗯!有些事兒以後再同你說。」然後上前一把又抱起沈風裳,轉身向外走去。

  沈風裳又紅了臉道:「我只是脖子上一點傷,可以自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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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國忠有些戲奚道:「你也是見過外面的情況的,你覺得以你的身手,能順利走回去?」

  沈風裳想到剛才的人擠人場面,馬上便退縮了,有些心虛道:「那便麻煩你了。」

  看著她打退堂鼓的樣子,章國忠覺得甚是好玩,笑道:「裳兒不必客氣,這是為夫應該做的。」

  出了藥鋪,章國忠直接躍上房頂,往將軍府掠去,一路無話。

  回到府里,沈風裳被嬤嬤接回房裡,章國忠坐在正廳里,喝著茶,等著成義回來。

  半個時辰後,成義進了將軍府。

  章國忠問道:「如何?」

  「將軍,黑衣人全部為死士,所以活口沒能留下,未將回來時,京兆府尹已經派人過去處理後續之事。」成義回道。

  章國忠沉吟一聲,自語道:「死士麼,這麼多的死士,看來幕後之人來頭不小。」

  成義又補充道:「將軍,雖然死士沒有活口,不過未將查看發現,這些死士跟上次襲擊將軍的,是同一伙人。」

  「他們身上有何標記?」這種莫名的仇家,讓他很是好奇。

  「每個黑衣人右肩都有一個烙印,印跡很淡,不注意是發現不了的。」他也是無意間看到之前黑衣人有,順便就查看了下這批人。

  「印跡什麼內容?」

  「內容倒是沒有,只是一個四方印,未將未查出是何意。」

  「就是說,雖然知道是同一批人,但這個線索有跟沒有都一樣。」章國忠一手搭在旁邊的茶几上,一一過慮著有可能對付自己的人,發現毫無頭緒。

  清晨,章國忠正在院裡練劍,陳管家帶著一個內侍進來,出聲道:「將軍,皇上派人來,說有事交待。」

  章國忠收劍回身,見來人是阮墨,便道:「阮公公,皇上那頭,可是有旨意?」

  阮公公微笑回應道:「也無甚大事,只是聖上差老奴來,問將軍身體可是無礙?若是無礙明日可去參加花黎史臣的接風宴。」

  章國忠倒是不知道,接風宴還沒舉行,奇道:「使臣來訪也有些時日,為何明日才行接風宴。」

  「這……」阮公公有些遲疑,畢竟這延遲的理由不太好說。

  「公公旦說無妨。」

  「花黎使臣進京,本第二日便要舉行宴會,為其接風,只是使臣卻推脫道,他花黎是敗在將軍之手,此宴若無將軍在場,便沒甚意義。」這理由真是誅心之論,明顯是挑梭將軍與皇上的關係,虧得皇上未加理會,不然,將軍怕是落不著好。

  聞言,章國忠怒極反笑:「本將軍若是不出現,他花黎還就不談判了不成?」

  「恐怕是有此意。」阮公公低聲道。

  「既花黎國如此看重,明日之宴,本將軍應了便是,也好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說完朝阮公公抱拳道:「煩公公回去同皇上講,章國忠明日定準時赴宴。」

  「如此,咱家便回去復命,將軍留步。」阮公公甩了一下拂塵,回了個揖道。

  「陳管家,好生送送阮公公。」章國忠不多言,沖管家道。

  「是!」陳管家做了個請字,阮公公與他並肩離去。

  沈風裳從頭至尾都在房裡聽著,待阮公公一走,便出得門來:「明日我隨你一道進宮。」

  章國忠轉身,看了眼她脖子上的紗布道:「你傷未好,可不必同去。」

  沈風裳無所謂道:「我的傷無礙,皮外傷,且許大夫的藥甚好,傷口已經癒合,進宮無礙的。」

  見她眼神堅定,章國忠也不多作推拒:「如此,裳兒便去準備準備,明日申時末,我們便出發。」

  在沈風裳準備期間,沈風月聞風便而來:「姐姐,聽聞明日你與姐夫進宮赴宴,可否帶上月兒。」

  沈風裳放下手中飾物,轉身面對她:「妹妹,明日進宮,我要與將軍一道,無暇顧及你,且宴請名單中未提可帶親眷,恕姐姐不能同意。」

  「姐姐,你不是可以帶丫環麼,像以前一樣,我可扮作你的隨身丫環啊!」沈風月提到。

  「不可,若再把妹妹當丫環帶著,便有欺辱庶妹之嫌。」沈風裳再次拒絕。

  「可以前不都是如此。」沈風月不死心。

  「那是以前姐姐小,不懂分寸,現在姐姐已然成親,做事得顧著將軍的面子,所以怒姐姐不能答應。」沈風裳回答後,看見沈風月一臉的委屈。

  便提議道:「或是妹妹執意想入宮,可回了尚書府,央著爹帶你同去,我想爹貴為尚書,定有宴貼。或是妹妹不是同司藍郡主交好,也可求郡主帶你去。」

  見沈風裳鐵了心不帶自己,沈風月皺著眉,不情不願地退了出去,當下便備了車馬,離了將軍府。

  沈風裳見此也並未多加理會。

  隔日。申時,沈風裳正在梳妝,嬤嬤看著她道:「夫人,要不這宴會,你便不去了罷,之前皇上不是給了恩典可不必去麼。」

  「嬤嬤,之前是因為將軍受傷未醒,現在他已然無事,且都可去赴宴,若我再自持有恩典不去,豈不是不懂分寸。」沈風裳笑道。

  「只是夫人,你這幾日睡不好,眼下青影有些重,脖子上的傷雖癒合了,便也有印子,這樣怕是不好看吧!」嬤嬤有些擔心。

  沈風裳看了下眼睛下的青影,嘆口氣,頭回殺人,心裡自然是害怕的,所以這幾日常有惡夢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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