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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陰謀詭計女將軍vs古戰場陵墓鬼王(20)

2024-06-11 09:11:57 作者: 尋姜三根

  與此同時,瑞王府。

  秦老管家端著一碗湯進來,勸道,「王爺,您身子單薄,多穿些,喝點熱湯。」

  蘇堯康看了一眼碗中的烏雞湯,淡淡一笑,「秦伯,本王的身體究竟如何你清楚,這些每日的雞湯倒是令人心煩。」

  

  秦老管家點頭,「誒,是,但是外面都傳您病入膏肓,皇上更是擔憂您的病情,前後派王公公來了三次送補品,老奴也是想做做樣子。」

  蘇堯康頭也沒抬,繼續描著手中的畫,「秦伯,替本王喝了罷。」

  他自從被劉子威在御前點名後,就被暗中盯上了,如今也只能低調行事出此下策,扮豬吃虎向來是最好的手段。

  更何況,為了擺脫劉家,重新尋找輔佐,他借病說事是最好的方式。

  門外丫鬟來敲門,「王爺,秦管家,劉家小姐的丫鬟又來了,轎中劉家小姐也在。」

  見蘇堯康沒有什麼反應,秦管家遲疑出聲道,「王爺,這劉小姐想來是依舊對您難以忘情,這才想來找您要個說法,不如讓老奴出去給個解釋,以後相見也體面。」

  蘇堯康這才停筆,抬眸冷冷開口,「不必,本王親自去會。」

  他早就邁過了那段發現被騙後痛心疾首的日子,成大事者,當斷則斷。

  感情之事是他動心在先,他不覺得這事上她虧欠自己什麼,但騙他之人非死即傷,念在往日舊情,只當二人從此一刀兩斷。

  二人也不必再有什麼聯繫。

  劉梓裳下了馬車沒等多久,門便被打開了,僕從走出來傳喚,「劉小姐,王爺請您進府一談。」

  劉梓裳心一喜,看了曉月一眼,「果然,只要我親自來,王爺不可能不見我的。」

  等進了府中,下人將她引到了主廳中,上了一盞茶,她還在想待會兒該如何說些好話。

  這些天她想清楚了,是她行事莽撞沒有三思導致王爺生氣,兄長又在朝中犯了過錯惹他不快,說到底還是因為她沒有和他心連心,真正了解他在想什麼。

  只要她放 段和他好好解釋,憑他當初愛上自己那份情誼,一定可以挽回。

  到時候,兄長不僅能重新為劉家奪回軍權,她也還是眾人艷羨的准王妃,畢竟……

  只有她清楚,他的身體不僅毫無病氣,更是武力高強。

  「王爺。」

  她看見門外踏入的溫潤男子,聲音不自覺軟下來,款款走去。

  蘇堯康臉色冷淡,「嗯」了一聲,在主位坐下。

  「親事已退,婚書已了,不知劉小姐今日前來,可有其他要事?」

  劉梓裳以為他還在氣頭上,這才如此冷淡,看向他時笑容更甚,「王爺,這是梓裳親手做的糕點,您嘗嘗看,起先讓曉月送來卻被攔在門外,這些下人真是不會看眼色。」

  蘇堯康冷眼看過去,面色不變,語氣卻十分譏諷,「天雅樓的桃花糕、杏仁糕、青團,劉小姐何時貧苦到去天雅樓做廚娘了?看來劉家的確勢微,令人憂心。」

  劉梓裳的笑容這才僵硬在臉上。

  她讓廚子把原來的糕點模樣全換過了,就連手法都讓人變了,為何他還能一眼看出?

  蘇堯康喝了一口茶,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道,「劉小姐若是想賄賂本王送禮,還請用劉府自己的食盒,天雅樓掌柜喜竹,手柄上便刻有竹紋,此食盒當是設計巧妙。」

  劉梓裳面色羞愧得快要紅透,她捏了捏手裡的絲絹,壯著膽子上前一步。

  「王爺,是梓裳不好,做了這些錯事讓您失望了,梓裳一定改,您就原諒一次好不好。」

  她模樣可憐,語帶嬌嗔,說這話的時候還靠近他試圖拉扯一番衣角。

  蘇堯康冷冷抬眸,看見這張的確堪稱安京第一貌美的臉後,突然露出一個一如往常的溫潤笑容。

  「自然,本王不過是氣你不聽話,擅自作主,劉子威更是讓本王在朝中丟了顏面,如今只能稱病度日。」

  劉梓裳一喜,沒有去想為什麼他轉眼就變了臉色,但他肯給她一個台階就是好事。

  「王爺,您這番話,那就是原諒梓裳了,那我們的婚事……」

  她就知道,他是在等她來道歉,來服軟,這才能讓他這個男人的要強心理得到滿足。

  「暫且作罷。」

  劉梓裳臉色一變,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為何?」

  蘇堯康放下手中的茶盞,站起身來,一步步靠近她,溫聲安撫道,「本王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梓裳的幫助,你可願意幫本王一把?這事,只有梓裳能做好。」

  劉梓裳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點,她羞澀點頭,「嗯,王爺請吩咐,梓裳做什麼都可以。」

  蘇堯康笑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聲道,「梓裳真聽話,本王就喜歡這樣乖的,記住了嗎?」

  ……

  夜晚。

  扶棠剛準備睡覺,就收到了一封秘信,是蘇堯康送來的。

  她小聲罵了一句,認命地坐起來重新穿戴衣服。

  「你看起來,十分不願意見那個男人。」

  突然,屏風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扶棠身手敏捷迅速抓起劍來到聲音的源頭處,「誰!」

  景嶼挺直如松般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看著她和她手中的劍,露出一個輕佻笑容,「木頭美人,許久不見,還是這樣喜歡和我近身接觸。」

  扶棠當然知道他來了,在他還沒進屋時,系統就尖叫了一聲,但此刻裝是得裝的天衣無縫的。

  她驚訝道,「你怎麼會在我府上?你何時進來的,竟然沒被我發現。」

  景嶼隨意理了理自己身上的鵝黃色衣袍,走進內間,坐在了她的太師椅上。

  「我若是被你發現,曾經這威武大將軍的名聲可要作廢了。你這椅子不錯,為何我墓中不曾有人孝順幾把,累了只能躺棺材裡去。」

  「……」

  扶棠看著他身上這襲衣袍,料子精貴,圖案雅致,款式卻不是現下時興的,雙手抱拳道,「景將軍,敢問你這身新衣裳,是何處來的?」

  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吧?

  景嶼似笑非笑,很是隨意地把玩她放在一旁的御賜寶劍,「嗯,你猜對了,是兩百年前的陪葬品,昨日離墓前開了五個棺材,帶了不少寶貝出來,都保存得很好。」

  扶棠呆住,「那你放在了何處?」

  景嶼無辜地看向她,「你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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