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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楚楚可憐小怨魂vs鐵血柔情大督察(30)

2024-06-11 09:10:12 作者: 尋姜三根

  與此同時,方仰這裡。

  方仰接通電話,開口有些著急,「怎麼樣,查到沒有,那個女孩是誰?哪裡人?今年多大了?」

  電話那頭笑了一聲,「不是吧,仰哥,你這是和金秘書鬧掰了還是和長公主離婚了?怎麼開始物色下家?」

  方仰冷聲道,「少管閒事,該你得的好處我一樣沒少,陳家哪次招標你公司沒中?」

  那頭嬉皮笑臉地道歉完,開始講自己查到的消息。

  「這妹子才15歲,叫扶糖糖,好像是福利院長大的,以前都在一邊陲鎮上讀小學初中,今年突然戶籍轉回了羊盤鎮,然後學籍又進了A城附中,現在讀高一。」

  方仰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顫,他啞聲道,「15歲?羊盤鎮?姓扶?」

  他的記憶席捲而來,突然想起來十五年前某個暴風雨夜裡,在小鎮房間裡發生的事。

  那夜,扶棠給了他上大學的學費,他們離別前夕偷偷買酒躲在屋子裡喝,喝了不少最後兩人都不省人事……

  過去這麼多年,他甚至記不清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但是這個扶糖糖……一切都無憑無據,他不可能貿然下定論去猜測什麼。

  方仰掛完電話後,心裡越想越亂,他一把抓住自己的頭髮沉悶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直到獨岩從樓上下來,看見方仰的姿勢,眯了眯眼。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獨岩年紀雖大步履卻並不蹣跚,他沉穩有力地走到方仰面前停下。

  這麼久了,他一直沒再找到那日打鬥女鬼的蹤跡,也沒有從方仰這裡找到師門寶貝,他已經開始心急了。

  他的煉丹爐,等不了那麼久。

  方仰調整了姿勢,「大師,沒事,就是想起來一些往事有點苦悶,您最近法事做得如何了?那三樣法器可能我得去找找,您先別急。」

  不管這個扶糖糖和他有沒有關係,他也是一定要去問清楚的,為什麼那天在酒吧過後他的法器就不見了?

  獨岩一雙渾濁蒼老的眼睛如獵鷹般死死盯住他,看他神情不似作假,背過手十分高深莫測地走遠了。

  「可以,老夫再等等。」

  ……

  「啊——扶糖糖你這個賤人!敢戲弄我!」

  王萌被自己準備的尿水桶結結實實淋了個透,她緊閉雙眼站在原地開始撕心裂肺地尖叫。

  但她不敢睜眼,也不敢隨意走動,完全不知道周圍是怎樣一個情況,她開始用手撥弄自己的頭髮,當摸到一手黏糊糊的臭水時她又開始發了瘋般尖叫著往後退。

  但一退,整個人退到了門板上。

  王萌這才開始慌了,怎麼門直接關上了!她明明計劃的是開著門讓扶棠被尿桶淋濕,然後讓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在學校里瘋跑,徹底出醜!

  「砰砰——開門!快開門啊!」

  「王萌,你是叫王萌嗎——幫幫我,幫幫我,幫我逃出去……」

  就在她勉強睜開眼試圖打開門時,背後突然傳出一道又冷又陰森的女聲。

  王萌嚇得腿都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抖著身子轉身,然而什麼也沒有。

  「誰!誰敢陷害我!是不是你扶糖糖!」

  沒有人回答,廁所里甚至響起了回音,王萌直接哭了出來,「嗚嗚嗚誰來救救我,我錯了,別害我,我還小,我才15歲啊!嗚嗚嗚扶糖糖你在哪裡!」

  然而她哭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動靜,她開始懷疑自己有了幻聽。

  她終於在角落裡看到一件不知道誰放在那裡的校服,如獲至寶般沖了過去,拿起來就往臉上和頭上擦,直到她擦得快要崩潰時,終於轉身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扶糖糖——

  「扶糖糖!你怎麼回事!你醒醒!別又耍什麼把戲陷害我啊我跟你說!」

  「王萌,王萌……你帶我逃出去……」

  就在王萌把手伸到扶糖糖鼻間時,突然發現她已經沒有了呼吸,身後聲音的再次響起,終於讓她崩潰到快要窒息。

  就在這時,門終於開了,她的跟班出現在門口,王萌幾乎是以比賽的速度沖了出去——

  「救命啊!有鬼!有鬼在廁所里!扶糖糖死了她死了——不是我害的!」

  這件事鬧得很大,扶棠當場被送到了醫院,而王萌則受驚嚇過度直接被帶回了家。

  當夜。

  由於扶棠讀的是住校,所以班主任看到她家長那一欄寫的是遠在羊盤鎮的外公外婆時,沒有立即打電話讓兩位老人擔心。

  而是給扶棠信息登記時寫的臨時監護人一欄打了電話。

  景嶼接到電話時,剛從局裡出來準備和同事們去聚餐,走到門口陳令圓看他神色有些不對,問道,「景隊,出什麼事了,是有新案子?」

  景嶼把手機往兜里揣,邊走邊說,「你們去吃,我朋友出了事在A大醫院,我去一趟。」

  陳令圓看他著急,趕緊跟上去,「我和你一起去吧,人在醫院有什麼事你一個人也跑不開,我舅舅正好是這所醫院的院長。」

  景嶼急著趕過去看扶棠情況,也沒有時間拒絕她,想到萬一真有什麼事,她們都是女孩子也的確可以幫上忙,拉開車門就道,「都行,那麻煩你了。」

  陳令圓微微抿唇,坐上了副駕駛座。

  她這些天早就想清楚了,景嶼這種眼高於頂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是那種附庸她的平庸之輩。

  不接受她的好意也是正常的,所以只要她慢慢來,感化他,他就會明白她不是那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千金小姐作派。

  畢竟,她違抗父命選擇加入偵察局,就已經說明這一點了不是嗎?

  等到了醫院,景嶼一進門就看到了半靠在床頭虛弱的扶棠,一旁站著她的班主任。

  「二位是是糖糖的……哥哥 ?」

  要說是爸爸媽媽,那這也太年輕了。

  景嶼愣了一下,把視線挪到班主任身上,「您好,您就是剛打電話的康老師吧,我是……她的哥哥,辛苦您照顧了。」

  康老師鬆了一口氣,算是把孩子交待到家長手裡面了,她看了一眼時間又開口。

  「情況是這樣,這孩子今天剛報導,結果和同學們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然後可能受了點驚嚇,糖糖在廁所暈了過去……」

  「一開始沒有呼吸我們都挺擔心的,後來送到醫院醫生初步鑑定是她心弱,接下來還要做進一步檢查,既然你們家長來了,那就都交給你們費心了。」

  景嶼越聽越皺眉,什麼不愉快能讓人直接暈過去?還沒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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