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荒淫傀儡女帝vs孤僻狼少年(59)
2024-06-11 09:09:00
作者: 尋姜三根
扶南安譏笑一聲,突然腿部發力將他 踢開在一旁。
「哈哈哈洛誠江,你當真以為本王還會被你迷惑住?也不看看自己如今這副乞丐模樣,醜陋無比,是如何覺得自己還有資格伺候滿足本王?」
洛誠江整個背部重重砸在石牆上,痛感傳來,他才真正清醒了幾分,原來這人只是來嘲笑他的。
他一改剛才的討好臉色,突然踉蹌著扶牆站起身來,破口大罵道,「扶南安!當初是你千方百計毀了我清白!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是陛下的鳳君了!」
「啪!」
扶南安都不想聽這些廢話,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甩在了他的臉上。
「洛誠江你剛叫本王什麼?本王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
洛誠江捂著臉開始大笑,一句話也不說,只突然發瘋衝上去直接拔出了精衛腰間的匕首朝扶南安胸口刺去。
「哐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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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次進宮劫獄的精衛武功高強,反應迅速,是扶永願精心挑選的人,哪能讓他就這麼得逞。
匕首在他手裡落下了。
扶南安笑了,蹲身撿起那把匕首端詳了一陣,一步步走向他,把刀口對準了他的脖子。
她嘲諷道,「就憑你,手無縛雞之力,還想傷本王絲毫?」
「嗯啊——」
就在這個時候,就連精衛也沒想到,洛誠江居然趁這個時候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根不知從何處來的鋒利鐵刺,毫不猶豫地用力 了扶南安的脖子!
再迅速拔出。
「殿下!」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扶南安的血從脖子上噴涌而出,神情驚惶,不出片刻她便倒地不起。
她瞪大眼睛臉部 著,嘴巴微張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血從脖子上大片大片流開,已經快沒有呼吸了。
精衛慌了,她們的任務失敗了。
洛誠江已經神智不清了,手中滿是鮮血,一邊痛苦地捂著胸口感受著精衛的匕首沒入他的身體,一邊緊緊拽著那根鋒利的鐵刺。
口中還念念有詞,「哈哈……死,一起死……」
這跟鐵刺是從牢房鏽掉的鐵柵欄上拔出,他本想用來拼一把逃出,卻沒想到能用在此處。
幾個精衛對視一眼,嘆了口氣,背上扶南安滿是鮮血的屍體匆匆離開了牢獄。
一路上幾乎都是血跡,但剛滴落下來,馬上就有宮中接應的女官來擦去痕跡,不出半個時辰,整個皇宮中再無扶南安的身影。
直到有送飯的人下到了最底層的牢獄,驚叫聲才響破天際——
「啊血……血!死人了……快來人啊死人了!是——是罪妃!」
而在宮外唐母家吃飯的扶棠,聽到了系統的聲音。
【系統:當前任務6已驗收完畢,獎勵已入庫,權限庫存:句子修改X1,詞彙修改X2,請宿主繼續努力哦!】
扶棠閉了閉眼,心情十分複雜。
這對鴛鴦,最終還是走了這個結局啊。
……
十日後,景嶼生辰前夜。
景嶼拒絕了扶棠給他大肆操辦生辰宴的想法,原因是不喜歡熱鬧,再加上他發現每次宮宴都會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擔心自己第一次過生辰就壞了心情。
扶棠看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對生辰十分期待,也就事事都順他的意思了。
只是……
扶棠見他拉下幃幔走到床頭,只留了一盞燭火,殿內的燈光一下子就昏暗了下來。
等他坐下來,扶棠靠在床頭拍拍他的頭,把手中的書放下,語重心長道,「若是明日不能遂意,不能圓滿,不能……」
「都沒關係,只要是和姐姐過,如何都好。」
景嶼的頭髮一到臨睡前就會披散下來,此刻有一縷滑落到扶棠的手臂上,她感覺有些酥麻,就把手抬了抬。
就在下一刻,景嶼突然起身熄滅了最後一盞燭火,整個屋子變得黑暗。
就當扶棠想問他怎麼這麼快就熄燈了的時候,她剛縮回去的那隻手臂突然被一把握住,整個人被推著向後倒。
溫熱而帶著熾熱呼吸的少年擁抱著她,用柔軟細膩的唇包裹著她的,慢慢舔舐,一點點交換呼吸。
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殿外的光亮被殿內一層層的屏風遮了個嚴實,她突然好奇此刻景嶼臉上的神態。
她將手托住他的後背,慢慢解開了他的裡衣。
但就在此時,抱住她的身體一僵,頭往側邊一偏,結束了這個綿長又溫柔的親吻。
扶棠挑眉,卻沒有鬆開那隻捏著他衣繩的手,反而反手伸進去一把撫摸上了他的腰。
扶棠輕輕笑出聲來,「小金魚,作何如此緊張,姐姐第一次見你,可就摸過了。」
景嶼直起身子,在床上背脊挺直地盤腿坐著,猶如一個想要儘快入定的老翁。
沉默半晌,他喉結滾動一瞬後沉聲詢問道,「姐姐,可是今夜?」
扶棠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最後反應過來她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今夜啊——當然是今夜,今夜和明夜又有什麼區別?姐姐終於把小金魚養到十八歲了。」
她猶如一個壞心眼的色魔,手在他腰間慢慢遊走。
景嶼渾身僵直,可能是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也沒有想過三月前許諾的這一刻來的這麼快,他首次這麼直接地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反應,從前就算有他都只覺是種不合時宜和羞恥的事。
可今日,他的身體,徹徹底底敗在了她的手下。
景嶼閉了閉眼,調整了一下自己混亂的呼吸,最後終於做好了心理準備,想著書中和宮中侍郎所傳授的東西,自己脫下了裡衣。
「嗯,姐姐,我該如何……」
【系統:叮咚——好感度+4,當前目標人物好感度100,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扶棠腦子裡剛開始想些醬醬釀釀的事,突然被系統這一聲提示給搞得渾身一激靈,頭也不暈了,手也不麻了,還突然覺得後背有些涼颼颼。
眼前的少年把繃直的身體放鬆了下來,卻低頭朝自己 的胸膛摸去。
等終於適應眼前的黑暗,他傳來了低沉又不可置信的聲音——
「扶棠,現在這個狀況是——你要睡我?」
「……?」
扶棠猶如鯉魚打挺,猛地從床上翻身跳了下床,指著景嶼的臉開始嚷嚷。
「景部長,咳咳……你別碰瓷啊,我告訴你碰瓷可是犯法的,你哪只手,呸,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要睡你了?」
這個混球,怎麼現在這個時刻神思醒來啊啊啊!
景嶼剛要掀開被子下去,就突然停頓住了,顯然是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狀況,整張臉垮了下來。
慢慢的,這近一年的記憶全部湧入,景嶼重重嘆了一口氣。
扶棠得意道,「哈哈,姐姐對你好不好呀?想起來沒,你可是求著要當我的男人,今晚也是你先動的嘴!」
景嶼平復了一下自己這一言難盡的思緒,和她講道理,「我的神思躺在這具身體裡,在剛才我醒來的那一秒之前,嚴格來說,都不能稱為真正意義上的『我』。」